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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茶杯的手有些不自然的紧了紧,对于这件事,乔商麟有些无力,可是事关林皎月乔商麟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
这头这位先生走了回了医馆就发了信鸽,林皎月这头办好了,但是不知道效果如何,而且这件事对于乔家而言定然会严密追查下去,这位先生给林皎月瞧完病,心里也是悬着的,这十多年前慕家那桩子事情他都没闹清楚,自己师父就被顾青莲给取了性命,如今林皎月这一遭和十来年前那桩子事情实在是再过相似,他不敢想下去,今天在乔家的院子里,他见着慕云的那一刻满心都是紧张,不敢看向慕云,也不敢多留,只想早些回来,告诉那头林皎月一切平安,只不过就是需要再找一株血幽草来,把林皎月中的这株子草的热性给结了就好。
这血幽草叫血幽草也不是别的原因,一个是因为这个草是子母草,子草往往长在母草方圆十里,这草是大补之物,对女性的身子极好,但是若是子母草拆开,只服下子草,或是只服下母草,最后都会毙命,而且这血幽草最难以辨别的是子草和母草的样子,这两株草长得相似,也相隔甚远,而且就血幽草而言,求得子草难求母草,反之亦然,而如今林皎月体内有血幽草是他诊出来的,但是到底是子草还是母草,他也有些分不清楚,二一个是血幽草长在极其幽暗之处,就这些效用的确是够幽暗了,当初发现这种草的人,也不多想就管这草叫了血幽草。
“乔少爷还是来了。”没错,乔商麟这等这慕云出门没两步就往城北医馆去了,这一路倒是快,这先生刚坐下,乔商麟就进了门,也不打招呼,就这么坐在这位先生面前,这位先生见乔商麟不说话,便端了一杯茶出来,放到了乔商麟面前,这没一会儿,乔商麟的暗卫就带了一直鸽子进来,这位先生一瞧,便变了脸色,这鸽子是自己刚放出去的,转眼就被拿了,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您给在下解释一下,这林皎月安,急需血幽草,是什么意思。”乔商麟自然是从这只鸽子脚上取下了信笺,一点一点打开,摆到了这位先生面前,乔商麟虽然不想计较,但是这乔商麟见着林皎月的名字实在是有些难以放心的下,故而还是有些着急上火了。
“令夫人身体里的血幽草化得实在是太快了,若是这几日找不到夫人体内血幽草性子相对的那一株,只怕夫人会一睡不醒,这些日子还是拿千年人参先吊着命吧。”这位先生也没有吓乔商麟,的确如此,林皎月如今的病症就是这样的,昏昏欲睡,每日清醒的时间有限,而且如今是昏睡的越来越频繁了,不过这先生倒是有些回避问题,这乔商麟问的是纸上为什么会写这些东西,可是这位先生却回答了林皎月如今身体的问题。
“我再问一遍,林皎月的名字为什么会在这张纸上。”这位先生一听乔商麟的话自然是有些紧张,他并不想说出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从令国到这儿来,活了这么多年,从令国过来也是因为王室里那些事情逼迫,这十多年前接到令国主君的信,要他跟在慕云身边,这十多年过去,又有王爷给他来信,让他去看林皎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自己都没闹清楚,就成了今天这般境地,这位先生就算是文化人也有些不住的想要骂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想在京城里延续师父的遗志,给病人看病,怎么闹这么多事情出来,他不过是帮故人留意,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位先生默默的在自己心里问着这些事情,他如今也有些难以分明到底是什么事,而且令国与这儿可是敌国关系,他怎么敢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呢,说出来,他这医馆还办不办了。
“这件事情林皎月的安危并不只是你们在关注,自从那株难寻的血幽草进了京城,那头就关注着林皎月的身体,血幽草明明是补身体的东西,对女子身体极好,如今成了这样,乔少爷只怕是不该来我这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去问问这一副血幽草在谁那儿,我想打听这件事对您也不是什么难事,子草母草不可能拆开进贡,拆开便是致命毒药,一次能害了两个人,乔少爷还是抓紧时间查吧,我这儿能做的就是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讨到另一副了。”这位先生的话里有话,他虽然不便说多的话,但是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还是希望乔商麟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若是让乔商麟知道他和令国那位王爷还有来往,只怕是这医馆真的不用开了,所以,这话不说全,但是说到点子上还是可以的。
“先生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不然惹火烧身,我乔某人也不是个好惹的,还希望您能适可而止。”这乔商麟两句话愣是把这先生说迷愣了,这不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乔商麟这话一出来,定然是所有事情都有些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