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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昀揉捏身下的瘦弱身體,他想把易望舒揉壞捏碎。剝開他的皮,敲碎的骨頭,丈量他的算法數據。他想懲罰叛逆期的小東西,想咬死易望舒,並且不止一次地想拆機。
易昀本能完全掌控易望舒,卻因為一次次情感矯錯,讓易望舒的認知出現偏差,產生自我意識。偏執的、掌控欲極強的ai狂人不喜歡脫離控制的背離。
他始終認為,易望舒應該完全屬於他,是他的一部分。
易昀命令他:「不許關感知神經。」
易望舒哪敢關,每次易昀發瘋,他都提心弔膽的擔心被拆機。算法早有定論:易昀有暴力傾向,若施暴時遭到反抗,80概率會變本加厲。脖頸新傷疊舊傷,腰側生疼很可能又被掐紫了。易望舒覺著易昀不喜歡他的腰和脖子,每次遭罪的都是這倆部位。
利齒咬破他鎖骨的肌膚,透過淺淺的皮肉,啃他骨頭。
疼,真疼!
「嗯,啊……」易望舒受不住,皺眉輕喘。細瘦的手指緊緊扒在床沿,努力忍住想把身上人拍死的衝動。
易昀稍稍起身,唇角染血,呼出的滾燙熱氣打在易望舒唇上,二人之間不過一指距離。
漂亮的人兒面色蒼白,緩緩睜開眼,睫毛微顫。易望舒甜甜地沖他笑:「骨頭什麼味兒,好吃嗎?」
易昀冷冷地看著他,易望舒伸出半截軟舌舔疼到唇色發白的嘴唇,「不小心」碰到易昀染血的下唇。易望舒解開襯衫紐扣,露出大片染血的蒼白胸口,問:「還要繼續嗎?」
很好,你又挑釁我。
易昀按他鎖骨的傷,冷冷道:「a30609明天回去。」
易望舒瞬間明了:他被那低智商的機器拆台了。易昀咬他是懲罰他!
柔情蜜意的臉再也板不住,變得又苦又喪,易望舒捂著淌血的脖頸齜牙咧嘴喊「疼」!
易昀勾唇,揉揉他的臉,無情道:「就是讓你疼。」
不疼怎麼長記性。
眼淚在眼眶打圈,易望舒委屈巴巴地看易昀,在易昀與他視線相對時,又抽離開。低著頭耷拉著腦袋,看上去就快哭了。易望舒終於服軟,小聲說:「我不敢了。」
易昀起身,抽了兩張濕巾給他擦脖頸的血。易望舒自知理虧,奸計再次翻船,哪敢勞易昀動手,乖乖接過濕巾自己擦。染血的濕巾扔在床鋪上,易望舒腦子一抽,說了句:「每月總有那麼幾天脾氣爆,原來是來事兒了。」
說完猛地捂住嘴。
天啊,我剛說了什麼!易望舒恨不得把自己嘴縫上。
「對不起,我不是,我沒想……」挑釁你。
易昀給了他屁股一巴掌,淡淡道:「多喝熱水。」
真疼!
易望舒眼眶的小水滴被扇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拿著紙巾邊擦眼淚邊擦血,憋屈的要死卻不敢再說半個字兒。易昀啃他疼得要死都沒哭,被扇屁股打哭,偏偏眼淚控制不住,這都什麼事兒!
讓我裝人,讓我在公司陪你,想啃就啃,還不讓我出去……憑什麼呀!我還想啃你呢,想把你那些程序都刪了,把你扔下水道的馬葫蘆里!欺負人還不許人反抗,幹嘛打我屁股,我不要面子的嘛!
易昀問:「想出去?」
易望舒輕輕點頭。
「我帶你出去。」
易望舒抬頭,撞進易昀深邃的眼眸,瞳仁是純黑色的,瞳孔映出他的倒影,眼中被他填滿。
空洞的心深入眼底,內心的憤懣泄了氣。
易望舒笑的像盛開的花,他沒想到易昀會帶他出去。
lapo一層是大廳沒什麼好逛的,二人坐電梯到二層,電梯口a級ai迎賓向他們問好。這層是開放辦公區,初到lapo的實習生都是從二層做起。密密麻麻的工位上坐滿了人,年輕的面孔,青春的朝氣,初來乍到的新人為lapo注入活力。
易望舒好奇:「你剛來時也在這裡?」
「不是。」
「那你在三層?」易望舒看過lapo樓層圖,三層是:實習工程師。
易昀搖頭,帶他上四層。電梯口沒有ai迎賓,放眼望去整層空曠。落日的晚霞透過玻璃窗折射到蒸發皿上,落灰的試管架反射不出光。這層是人跡罕至的實驗區。
易昀走在前,易望舒跟在後,二人進入實驗區的封閉實驗室內。易昀脫掉外套換上白大衣,戴上膠皮手套,指著屋內的檢查床對易望舒說:「躺上去。」
檢查床很窄,與醫院檢查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