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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手劲不小,顶端敏感的很,渗出了几滴奶水。
他的手跟过电一样,发达的神经立马把酥麻感传遍全身,往下腹那处积火。两腿悄悄合上,希望能遮住微微撑起的帐篷。正色道:“天塌下来有朕顶着,懿之想怎么做都没关系,你错在不应该把不把自己当回事,错在不相信朕。朕说你不相信朕可以用事实来证明,朕以诚待你,你也应该把事情都告诉朕。你我本是一体。”
世上最难得不是爱恨,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沈懿之习惯了尔虞我诈,习惯了单枪匹马,她的世界没有绝对的敌人和绝对的朋友,因为不信任,她可以去爱一个人,却难以全身心信任一个人。
她静静的看着他,仔细端详他的神色,他分明在说沈懿之你敢不敢和我一样豪赌,用万里河山和身价性命只求信任。她不敢!以前还可能会考虑下,现在肚里有了孩子,没有什么比孩子还重要。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场赌已经开始,沈懿之你逃不掉!”他含了她半片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大手伸进她的衣襟,掏出软绵绵的肉儿,粉嫩葡萄泛着水润的光泽。
她没防到他突然欺身上前,两人半年没妖精打架了,怀孕期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能行房,为了肚里的孩子,身体有欲望也是忍着的。因胸前被他挤压,说话断断续续道:“别。。。皇上。。。我肚子。。。还。。。有孩子呢。。。”
“便是有孩子,这里才这般大,以后要多生几个才好。放心,会小心的,不会伤到孩子。”他逗弄着娇嫩的胸前,吸出几口奶水。捉着她双手放在后头,侧着身子,往她胸前亲去。
因怕夜间着凉,她的里衣穿了几层,大肚子大胸被撑的鼓起来,十分有料,他脱了丝薄透光的天水碧里衣,昏黄灯光下,绿纱粉肉,甚是可口。他双手抚上了隆起的肚子,跪在床上朝圣般轻轻一啄,复又吻了上去,好像在和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
沈懿之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是真心爱着孩子的。“信”不是一个字,他的话语,他的行动,温柔又体贴。谁又会相信这个男人是御座上的九五之尊。此时的他和全天下的父亲一样,爱护着他的妻儿。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信不信,事实摆在眼前。
她慢慢把手隔着雪白的里裤揉那处,丝滑的面料摩挲敏感的部位,他气喘吁吁地起身,瘫软在如云锦被上,“嗯,嗯,可以再用点力。”她勾唇一笑,吐气如兰轻呵道:“如今月份大了,做的不得那事,臣妾帮皇上吧。”
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呢,什么叫月份大了,“难道月份小可以。”两人对着侧卧着,他的手在她高耸的峰顶巡逻,含糊不清的问道。
“前三个月不能,后面小心些自然是可以的。”她被弄的娇吟不耐,媚眼如丝昵着他。
他火气又窜上去了,□加怒火,□那处又涨了几分,褪去裤子,把她吓了大跳,险些两手抓不住,怎么就说漏嘴了,又暗暗庆幸自己有王牌护身,不然定会被折腾的起不来床。
他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手上做着销魂的事,脸上含羞带怯,真真矛盾的可爱。有这等好事居然敢故意不说,害的他存了几个月的粮没处缴,今个她不让自己舒坦了,别想睡觉。恶意往上挺了挺,那处撞上了大腿内侧,激起一路火花。
又是搓又是揉,那处只见大不见软,急的她往上挠,结果喷出一道白浊的液体。
沈懿之简直以为自己看错了,把手都快弄破皮,还是坚硬如铁,怎么指甲一碰就出来。
赵煦舒坦了,眯起眼笑道:“看来懿之还真没把朕放在眼里,小心肝里还藏着许多秘密吧,不严刑逼供不说啊。”
“皇上刚才欺负臣妾不够,现在还来,真真没意思。臣妾累了,要歇息了。”她转身背对他就要入睡。他恨的牙痒痒,这还玩够呢,哪能行。从被后扯开她的裙子,露出两瓣嫩生生的屁股,把又挺起来的家伙抵上她那处。因他之前的一番动作,花底泄了水儿,此刻又嫩又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大家伙沾了水在大腿内侧动起来。
她一时也呆住了,带着哭腔道:“煦儿,我肚子好疼。”
这声喊如石“咚”的一声往下沉,涌上无尽的甜蜜。沈懿之一般喊他皇上,那年元宵节也不过喊过一次夫君,便是他心肝宝贝肉全喊了,这女人还嫌肉麻。没想到她居然喊他熙儿,这般称呼是父皇母后才会喊的。独一无二家人的亲昵,是属于他的亲密。
她喊完才发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喊皇上,其实也是一种心理策略,君不见淘宝的亲无形之中拉近了卖家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