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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哥他不想的。”大眼睛这么一哭,只把自己哭成了一个泪人。
谭之川心中无奈,可还是跪了下来。谭捷指着他道:“你知错了吗?”谭之川撇着头不吭声。谭捷又道:“你知不知道,百姓之所以对满人恨之入骨,那是因为满人抢走我们的江山。一旦让他们知道,一定会杀了阿弘不可,到时只会多生事端。我之所以创立冰水门,就是不想让你们染上那些血腥。希望你们用纯结的心,宽以待人。你这么做,真是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
阿弘在里屋微微苏醒,听是为自己而让他们爷孙俩吵架,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于是爬下床来,艰难的走出房间。见谭之川已经跪在地上,心中更是难过。忙求谭捷道:“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之川他也是不想的。这并没有错,我不会怪他的。”谭捷对谭之川道:“你还不快向阿弘道歉。”见此阿弘忙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小事而已。快扶之川起来。”心中一急,身体一晃,便支持不住,一头摘倒在地上,吐出血来。
谭之川马上上前去扶,谭荻芬也上前和他一起扶起了阿弘。谭之川鼓了鼓勇气,对阿弘道:“对不起。”要知道这三个字得拉下多少面子,才能讲得出口。阿弘赶忙回敬道:“不用,不用。”只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谭之川和谭荻芬把阿弘扶到了床上。谭捷上前替他看了看伤势,道:“伤口已经感染很深,接近溃烂。如果再不治疗的话,左手将废掉。”谭荻芬紧张道:“那该怎么办?”谭之川也道:“是啊,爷爷。有没有办法救他?”谭捷道:“在此山的雪峰顶部,长有一种神奇的药物,几千年也难得一见。如果采到的话,不但病能治好,而且功力倍增,祛阴、祛寒、祛邪。”
一听有这种奇药,两人是一喜。谭之川道:“那我们还不快去找。”谭捷道:“那雪峰草长在很难采的地方,而且还有雪熊看守,并且能采到的概率是非常小的。”
阿弘一听,忙道:“算了,不要为我再冒险了。只不过一条手臂嘛,我的命是你救的,一条手臂算什么,有没有无所谓。”说着勉强的笑了笑。谭捷一眼便看出他是强颜欢笑,因为他的眼神似乎就说明了一切。谭捷道:“不只是一条手臂的问题,若是得不到救治,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谭荻芬一听,道:“爷爷,不如就让我去采吧。”谭之川道:“我也去。”阿弘望着谭荻芬为了自己,宁愿冒这样的危险,只觉得她更是可爱美丽。谭捷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家。我决定和之川一起去,你留下来照顾阿弘,还有门里的事。”
阿弘一开始就得到谭捷的帮助,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感动的泪水只溢出眼眶。
第二天天一亮,谭捷便带着谭之川和两个徒弟。背背箩筐,手持锄头出发了。谭荻芬也早早起来,到了阿弘身边。只怕他有什么不适,又是给煎药,又是陪他讲话,照顾的体贴入微,非常周到。她的师兄弟们见师父上山去采药,也都可以偷懒一下,出去玩了。见谭荻芬早早的就到了阿弘的房间,一个个的也都来了。
谭荻芬正在和阿弘聊天,似乎聊得很投机。阿弘正给她讲外面的花花世界,见一群人挤了进来,也便停止了讲话。谭荻芬忙回头一看,便见一人迎面问道:“师姐,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啊?也让我们分享一下啊!”谭荻芬被他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起来,这更让师兄弟们拿为笑话。
谭荻芬站起身来道:“你们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练功,师父不在,你们就想偷懒啊?”可这话对他们来说,都起不了作用。他们已经都挤到了床边,要阿弘讲京城的事,皇宫的事,看上去非常开心。谭荻芬也拿他们没办法,笑着出去为阿弘煎药去了。
刚才讲话的那名弟子,看年纪也不过比阿弘少上几岁,却是一股稚气未脱。他自我介绍道:“阿弘啊,我是冰水门的小师弟顾德希,我的武功可高了。还有今天跟师父上山采药的顾泳炎、顾振彪,我们三人合称为‘回头三顾’,我们的武功可厉害的不得了。”说着也为自己骄傲一番。
其实,什么“回头三顾”,只不过他们都姓顾,而编的一个外号罢了。一名弟子接道:“你就别吹牛了,就凭你那武功,你能打得过谁啊?”顾德希不认输,道:“要不咱们比试比试?”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嘴上斗得非常起劲,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只引来一片欢声笑语。阿弘见了这些人也真好玩,也就忘了身上的伤,尽情一笑,真是快乐胜似神仙。这样一来,所有的烦恼都把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大家渐渐熟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