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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看见放的《乱世佳人》,也没字幕,我叫了声:“姐。”她“嘘”示意我先不要讲话,片子正放到梅兰妮死的那段。我和简濒在一旁坐下,片子也快完了,我就陪着她安安静静坐了会儿,把它看完。
她也没开灯,直接问我:“去哪了。”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再加上简濒坐在旁边,就直接回答了:“那双鞋子不太合脚,我回酒店换了。你的那套礼裙和鞋子我在酒店都交给家务了,他们应该问过你怎么清洗存放了……”
“然后呢,”她打断我,“也没回来?”
我不知怎么的,故意忽略了段乘风,说了句:“姐姐,这是简濒,我最好的闺蜜,她今天回国所以我就……”
“知道了,”她再次打断我,“去睡吧。”
“嗯。”看来我姐姐对我今天的表现真的实在不满意,不过因为简濒来了我还是兴奋冲过了所有,和她洗漱好睡在一起,像无数个我们少女时代的夜晚,笑着闹着讲着悄悄话。
后来Fay并没有跟我提到这件事,所以我姐姐应该没有去她那讲我的不好。可这样就让我有些过意不去了,因为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每天和简濒黏在一起,去读书时爱吃的店,逛我们喜欢的花园,去做我们以前所有喜欢做的,统统都做一遍,再去一遍。
去曾璐店里喝咖啡,曾璐比我俩都小,简濒又要比我大几个月,于是曾璐就叫我“小姐姐”叫简濒“大姐姐”,我们三个从小一起,像亲姐妹一样。
我还缠着她给我讲环游世界时遇到的人,遇到的事,遇到的风景。她缓缓地讲着,又静静聆听我的那些事儿。反正我们每天就呆在一起,什么也不做都好,我其实不害怕孤独,但是害怕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可是和简濒在一起,我就觉得虚度光阴真好啊,每天傻笑着乱逛着,虚度光阴原来这么好。就一点不好,这姑娘总觉得我没事儿做就知道伸手问家里要钱,所以一路上边打工边旅游的她和我出去玩总不让我出钱,无论我怎么解释我们公司不让我坐班但我真的有工作她都不信,总觉得我是瞎掰或者挂名。我实在解释不清也就不管她了,反正这姑娘也有钱,我又吃不穷她。
等我和她讲来讲去讲到我不小心擦伤了她给我买的车还被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大学生缠着时终于想起了几天前我对他好像不太友好的哥哥,再想到他似乎也很久没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自己也好久没去他们工作室玩儿了,于是愣了愣,想了下还是觉得该去去看看。
我和简濒解释着是一个真的又小又偏僻的县还是镇的,简濒说着没事儿陪我去,可我开着车还不停地给她做思想准备。其实我一直觉得简濒和我母亲才是一类人,就是那种隔着二十层棉花都能感觉到豌豆磕着自己的真公主。不过她直到进了那个路都觉得窄了三分之二的县城还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我怕她不习惯就是因为她永远不会抱怨。
到了N。L工作室,盛辞和盛该都不在,刘淮淮看到我倒是挺开心,叫着舒姐姐你好久没来啦。不过今天终于看到了那个有点陌生的男子,他喝了口水,衬衣斜穿半敞着不修边幅地样子:“哟,哪来的两个美女?”
刘维维一个剪刀扔过去:“沈狗,别打歪主意。”
我想着该是他们工作室常不见人的那个沈树吧。他坐在桌上侧着身子躲过剪刀,但手上端的水洒了一身,气了吼了句:“你他妈谋杀老子啊,这谁啊这么宝贝,我嫂啊?”
我倒是习惯了他们这说脏话乱打人,但就怕简濒不习惯,就想简简单单聊两句做一下就走了,于是直接无视沈树随口问了句:“小辞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呢,是最近学校太忙了吗?”
刘维维毫无起伏地说:“被他哥打断了腿离家出走一个星期了。”
真是亏她这么淡定了,不过我也知道她就爱这么说话,打应该打了,断腿就不至于了,主要是这个总是绑着马尾的姑娘心大,每天就死啊活的也不在乎。一旁的沈树依然一副事不嫌大都来最好的样子接了句:“哦是小混蛋的马子啊。”
小胖胖终于看不下去了:“阿树你别乱逗舒姑娘。”
“哦,”沈树回答着跳下桌子,“那我走了。”他还朝我吹了声口哨,路过站边上的简濒竟然还伸手拨了下她头发,然后坏笑着跳两步走了。
小胖胖赶紧解释:“那个…我家阿树就这样,他没恶意的……”
我有些生气,但还是没发泄出来,碰着我没什么,我就不喜欢谁碰着简濒,特别是男人。我回头只是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