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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颇为言不由衷,甚至夹杂着担忧和不解。
“……嗯?”宋嫤言似乎没想到她的回答会是这样,程珮珈的吞吞吐吐依旧让她觉得奇怪,可是到底不好追问,只好点了点头,“那就多带豆豆来玩。”
等到吃完饭离开始,宋嫤言送他们出去,程珮珈拉着她的手,几度欲言又止,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道:“……要是、要是我们有事瞒着你……看在大家是饭友的份上……别太生气可以么……”
宋嫤言脸上的笑顿时一僵,“……什、什么?”
“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约……”程珮珈顿了顿,想想又比了比手指头,“大约就跟沈易偷吃了东西然后跟你说他没吃一样。”
宋嫤言顿时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大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虽然她和程珮珈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是却能感觉得到她的性格和晏明月颇为相似,否则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相比较之下宋嫤言同南琛和方浔倒少了些熟稔,虽然也能说笑,却不如和程珮珈说笑时自在随意,沈易将她的行为归结为自发性的自我保护,在遇到陌生人时自动的进入到保护套里去,有礼有节却少了亲热。
只是宋嫤言依旧觉得有些奇怪,她隐约觉察到程珮珈真正想说的话并不是这个,于是回屋后她就问沈易,“……你说她是想说什么?”
沈易的目光闪了闪,沉吟了一下才道:“睡醒觉了我告诉你。”
此时宋嫤言正要午睡,闻言就“哦”了一声,心想不会是什么大事,于是闭上眼睛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腌笃鲜
宋嫤言并没有能听到沈易说要告诉她的事。
本来午睡时就已经过了平时午睡的时间,只是她素来休息日时习惯了午睡才躺在了床上,可也许早上太累了,宋嫤言这一觉睡得人事不知,醒来时沈易已经出门去了。
宋嫤言挠挠头出了房间门,看见沈母正坐在露台的推拉门边的墩子上晒太阳,沈父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阿茗坐在地毯上翻大本的杂志看图画,电视机的声音放得低低的。
见到她出来,沈母招了招手,“阿嫤醒了?来,晒晒太阳。”
有阳光透过玻璃门和敞开的门口,从露台处一路洒落进屋子里,宋嫤言走过去坐在沈母的身边,小声问道:“阿姨,沈易呢?”
“他去学校开会了,电话一来就走了,那时你还睡着呢,没让他喊你。”沈母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温声的解释道。
宋嫤言点了点头,和沈母另找了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中途沈父去厨房洗了水果切了果盘过来,还细心得替沈母将橙子的皮剥了。
宋嫤言半是说笑半是羡慕的笑眯眯道:“我说沈易平时对我好呢,原来都是有榜样的。”
沈母挑了挑眉,看了弯腰去和阿茗讲悄悄话的沈父一眼,笑了笑,并没有接过话茬。
晚上吃饭前沈易终于回来了,进门时连话都懒得说,只拖着脚步坐到饭桌前,宋嫤言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揣摩着他的脸色问道:“怎么了,回学校去有不顺利的地方?”
沈易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
他顿了顿,神色间的无奈浮了上来,“不过……我明天得去B市参加华人应用心理学大会,不能在家陪你了。”
宋嫤言闻言笑了笑,给他舀了一勺红烧豆腐,“说什么呢,本来也没绑着你在家,当然要先忙工作。”
沈易笑着点了点头,听到父亲问他:“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该提前好些日子准备的么?”
“哦,原来定了要去的陈老师昨晚突发心肌炎住院去了,学院那边就让我顶上了。”沈易咽下口中的米饭,叹了口气解释道。
宋嫤言听了有片刻发愣,等听到沈母说:“你们啊,都是工作起来不要命的随便熬夜,多的是积劳成疾,到时候命都没了,研究成果怎么享受得到?”
宋嫤言回过神来,颇有些担忧的看了几眼沈易,等沈易悄悄对她递来个安抚的眼神,才微微笑着别开了眼。
沈母还在唠叨儿子和丈夫,她早已在几年前办理了内退,搞了一辈子的研究,有过多少辉煌的时刻,受过多少的赞誉和推崇,最后还是想要放下回归到含饴弄孙休闲度日的寻常日子里去。
沈易让父母带着阿茗再多住一天,希望明天能让宋嫤言顺便见到大姐和姐夫,也让他们见见宋嫤言。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掌牢牢的抓着宋嫤言的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