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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府,林知善顾不得到春晖堂请安。问清楚门房父亲已回府便急急奔向书房而去。
“爹爹,您在吗?”她焦急地问着,推开了房门。
坐在书案后的林明德诧异的抬起头。看向气喘吁吁的女儿“怎么了,善儿?怎么急成这样?快进来!”。
林知善顾不得行礼,着急地说“爹爹,快派几个高手到东大街第一家点心铺子后院,有人追杀张太医与匡先生。”
林明德闻言脸色大变,急忙奔到林知善身边上下打量,颤着声音问“你没事罢?”。
林知善摇摇头,拉住他的手臂“女儿待会再跟你说,你快派人去救他们!”。
林明德见爱女未受伤,方松了一口气“来人!”。
“主子有何吩咐?”暗室内走出一位二十几岁的高壮青年,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
“你速带十人赶到东大街第一家点心铺子后院,就说是知善小姐派你们去的,救那里的人到、、、、、、!”他看向自己的女儿。
“去郊外的碧庄,雪雁与你们一同前去。”林知善说道。
“是!”高壮青年行了一礼,出去与雪雁一起急急离去。
林知善舒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回头便看见自己老爹责备的眼光。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拉着林明德的手摇了一摇,娇声道“爹爹,不要板着脸嘛,女儿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雪雁四人武功好,人又忠诚,您别担心了!”。拖着林明德向椅子上坐去,自己坐在另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林明德。
林明德严肃地看着她“此事下不为例!若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就将你禁足于林府,不许外出。说吧,张太医与匡先生是何许人也!啊,对了,我怎么这般糊涂,定是宋砚的人!”他拍了拍脑门。
林知善神秘地凑到他面前,轻轻说“您只知道他们是宋砚的人,却不知道这二人一人擅医;一人擅制药。皇后这次的解药便是二人研制的!”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盒在林明德面前一晃,献宝似的说“还有这颗,是陛下的解药!”。
林明德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得意洋洋的女儿。
指着女儿手中的小锦盒,他咽下一口唾沫“你说这是陛下的解药?”。
见女儿点点头,他又怀疑地说“有这么巧的事?帝后二人身患奇症,太医素手无策,认为是身染怪疾。只他二人不但知道帝后身中何毒,偏还有解药?”他冷笑着摊了摊手“天下真有如此遇缘的事?你是不是被人哄骗了?”。
林知善严肃地摇摇头“父亲有所不知,皇后在此前已中过一次毒,便是宋砚带张太医前去解的。张太医与匡先生是几十年的交情,经常在一起研讨药理。这几种毒药与匡先生有莫大的渊源,因为这几种毒药全是来自苗疆,出自匡先生姑姑后人之手。匡先生来中原四十余年,一为走遍天下寻访他那位出逃的姑姑,二就是为了研制他姑姑手中毒药的解药。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穷尽一生心血,他与张太医总算是研制出了这几种奇毒的解药!”她感慨地说。
林明德眼中的疑惑之色慢慢褪去,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竟是真的?你认为这毒是何人所下?”。
林知善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他,并不答话。
“你是说,是太子?”林明德睁大了眼睛,感到一丝后怕“真是个心狠冷血之人,帝后二人养了一条白眼狼啊,竟要将帝后二人剥皮拆骨入腹。”他摇了摇头,感叹不已。
林知善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太子的药是来自何人之手?那人定是匡先生姑姑的后人或弟子!”她白玉般的小手撑着脸颊,有一丝沮丧。
林明德眼睛一闪,轻声道“是那位许先生给的,也就是那位很有可能是太子生身父亲的人。”
“您怎么知道?”林知善睁大了瑰丽的凤眼。
林明德神秘一笑,也学着她的样子凑到她面前,轻声说道“我与那许先生接触过几次,他手指发黄,有老伤,不似手背光洁。身上又有一种浓郁的药味,你不知道,制药的人常年和药打交道。制药的过程又繁杂,要分拣、浸泡、煎煮、烘培等程序。都是用手接触药草,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所以手一般留有颜色和痕迹。制药在烘培时会散发出最浓郁的味道,偏偏火候又是重中之重,片刻不能离人,所以久而久之,制药人的身上便会染上药味,换去衣衫都没用啊!”。说完得意地捋了捋胡子。
林知善瞪大了眼睛,敬佩地看着自家父亲,伸出大拇指“高,您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