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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要下雨了。”
她的腿脚真是比先知还要灵验,她说变天就会变天,说下雨就会下雨。
“你的小腿又疼了?”他的眉皱起,“我宣太医来瞧瞧。”
她抬手阻止,“不用了,都是老毛病,又是病根子,太医来了也不管用的呀。”
“来人啊!”他站起来,还是唤来了宫人,“去拿一些治腿关节疼药酒来。”
宫人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很快就取来了他要的东西。
他拉着她,“过来这里,坐下。”
时铃依言坐下,他动手掀开她的裙摆。
“诶——”时铃往后瑟缩,有些退意,“太子这是?”
他笑,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拉过来,“怎么?这会儿害怕了?刚才对我抛媚眼的时候,你还笑得很诱人呢。”他说着将药酒倒上来,用手替她在小腿上将药酒擦散开,“是这儿疼么?”
时铃点点头,“恩。”
他的动作自然而轻柔。
那抹柔,似乎要揉进时铃的心里去。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存着心来引诱他,被他拆穿,在她以为他真的对她无感的时候,他却又会温柔替她上药。
时铃开始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引诱6
所谓的引诱,其实对太子一点儿也不奏效。
太子是个自有主张的人,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时铃是这样想。
这一晚,果然下起了雨,而且是大雨。
瓢泼大雨打在屋檐上,很吵。
时铃在床上翻来覆去,小腿还是一阵阵疼,太子替她上药时的凉凉辣辣的感觉似乎也还在。
窗外突然响起一阵敲打声,有人在敲打着她的窗户。
时铃坐起来,疑惑地竖起耳朵听,果然——
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纪王,因为他曾经半夜三更出现在她的窗外过。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来做什么?
时铃重新躺下,不打算理睬。
可是,那阵敲窗户的声音很顽固,即使她不加理会,却一直也没有停止,大有她不来开窗子就会一直敲到天亮的架势。
时铃叹口气,又坐起来披上外衣走到窗边。
脸上是极不悦的表情,打开窗子,冷声便道,“你又想做什么?!”
眼前所见的人却让她明显一怔。
在窗外的人,不是纪王,竟是太子。
“太子?”
他笑,“怎么很不悦的表情,不想见到我?”
他趁着她在发愣的时候轻巧地翻进来。
外面雨很大,他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一半,垂下来的几缕发丝也是湿溚溚的,身上冒着水气。
这么冷的天,他竟冒雨过来?
时铃哭笑不得,“太子,你为何不走正门?”
男人都喜欢爬窗的么?
他径直走进来,动手脱掉身上淋湿的外衣,随手丢在椅子背上,似乎时铃的寝室就像他自己的一样驾轻就熟。
“你这儿的大门关了,我不想吵醒别人。”
时铃拿来干燥的帕子递过来,“太子,擦擦吧。”一心只想着他贵为太子,若是淋病了可如何是好,以至竟忘了三更半夜他翻窗进入一个女子的房有多不合时宜。
他却没有接,只是笑,“我以为你会帮我擦的。”
时铃微微一笑,依言走过来替她轻缓擦去头发上的水珠。
引诱7
她抬手的时候,他蓦地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
时铃突然呆若木鸡。
当他的唇碰到她的,很快就将她整个含了进去,根本没有什么过渡,他灵活地诱异她张开嘴巴,由浅入深。
他来势汹猛,尤如狂风暴雨,时铃根本不及反应。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他突然到来突然吻住她,一切猝不及防,却又理所当然。
他一边吻住她,长臂伸过来紧紧搂过她的腰带着她便往床边走,脚步也是很快的。
时铃心跳如雷,好像要跳脱开胸腔一般。
“太子”趁着还有一丁点理智,时铃扭开头,困难地念着他的名字。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躺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她的脑袋边,整个人盘锯在她上方,近距离盯着她,喘着气,眼色深沉,越来越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