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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叫嚣着: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勾引周骋的女人是谁?
却见周骋对着那名女子友搂又抱,那名女子就任他那么搂着,也不反抗,她抬起头的瞬间,晨曦看见她的脸了。
那么明媚动人的脸蛋,那么长的一头青丝,这么显眼的标志,她怎么还需要看那么久,看来是她无法接受,所以不愿意承认那个人是许愿吧!
他们的行为是那么的亲密,那么得旁若无人。
晨曦像是一尊木偶一般,动也不动站在那里,没有靠近他们,没有上前质问,没有打周骋一个耳光。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周骋的头靠在她的肩窝处,嘴里还不断嚷着:“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他喜欢的人一直是许愿吗?那他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
他们是不是觉得耍着她很好玩?
他们是不是觉得她被蒙在鼓里很好笑?
晨曦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不但失去了童贞,还被男朋友脚踏两船地欺骗!
晨曦捂着脸,跌跌撞撞地离开,她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在校园里胡乱走着。眼泪从指缝间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像是滚烫的岩浆,灼烧的是她的心和她脆弱的灵魂。
天空中繁星点点,像是一块巨大的黑丝绒布上点缀了许多的耀眼钻石,那么光芒四射的样子。
灯光幽暗的玉兰花状的路灯下,校园的无人小径边,把一个抱着一棵梧桐树哭泣的女孩子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影子的主人抽抽噎噎的肩膀使影子些微的忽长忽短起来。
夜凉如水,天气忽然有些刺人地冷起来。
晨曦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她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身子,泪水像是流不完似的一直往下掉,刚用手背去擦,眼泪却更汹涌地流出来。
身上忽然觉得肩上一暖,一件外套似从天而降,披在她的身上,而一直温暖的大手也搭在她的肩膀上。
晨曦一惊,难道是周骋追过来了跟她解释了吗?有些欣喜地抬头,却在抬头后,呆愣住——叶景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晨曦看见是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把他甩开,退后一步,又扯下罩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仍在地上,朝他吼道:“你走开,你走开,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叶景迁见满脸泪痕的晨曦,眉头一紧,面上却淡淡的,看见被晨曦扔在地上的昂贵的手工西装眼睛也不眨一下,也没有去捡起来的意思。而是上前想拉住她,却被晨曦避了开去。叶景迁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晨曦看到她关切的举止和担忧的眼神,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是她才不可能领这个人的情,想着,晨曦冷下脸,只撇过头去,道:“我怎么了,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来多管闲事。”
叶景迁在晨曦的冷言冷语下却出奇地好脾气:“我只是想关心你。”
晨曦挥开他靠近自己的手,泪眼朦胧地朝他嘶吼道:“谁要你的关心了,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周骋也不会……周骋也不会……”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一定会跑出去质问周骋,但是现在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呢?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纯真,她还有资格要求别人对她忠诚么?她觉得如今的自己肮脏不堪,实在配不上那么优秀的男孩,她已经不是当初周骋喜欢的那个纯洁无暇的女孩子了。
也许周骋另外有喜欢的人更好,可是只是这么想着,晨曦就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觉得自己伤心难过得快要死掉了,眼泪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叶景迁盯着晨曦,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起,也不知心里在动些什么心思,面上仍是温温淡淡,但是他手下的动作却很粗鲁地把晨曦的头颅压向自己的胸口,哑着声道:“别哭了,好不好?”在他怀里的晨曦身子一僵,待她想挣扎,却无法挣脱出他的怀抱。
叶景迁伸出手揩去怀中的泪人儿眼角的泪水,而晨曦却没有能躲开他密密的包围,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她觉得好累好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贴着他的怀抱,那么近距离地听见一个人的有力的心跳,晨曦却觉得现在这一切好不真实。这个人是她的仇人呢,可是为什么她却被他抱着怀里,而自己的男朋友怀里却抱着另一个女孩子,真是好可笑的情形啊!
晨曦红肿的双眼无神地睁着,却没有一点焦距,只在他的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