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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么一提示,大家好像重新找到了好话题,开始议论起来。
“我看好那上届的魁主童子轩!”
“我觉得柳门的秀才会赢!”
……
这时,从人群中钻出一个扎着土布头巾的土家汉子,径直来到田古道跟前:“田师傅,你说最后一个回合的决战,柳门的秀才还会赢吗?”
田古道假装没有帖,不回答,只顾往布袋里塞银子。
那汉子不肯罢休:“田师傅,我看下一个回合你们柳派赢不了!你还敢不敢赌啊?”
田古道不理睬他。
那汉子不依不饶:“知道你不敢赌自己的师兄弟赢,因为你对本门派的师兄弟的底细了如指掌,知道没有胜算,但是又不好意思赌别的门派赢,所以就不敢再赌了,是不是?”
听了土家汉子的分析很有道理,加上田古道一直不答声,旁边有人跟着起哄,奚落田古道。
随他们怎么奚落讽刺,田古道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们就别费心了,反正我是不赌了,要赌你们自己赌去……”
那汉子落井下石:“连自己都默认你们柳派最后赢不了,真是技不如人啊,哎,以后就别吹嘘什么柳派有何威望……”
田古道终于沉不住气,有些恼火:“押宝是押宝的事,别把门派扯进来!”
土家汉子道:“好,有种你就下赌注啊!”
这时,四周围满了看客,先前那些押宝的人又折了回来,听了土家汉子的话语,并一起帮腔。
田古道说:“不赌了,坚决不赌!”
土家汉子道:“看来田师傅对你的同门师兄弟一点信心也没有!”
旁人附和着:“田师傅真是个守财奴啊,赚这么多银子就不敢再赌啦?一点也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你下辈子投胎去做女人吧……”
……
田古道终于被激怒了:“你才是女人呢,奶奶个泡菜,赌就赌,谁怕谁啊!”
土家汉子终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我说田师傅是条汉子吧,看看,果然没错,又男子汉气概!”
“输一赔几啊?”旁人一语直指关键问题。
“田师傅,还是输一赔十,好不好?”土家汉子问。
“不赌这么大了,就输一赔一!”田古道回答。
“堵局太小,没意思,输一赔五怎么样?”土家汉子道。
“不行,就输一赔一!不赌拉到,我走人!”田古道背起银子就要离开。
土家汉子连忙将他拉住,旁人也围住不让他走。
“看到了吧,赌这么小,那姓田的肯定是对自己的师兄弟没有信心……”这时又出来一个土家男子,四处散布着自己的判断,赢得了众人的认同。
于是,田古道很不情愿地坐庄派发筹码。
“我押永顺府薛门传人童子轩赢!下注十两银子!”土家汉子第一个跳出来押宝。
“别押这么大,最多不能超过五两银子!”田古道哭丧着脸。
“放屁,你事先又没有说赌注不能超过十两,现在说已经迟了,我就押十两!”土家汉子高声抗议。
旁边的人也指责田古道的不是,不该临时变卦。
田古道只好哑巴吃黄连,硬着头皮答应了,露出紧张的神色,并不是抹额头上的微汗。
没多久,赌注就下完了。
这一次的情况,出乎意外地往一边倒,大家都押薛门的童子轩赢。只有田古道与其他三个人押柳门杜不伦赢。
我发觉那土家汉子脸上露着诡异的笑容。我突然想起,那张脸,似乎有些熟悉,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冥思一阵,终于记起此人是天牛寨的土匪,近日跟随络腮胡子来乌龙山落寨。
我早就看出田古道与络腮胡子暗中有联络,刚才还幸好搭帮他们将四川酉阳曲门的跛子赶出来,才救了我的场,解了我的围。
看着那土家汉子的诡异的微笑,我心里明白了个八九:一定是田古道与那土家汉子在唱双簧,给别人下套子。
要不是我突然看出端倪,刚才还真没看出什么破绽。
这家伙赌起博来果然有一套。这个兔崽子!
通天门山脚。
人头攒动。哄声不断。
我与薛门童子轩的决试即将拉开序幕。
按照规定,谁先穿越通天门,谁就赢得了胜利。
通天门,离地五十余丈,位于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