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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滕真想狠狠亲一口李云龙这小子,太聪明了。
老滕严肃道:“当然,我不能欺瞒党,我会如实上告,就说彭石穿私生活不检点,请组织给出相应的处置。看看,是开除党籍,还是蹲小黑屋。”
“他什么时候私生活不检点了!”细妹一听,脸色登时变了,尖声质问。
后来一想,老滕和彭石穿的交情,细妹淡定了,不闻不问。
老滕一看,没戏,耸耸肩,叹息一声:“泼吧,再不给他降温,就要烧坏了。宁愿让他冻死,也不能让他断子绝孙。”瞅瞅彭石穿鼓起的帐篷,老滕无奈道。
冷冷的石板地,彭石穿就躺在上面,当一桶桶的冷水都浇在他的身上,当冷水浇水了他的身体,当他的唇瓣开始泛白,当他浑然不知的蜷缩在地上翻滚,细妹缓缓流下泪来,心疼得厉害。
她疲惫的以手抚额,缓缓按压疼痛的太阳穴。一声叹息从她口中流出。
“都回去吧,我看着他,折腾一夜,你们都去睡会儿,养养神,毕竟你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在,不能让人趁虚而入。”
老滕点点头,疲惫的捏捏鼻梁,挥挥手让他们趁着还没天亮都去休息会儿。
“细妹同志也注意身体。你,不是一个人。”老滕看了细妹一眼,见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倦意,有些难过。
“嗯。”细妹点点头。
当人都走了,当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到来,黑暗之中,细妹只觉浑身都冷,眼中泣泪,躺倒在湿冷的地上,窝在男人怀里取暖。
当一个人犯下一件错事,就会愧疚,就会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
细妹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愧疚,让自己太惯着这个男人了,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一个寡妇的闺房是那么好进的吗?白痴,混蛋,一点都不动脑子,蠢死了。
尿尿你去哪里不行啊,你又不是女人得脱裤子,你随便找个地解决不就行吗,浇浇花,花还感激你呢,你怪我怀疑你吗,你自找的,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长得清丽了,我不就是怀孕不能伺候你吗,你就这么心急,坏蛋,死人,再也不理你了。
掐完男人腰肉,还不过瘾,还想去掐男人脸,一想脸上有指甲痕太明显了,唉,给他留点面子吧。
发泄完了,又去抱男人,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窝在男人咯吱窝里。嘟嘴道:“哥,你煎熬多久,我就在这里陪你多久。”
地上湿冷湿冷的,细妹有些受不住,更加往男人身上挤。男人似乎又被她身上的女儿香勾引出冲动来了,一把把女人搂在怀里,翻动身体,让女人睡在他身上。
细妹想着,估计身下这男人冷了,拿她当被子盖呢。正好,她也嫌弃石板又硬又冷,就拿他当肉垫吧。
眯上眼,小憩一会儿。
朦胧的黑暗之中,一男一女就这样拥抱着躺在地上,两人衣服又都湿透了,清风一吹,微冷,两人抱的更紧了。
老滕躲在不远处树丛后看到,眼中满满都是羡慕之情,喃喃道:“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以娇弱之躯,孕子之身,毅然跟随,不离不弃,军中第一人。”
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想为她盖上,可是看到那俩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自嘲一笑,“我算怎么回事。”怅然离去。
当破晓之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彭石穿先醒过来,眼睛胀痛,身体也痛,好像有一百斤的东西压在身上,压了一整夜似地,都僵了、麻了,根本不能动。
“细妹,细妹,起来,你压死我了,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地上了,我记得我们还在孙府赴宴来着,怎么回来的。”
细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刚想撒个娇来着,一想这死男人昨晚上做的事,脸一下黑了。
“赴宴?你就想着赴宴!你去死!”一巴掌盖男人脸上,自己爬起来,扭巴扭巴进屋了,“嘭”一声关上门,彭石穿懵了,他还晕乎着呢。
“哎?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彭石穿也没生气,伸伸腰,踢踢腿,舒展筋骨。
身体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疼的直皱眉,“阿嚏!我这腰酸的呦。”
“今晚上你还给我睡地板,想爬我的床,没门!”屋里又传来细妹的吼声。
“啥?哎?为啥?”彭石穿摸着脑门,一脸问号。一想到没有软软的身子抱着睡了,他都习惯了,乍一没有,他绝对会失眠啊,回吼:“不行!”
接着就听到什么东西砸到卧室门上了,“咚”的一声,震得他心肝颤,就再也没听到细妹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