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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托蒋主编为我做的假合同好了,前两天我已经去了蒋主编为我推荐的那家旅游公司面试,一切都妥当,合同也都已经签好了,因我的伤所以上班时间延迟了两周,只是合同上有包我食宿这一块,但缺了一点强制性(员工一定要住单位宿舍)。秦政是个资本家,太精明,不是那么好骗,所以我便拜托了蒋主编借他朋友公司的印章为这份有强制性住单位宿舍的合同上盖个章。
约在了一家茶饮店见,却是钟长汉也在,蒋主编说他正跟钟长汉谈事,正好我打了电话来,就一起见个面了。几个月不见,他更显英气逼人,他如常戴了顶帽子,起身跟我打招呼时,我恍惚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这实在是让我喜出望外,一时间虚幻的跟泡沫似的。紧张的心不停的砰砰的乱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就像是怀揣了面小鼓,连呼吸都是慢的,而最后,面儿上却也只是跟他随便问候了几句近况,场面上客套了几句。
我接了合同,因蒋主编还有事我们便就散场了。钟长汉起身主动说要送我,说是要为上次小男孩的事向我道歉。我本来客气了两句,他坚持要送,我也正盼此意,便上了车,车往别墅区的方向开,我实在记不起上次指给钟长汉的那个小区是哪家,于是随便指了一个,钟长汉开进去疑惑道“你搬家了吗?我记得你住的地方还在前面”。
我心慌的笑了笑,撒了谎说“就是这里,你可能记错了吧”。
他似如梦初醒的笑了笑,开了车门锁,道了再见。
其实我一路上都在计算该怎么跟他开口,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有那么一时间我冲动的差点儿就张口对他表白了,可是最后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看着他的车缓缓开走,我失落万分,心口处有什么积压在那里变态舒缓不去,使我不得急促的呼吸着,车越来越远,我知道,以后见不到了,从此再无瓜葛的两个人,我开始后悔没告诉他,其实告诉他,就算被拒绝了,我也算是真真正正的爱过他了,为什么我那么懦弱就是不敢告诉他,如果我连让他知道我喜欢他的勇气都没有,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有多爱他。
被他拒绝不是伤害,错过他才是最大的伤痛。
我就是没用。
我就那么愣愣的站着,急促的呼吸着,却突然看见他的车在门口的警戒栏前停了下来,好像是警务室里没人,车被警戒栏挡住了,我看着他的车停在那里,我呼吸先是窒了一秒,午后的阳光就照在车身上,反着晶亮的寸光,反射进我的眼睛里,我不顾一切的向他跑过去,高跟鞋跑的我跌跌撞撞,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辆车,生怕车突然间开走了,明朗的阳光,我心是那么焦急忧虑。
我胡乱的拍打着他的车窗,上气不接下气,他打开了车窗略显疑惑,我看到他的脸,心里说不出的纠痛,我像是最后要抓住什么似的紧紧的抓着车柩,我急切的感情“钟长汉,我喜欢你”。
帽子遮住了他大半的表情,他偏头看我,似乎怔了怔,片刻后他缓过神来,倾身将车门推了开“先上车吧”。
冲动是魔鬼,等我真把心里的那块石头表白出来了,我才淋漓尽致的体会到窘迫一词。我脸滚烫的不知如何是好,欲解释,却越解释越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我心里更乱,到最后语无伦次起来,搞的自己更狼狈,钟长汉倒一直都不说话,只是开着他的车。
我想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里了,我也只有顺其自然,事来顺受了。都表白了,还怕什么呢,拒绝不拒绝,不都是伤心一次。
我无憾,曾经的岁月,我不曾错过他。这么安慰着自己,我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直到许久后,他开口道“我们去喝个东西吧”。
☆、… 拾玖
…
刚刚下了一场雨,现在乌云虽尽散去,但天空还是灰蒙蒙,到处都湿漉漉的,风一吹丝丝凉意,我刚一开玄关的门,小北就迎了过来,仰着小脑袋咯咯的对我笑“姐姐你回来啦”,华嫂也迎了过来,亲切道“今天上班怎么样?”。
我道“挺不错的,同事都挺照顾,工作操手的也算是老本行了,也算能得心应手”。
华嫂听到为我高兴,道“那就好,最主要就是新进了一个工作环境前两天心理上会生疏无助一点儿”。
我点了点头,小北粘我,往我身边依,又害怕我不高兴,边注意着我的表情,我低头看着他柔和了声线问道“小北今天去哪儿玩儿啦?”。
他说“小叔叔带我去玩儿了”。
我疑惑,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