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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公子的询问。
“这个……”年轻公子把敞开的木盒拿在手中,展示在他们面前,“是你让茗儿送进来的?”
她两眼一亮,抓住时机看向了小木盒内,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啊?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羽毛!!什么意思?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邈邈是玩的这一手吗?可是为什么要把整根羽毛染成黑色的呢?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她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
…………
打情骂俏暂告一段落,要办正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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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落年年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至年轻公子的身前,两个白色的身影几乎重合在一起。
邈邈这是干嘛呢?!
她歪了歪脑袋,却只看到公孙邈抬了抬右手,年轻公子就腾地站起了身。
公孙邈把暗藏于右掌中的墨羽令,收入怀中,对着面前的人淡淡一笑,转身又走回座,款款落座。
她的目光跟着公孙邈的身影飘荡了一个来回,却看不懂公孙邈打得哑谜,眸光又在他脸上细细转了转,便知暂时是无法从这张满是笑容的脸上探出什么,就转过脸去看那位年轻的公子。
只见那位公子依旧站立着,略带恭敬地目光直直地落在公孙邈的身上,脸上写满了疑问,却紧抿着嘴不敢发问。
公孙邈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推了推茶盏里漂浮着的白色花朵,“一舞,你这茶不错,这花不易得吧!”
这个人是一舞?!
她一双瞪圆的眼睛在一舞身上溜溜扫视,怎么也不肯相信眼中这个,就是刚刚被公孙邈夸赞,舞技超凡脱俗的‘一舞’。
“尊……”一舞把那个‘使’字生生咽了下去,“公子说得甚是,这花确实不易得。好在先前寻得一位善种此花的老者,我就在城郊买下几亩田地,雇了那位老者培植此花。”
两人如此平常的对话,倒让她急了起来。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还没有完全确定身份的一舞身上,见两人话毕,那个‘一舞’又落了座,端起了茶盏,便再也按耐不住,急急问道:“你真的是一舞?那个一舞值黄金千两的一舞?”
突然的发问,让一舞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抬眸细细打量她,眸光一转,唇边便含了笑,抿了口茶水,缓缓道:“荀侯的确用千两黄金之价,让在下为其宴席舞蹈助兴,不过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她不可置信道:“可……可一舞怎么能是个男的呢?!”
她的想象中一舞是个美娇娘,身段妖娆,水袖舞得翩然。
一舞放下茶盏,看着她的眸中有着淡淡的疑惑,“姑娘何出此言?为何一舞不能是男的?”
“我以为……”她轻叹了口气,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以为一舞是个美艳妖娆的女子!”
一舞轻轻一笑,“哦……那只怕让姑娘失望了!”
“失望到没有,虽然你不能用美艳妖娆来形容,倒也气韵卓绝,让人见之难忘!”
她倒是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听得一舞嘴角上提,眉目含笑,很是受用的样子。
而一旁的公孙邈脸上的笑容却是一滞。没想到风水轮转,他刚刚让她刻意记住的感觉,这么快就轮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滋味果然泛着酸涩,很不好受。
他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她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泳池热舞?!
公孙邈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落年年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不过就不知道,舞姿是不是同样让人见之难忘!”
一舞唇角的笑纹微起,“姑娘是想看看一舞的舞技?”
“想是想,不过你的舞要价那么高,我可买不起。”她拍了拍空空的钱袋,“我现在可是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一舞的眼眸扫过她,看向了她身旁的公孙邈,想讨得公孙邈的示下。但公孙邈只又对着他淡淡一笑,便调转了眸光看向了身旁的她,满眼间布满水样的柔情。
一舞的眸光一沉,暗自思忖:这般深情的注视,想来这个小姑娘定是这位尊使的意中人了。尊使方才暗自对他出示墨羽令,分明是不想这个小姑娘知晓,虽然还不知道尊使所为何来,但顺着这位小姑娘的意总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