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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却不知,他这一个风刃下去,直接就如同惹了马蜂窝一般,原本风平浪静的院中,却是刮起了一阵阵的热风,至井口而起,一个赤色火网猛地现形而出,带着炙热的火焰,直接将停留在井口的彭怀海烧的灰飞烟灭,消散于天地之间,而其余几个离得较近的人,却是见机得早,即使躲避了过去,只是饶是如此,身上还是与许多地方被这火焰烧伤,衣服上也是燃起了火焰,任他们怎么扑打也是不能将火焰灭掉,无奈之下,只好脱下被点燃的道袍,不止如此,就连头发和眉毛都被烧得焦黄,显得狼狈不堪。
到是刘邑,因为及时躲到了阵法的范围之外,因此到是没有受到波及,直到阵法平静下来,刘邑才偷偷地回到了原地,只是现在却是少了一个人,正是那施法破阵的道士,想必已经被这火焰烧成飞灰了吧,刘邑心中想道,暗自庆幸自己及时躲过了,不然恐怕也要落得这般下场,自己可没在场之人那样的速度能够及时规避。
再说尤玉林等人,这次被这火焰余波弄得灰头土脸,头发都被烧焦了一片,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爽飘逸,再看看那刘邑完好无损,那里还不知道他是故意坑自己,想必他是知道这阵法的厉害的,一时间心中自然是窝火的慌,一心要发泄一番,只是目前还不知道这阵法的具体情况,若是就这么将刘邑杀死,却是得不偿失,因而只好暂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只是,却是祸不单行,该是刘氏和吴妈二人气数已尽,本来她主仆二人出去购置家什,不在家,正好在这个点上回来,听见了家中的动静,心中怕出了什么闪失,忙跟吴妈大声呼喊刘邑,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却正好成了尤玉林的出气筒,一个火箭术,将刘氏主仆二人尽皆穿心而死,而这时刘邑还没有来的及提醒,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要不怎么说他们二人气数已尽呢,本来李空冥每人送给了她们一枚玉符,用以保命之用,然而,他们二人却是将之当做宝物一般,严严实实的收藏了起来,却是使得宝物蒙尘,而近日危机来临,却是没有宝物护身,以至于死于小小的火箭术之上。
刘邑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声息的母亲,却是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抱着胸口仍自冒着烟的刘氏尸身嚎啕大哭,母亲将玉符收藏起来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刘氏是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把年纪,宝物用到自己身上难免浪费,因此将玉符收藏起来,到时候交给刘邑用,本来刘邑也没往心里去,本想过些日子在劝劝母亲,却没想到祸患来的那么突然,而之前还好好地母亲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死尸,如何不让刘邑心伤。
只是一旁的尤玉林却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可不是来看他们上演什么母子情深的戏码的,一个旋风术,将刘邑吹开,念动咒语,一团火焰喷出,将刘氏主仆的尸体一瞬间就烧成了灰烬。
一阵风吹来,骨灰随着清风票散开来,却是让刘邑怎么捉也捉不住,只能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却是无能为力,这时刘邑才在心中暗自责备自己,责备自己无能,若是能有一身堪比张老神仙的法力,哪里任由这道士随意杀死自己母亲,一时间,刘邑心中升起了修仙的想法,而且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不可遏制的萌发出来,让他对于力量的渴求异常强烈。
这些尤玉林确实不知道的,他所想知道的只有这阵法的来历,还有那布阵之人的来历,若只是路过的修士还好,若是就在这附近的修士,那自己就要好好想想了,毕竟,能布下如此强大阵法的修士,其本身法力也不会低,恐怕不是本宗能得罪的起的,一旦知道了自己将他的阵法破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那青玉宗恐怕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了,若只是路过的修士的话,那就好了很多,毕竟,这犄角旮旯的地方,百十年都难得有一个修士路过,恐怕再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到是侯自己已经将宝物据为己有,以自己的资质到时候未必会怕那来人,因此,当务之急就是问明白那布阵之人到底是何人,眼下也就只有这刘邑知道了,务必要让他开口不可。
只是,刘邑心中已经将那贼道士恨之入骨了,又如何会告诉他,更何况这还是关系着一县黎民的生死存亡,自己就更不能告诉他了,因此,他也学起了金人三缄其口,就是打死也不说,尤玉林生怕将刘邑打死,自己就没有地方问了,也不敢动用法力,只是纯粹的使用肉体鞭打他,只是即使如此,以修仙者的强大肉体,也是将刘邑打得死去活来,只是尤玉林不使用法力,那玉符没有法力触动,根本无法启动,因此刘邑也是悲剧了,只是心里埋怨李空冥给自己的玉符不管用,却是不知其中真相,毕竟,在李空冥看来,对阵法有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