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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太多的狗屎事。我们把那颗脑袋脸朝上的埋起来。然后两个女孩穿好衣服,拜拜,明天见。
“我拚命的刷牙,剧到牙龈都流血了,我一想到那家伙的血,我就刷得更用力,血就流得更多。我想唯一的方法,只有把肚子里的血呕出来,才清得干净,但不能这么做,说不定会破坏了咒语,一切都得重头来过。最后我放弃刷牙,改用威士忌来漱口,那一整天,我都在借酒浇愁。
“第二天早晨兹拉一人独自前来,手臂下夹了一个瓶子,我希望那不是血。结果是白兰地,但不是给我的,那是给我们埋在花园里那个伙伴的。她叫我拿酒浇那颗他妈的头,浇了整整五分之四瓶。我建议留一点给我们自己……我的意思是说,他难道不能少喝两口吗?可是她不同意。而我试着挑逗她的时候,她也不同意。
“好,就这样我们继续了一周,每天早上,她叫醒我,带一瓶新酒去浇头。
“第八天兰芙黛和她一齐过来,她告诉我不要对患拉毛手毛脚。我猜她俩是一对同性恋,对不对?她说要割掉我下面的东西……是啊,她到现在还没割成,那个贱货。
“不管怎样,她对我下过这些命令之后,我们走到花园里,脱光了衣服。兰芙黛捧着那五分之一瓶的白兰地,开始作法。我当时头脑十分清醒,也从不吸毒,也许是她把我催眠了的缘故,谁知道呢?反正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说:‘你在干嘛?’
“兰芙黛把酒瓶递给我说;‘告诉他:你在洗头。’
“我照着说了。
“让我来洗。”那声音说。
“告诉他:不行!”
“所以我告诉他不行。
“接着那个头颅上的泥土开始移动,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上面画一样,画出了一个与兰芙黛刻在那家伙脑门子上一样的8和x的符号。
“现在他要洗你的头了。兰芙黛告诉我。
“请便。”我说。
“有个东西从我手上抓起瓶子,然后掉落地面,酒花四溅。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穿好衣服,女孩们搭飞机走了。我花了老半天的时间,在外面寻找那个说话的人,我认为一定有个人藏在附近,但如果有的话,我没找到他。
“第一天早晨,兰芙黛和孩拉回来了,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我得把那个头挖起来。你就不知道那颗头那个样子,真他妈的有够难看。她们叫我把黑豆拿出来,我从他的耳朵、鼻子、嘴及眼睛里拿出黑豆,那些黑豆都已经有点发芽了。兰芙黛竖起一面镜子,叫我把一粒豆了放进嘴里,‘但别吞下去!’她说。其实她不必多此一举告诉我这句话。
“我照她说的放了一颗在嘴里,像嚼烟草一样把它含在腮边,只是它味道不像烟草,像腐烂了的死尸。
“不管怎样,我朝镜子里一瞧,酷啊!我不见了!”
蕾茜敲了敲浴室的门,走了进去。“早餐已……
就在霍山姆原先躺卧的地板上,她看到六块绷带,有三块离磁砖地板好几寸高的地方悬在那儿,同时也看到他银色的男性性器官。他仰天躺着,手铐的一端铐在浴盆的脚上。
“你及时赶上。”霍山姆说。
杜肯把松节油倒在擦拭布上,擦拭布由他手上无端飞起,经过空中,开始洗他下面的东西。
“你放开他了?”
“只有一只手。”史考特告诉他。
‘俄现在需要的,”霍山姆擦着他那根动起的阳具说:“这些有洁殊的家伙,不敢碰我的宝贝。你来怎么样广他把抹布丢给蕾酋,正好搭在她抬起的手臂上,蕾着赶紧把它甩掉。“那么用舔的怎么样?虽然那样舔不掉油漆,可是会把我的魂给舔掉。”
“闭嘴!”史考特吼道。
“生气了!生气了!这家伙操过你,我们都有份,好不好?”
社肯的拳头朝着绷带附近猛然挥去,霍山姆闷哼一声,不再饶舌。
蕾茜急忙退出浴室,回头说:“早餐已经在桌上了。”
她冲出厨房,急促地喘着气,平复极度厌恶的心情,她俯在水槽边,深怕自己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