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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眼,我只看一眼,望爹成全……”不然,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那个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在她心底里,她依然不希望孤独鸿有任何的损伤。
云飞深深的看了一眼云浅。
儿子长成这样,也不知是谁的过错,从小这个儿子从来没有让自己操过心,除了传出是个断袖的那件事情外。
“好吧”许久,云飞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应了下来,回头来看了一眼孤独鸿。
孤独鸿撇开目光,刚刚的冷硬已然不复存在。
云浅笑了。
墨玉的眸子闪着湖面闪过的清亮,静站在那儿,美得宛如一幅倾尽天下的水墨画。
待孤独鸿回望她时,看到的,就是她的温柔笑靥。
心脏紧紧一缩,手握着双拳,带着一丝痛楚闭上了双眼。
再度睁眼时,那两抹人影随风摇曳了一下,背对着他,穿过那一道长长的通道。
直到消失在尽头,她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他的眼,始终不离那一抹雪白。
其实,今夜……
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而已,让自己不去做伤害她的事情。
但是,她却越过了自己,走向那人……
所以,孤独慰必须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为,这是云浅亲自为他选择的路线,他,必须去走……
见孤独鸿没有再去阻拦云浅,那黑衣死士不解的看着一脸痛楚的孤独鸿,张了张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
“行动吧。”
通道的人消失了许久,寂夜里,响起孤独鸿冰冷刺骨的绝决。
其中一个黑衣死士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调转身形,消失在宫门。
这一场拦路记也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而他们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在此做出选择时,在他们的背后,暗潮汹涌。
这一夜,仿佛整个圣皇朝都晃动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他们,开始行动了
普通的牢房,但看管的人却不普通。
小小的牢房竟然动用了皇帝身旁的暗卫亲自守候,可见,这皇帝还是知道他这个儿子能耐的。
但是这种情况,云浅还是第一次见着,就算那个皇帝再对孤独慰怎么样,也从不会做得这么死。
云浅随着老爹云飞缓步而进,一路而来,竟然无人拦截。看来,这皇帝并不限制他人,只是在限制里面被关着的那个人。如此一来,云浅就更猜不透皇帝在玩什么把戏了。在这个六国大宴未开始之前,就发生这种事情,她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
云浅并不是万能的主,对这里面的事情还不是很了解多少,而她自己本身就属于那种不用管的就尽量少管的人。
平波眼里淡淡的扫过隐藏或者明摆着的暗卫,密不可分,想必里面的孤独慰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难怪他会如此……
月柔夜深。
地牢里油灯昏暗,前边的路线也被黑暗隐去了大半,仿佛深入了无底的深渊,阴气沉沉。
云浅踩在阴湿的地上,心里都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见这地牢建得有多么的不合地儿。
最里面的,只有一三间大形的牢门,而孤独慰就是被关在这里唯一的一个,缺了人气的地牢更显得阴沉寂静。
静静的挨着圆木,看着小窗口外的圆月,孤独慰邪魅的轻扯着嘴角。
当云浅走近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模样。
侧脸,立体的如刀刻,那月色映射下的薄唇闪烁着诱人的色泽。两手环胸,一脸的邪恶笑意,根本就看出来他是个坐牢的人,这样看上去反而像是一个正在享受美丽月色的闲情人。
云浅头疼的幽幽叹息,看来这个家伙头脑里又想着不怀好意的事情了。
早就在云浅与云飞走入牢口时,孤独慰就已知是她来了。
所以,脸上那一抹笑意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计划,而是立在牢门前的白衣少年。
孤独慰悠然的偏过头颅,收起刚刚的动作,走至圆木门前。待走近云浅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仿佛就要融进云浅的心里。
邪魅吸人魂魄,温柔与俊美中望进她眼里是一腔的柔水。他这般望着她,也不顾及着旁边还有一个云飞在,仿佛云飞站在他们的身旁只是空气而已。
云飞暗自头疼,再这样下去,真的控制不住这两人了。
“这里,浅儿不应该来……”太难受了,这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