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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雪儿也告诉了司徒风。哪想这只大尾巴狼,根本对于那些别人终其一生孜孜以求的地位不上心。只是知道李莲儿的事情,还有天下第一庄的窘迫,他倒是又良心的眉头打三结,随后写了一封信,交给花无情带出去。至于带给谁,雪儿也不清楚。
下午,玉竹过来拿要洗的衣服,又被司徒风一阵打趣,红着脸跑了。雪儿气的拍了司徒风几下,结果这家伙立马又是翻白眼又是捂着直说头晕,弄得雪儿牙痒痒,却又害怕是真的不适,也只得在雨辰的怒视,护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进屋。
一天无事,雪儿晚上便想早些睡了。正要躺下,花无情却来敲门。见她花无情脸色有些严肃,也不禁一跳,忙将花无情让进屋里,同时来的,还有一月不见的小草儿。
雪儿倒上茶,见小草儿眉眼都是郁色,显的很沉闷。忙问怎么回事,这小家伙却犟起来,怎么也不说,只是玩着手的杯子。
花无情也不开口,看向小草儿的眼神里,也似乎有些怒气,好似不满。雪儿见这两人的情景,顿时心下哀嚎:白日里才有两个装小孩闹矛盾的家伙,晚上又来。锤锤头,她添了些茶,便也干坐着不说话,她就不信了,以小草儿大大咧咧的性子他能忍的住。
果然,添了三次茶后。小草儿一把拽住雪儿的衣服,痛哭流涕控诉花无情的残忍行为:“雪儿姐姐,你可得为我做主。”
雪儿摸摸小草儿的头:“先说什么事?”小草儿狠狠瞪了花无情一眼:“就是花大少,我劝他本来就是好意,那什么绝杀阁的教主跟着上官家倒了大霉,被黄埔老儿派的大军围在了五里坡,虽坚持了一月,可大家都看的分明,这绝杀阁的教主不过是靠着聪明伎俩,眼看已经冬季,他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看到雪儿的神情越来越严肃起来。小草儿喘了一口气,又横了一眼花无情道:“大家都看的明白,只有我们花大少却糊涂起来,非要去五里坡救人,雪姐姐你想想,就连绝杀阁那帮轻功极好的鬼魅杀手都逃不出来,花大少去了跟送死又有什么分别?”
见着雪儿点头,仿若在应和自己。小草儿越的得意,下巴都翘起来,脸上却摆着一分委屈,小手摇着雪儿的胳膊:“姐姐你可要为我做主,要不是我喊手下挡着花大少,您可就见不着他了,可他却不识好人心,还大骂了小草儿几句,你看……”小草儿捞起袖子,显出一块指甲大小的乌青,哽咽道:“他还狠心推我,害我受了伤,姐姐可要为我做主。”
“哼。”花无情冷哼了一声,却没说话辩解。小草儿脸上一黑,怕说得过了,又不甘心,只是摇着雪儿胳膊撒娇。
过了好一阵。雪儿才回过神来,瞧着小草儿,心下感叹他也是为了花无情好,便摸摸他的头,又答应赶明给他做绿豆糕吃,就送了他出去。
屋里只剩下雪儿和花无情两人。
雪儿皱着眉道:“他……果真有生命危险?”花无情放下茶杯,眉心打结:“恩,黄埔老儿这次派的是从边界调过去的铁帽子军,又都是骑兵,五里坡地势平坦,正适合骑兵的挥,而……他那边,却因为上官家出了一个叛徒,报了假情报,偏偏上官家的小姐特别信任那个叛徒,这才造成上官家与绝杀阁此时的险境。”
“你……”雪儿望着眉心打结的花无情,想要问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花无情瞧了她几眼,低下头摸着茶杯沿:“他本是我效忠的对象,也是爹爹与你父亲临终对我千托万瞩的人,我自然不想他出事。”
雪儿刚要说话,没想到花无情抬起头看着她,目光闪闪:“雪儿,我们陪着司徒风住在这里,也已经快半年了,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司徒风的身体还没好完,等完了再说吧。”雪儿有些心虚低下头。
胳膊突然一紧,雪儿抬起头,花无情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坚定:“司徒风那厮自己医术不错,其他的我想雪儿你也心里有数,小草儿也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还有五个月那封信提到的事情,都是对命运之锁,还有我们三尊顶顶重要的。雪儿,这么久了,你真的还无法面对他?”
雪儿愣了,她不是不知道司徒风装病,只是心疼他为了自己受了不少苦,这里过日子也极安宁舒适。却从没想过是因为他的原因,被花无情这样一提,心顿时不自在起来。
花无情见雪儿的模样,眉心的结打的更多,心下又是疼惜。他拍拍雪儿的肩膀:“我明日再来找你,好好休息。”
当夜,雪儿辗转反侧一个晚上,第二天顶了一双熊猫眼出现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