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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下的俯视,勾出一抹冷笑:“我说了,都在你,以后,你没有答案,我自然也没有答案。”
不等白烟下面的话语,掉头就走,房门被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捂上脸,白烟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又一声嘶喊,而眼中的泪,却是一滴也流不出。
梁厉风走出房门,来到那个已经许久不用的调教房,里面依旧是黑漆漆的,所有道具,甚至是那张床还是摆在了正中央,一点也没有变化,不同的是,人的心境。
胸中的憋闷和烦躁一股脑的涌出来,拿起唯一的一个木凳,朝墙上砸去,将上面的那些挂着的东西统统砸下来,踢到一角。
外面有脚步声匆匆过来,然后顿了一会,又悄悄离开。
把东西都砸到地面上后,梁厉风喘着粗气靠到墙上。
当日的他,有种莫名的控制欲,他想不到其他方法来让白烟彻底属于他,所有选择了这种有些极端和变态的方式,说实在的,他也并不喜欢,对那个调教师也好,对这种方法也好,可当时别无他法,只有这一条路看起来能最快达到目的,他做事向来要求速度,必然只会选择这个。
虽然,在今日看来,这种方法连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反感,但他仍旧不后悔,如果不是这场调教,白烟面对他,除了厌恶之外还是厌恶,现在,最起码,会有恐惧,害怕,甚至一点点的依赖,信任,还有肉 体的不能抗拒。
白烟刚才可能都没有觉察到,他双手握着自己的手恳求放过他时,那几分依赖和信任。
是的,他身边只有自己,而自己轻声慢语之时,他根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离,只想着抓住这唯一的依靠来乞求。
以往的他,如何肯这样求自己,如何肯露出他的脆弱给自己这个伤害囚禁他的人看。
梁厉风推开一扇窗,感受着外面偶尔轻吹过的风,渐渐冷静下来,幸好,刚才没有发火,没有再次伤害到他,不然,这好不容易对他敞开的心怀说不定又闭上了。
只是,想到自己最后几句话时自己的心情,想必那口气和神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稍稍有些懊恼,打开房门准备过去看看。
外面,两个人正站着,小心翼翼的看着,见他出来,连忙后退两步。
“没事,都去干自己的事情吧。”梁厉风摆摆手。
回到房间,意料之外,白烟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单调枯燥没什么看头的景色。
梁厉风不知该说什么,走到他身旁,扳过他的身子,脸上干干的,只有眼圈有点红,是刚才流泪造成的。
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词穷了,只得伸开双臂将那人揽进怀里,紧紧的搂住,感受着那份充实和温暖,不舍得松开。
“我想好了……”白烟说。
梁厉风静静等待他下一句,神色不动。
“我还是喜欢朱景强,还是想跟他在一起,除非他说不要我,不然,我永远不会主动提出要离开。”
外面,几辆银白色跑车呼啸而过,向更前方的别墅驶去,窗帘像是受到了那股车子带起的微风的影响,轻轻摆动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平复。
梁厉风波澜不惊,没有一点愤怒,也没有惊愕和不解,他神色平淡,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句话,他双臂一个用力向上,白烟立刻被他腾空抱起,本能的不自觉的将双手扶到他肩膀上搂住。
“饿了没?想吃什么?”梁厉风很受用他的依赖,面对面贴着他的额头,嘴角挂着浅笑,轻声问。
第 60 章
到了路口这里,眼前两条路,在必然选择一条的情况下,白烟陷入了空前的茫然中,他不停的乞求,甚至不惜用眼泪和卑微的姿态来获取同情,可是那人只是淡淡笑着,轻巧的将这些拨开,搂他进怀里,不发火,不冷漠,轻柔的抚着他,问他今天吃什么,想去哪里玩,心情如何,有没有想要的东西,等等诸如此类。
他根本就是打定了注意等待着白烟那个答案,无论白烟多么卑微的恳求,都不能打动他一分一毫。
两人之间,比的是耐力,可是这场耐力,根本不公平,梁厉风什么也不用担忧,他只需要等待,等待白烟下一个四十八小时的反应和表现,或崩溃的接受,或倔强的坚持,只是那个坚持,恐怕会让他已经绷紧到极点的精神更加脆弱,更加易断。
白烟不敢看墙上的钟表,不敢看外面的日升月落,他知道,他拖延的每一分每一秒,朱景强都在不知道的地方受着苦遭着罪,他不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