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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生死威胁了,可丛容似乎一点都不介意。&ldo;零一。&rdo;他追在她后面不肯离开,&ldo;我知道你只是吓唬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否则当初也不会和你在一起。&rdo;&ldo;你也说了那是当初,现在的我变成什么样子,你真那么有把握?&rdo;罗零一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底是他看不懂的凛然。这话说的,丛容还真是有些怀疑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ldo;零一,你不用对我那么防备,我只是……只是好不容易看见你,我对你有愧疚,想弥补你。&rdo;罗零一现在已经快昏倒了,懒得再应付他,直接说:&ldo;别再跟着我,你要是真想弥补我,就一辈子别再出现在我面前。&rdo;她说完话就再次抬脚离开,今天天气不错,中午太阳很大,悬挂在天边,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可罗零一却只觉得头要炸开了,走了几步视线就开始模糊,身体摇晃了一下, 有人从后面扶住了她。&ldo;零一,你没事吧?!&rdo;丛容看上去是真的着急了,立刻拦了出租车说,&ldo;你是不是发烧了?我们先去医院,有什么事放后面再说。&rdo;罗零一使劲推开他,他几乎有些站不稳,诧异地盯着她,像不认识她了一样。的确,时隔四年,在监狱里服刑那么久,人总是会变的。&ldo;我说最后一遍。&rdo;罗零一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ldo;再跟着我,我弄死你。&rdo;说完话,她便转身离开,尽管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还是强撑着走了很远,找到一间小诊所,走进去看医生。小诊所主要服务于附近的小区,里面的人倒是不多,出来泼水的医生瞧见她这样,立刻把她扶了进去,罗零一已经没心思去管身后有谁了,躺到病c黄上就闭上了眼。丛容其实一直没走远,因为他实在担心她的身体。说实话,尽管他劣迹斑斑,当年却是真的爱她,只是赌博害了他,如今结了婚又离婚也是因为赌博,他恨死了自己,却无力改变,赌徒心态让他倾家荡产,却还是回不了头。&ldo;大夫,她怎么样?&rdo;他走进来询问医生。医生正在给罗零一配药,这些小诊所一般遇见这样的情况就是直接挂水。&ldo;高烧38°多,感冒了也不知道吃点药,你怎么照顾你媳妇儿的?&rdo;医生只当他是罗零一的丈夫,责备了一下就开始给罗零一输液,她躺在那,基本已经是昏迷状态,丛容身上没多少钱,还在等着卖房子,但还是替她付了药费。一切稳妥之后,他坐到了她的病c黄边,看着她熟悉的脸,当年那个年轻的女孩已经成熟了许多,长得也更漂亮了,又白又瘦,个子又高,五官精致,也难怪那样的男人都能看上她。只是,他怎么会嫁给那种人呢?丛容注意到她手上还戴着钻戒,钻戒有些年头的样子,不怎么大颗的钻石,想来那个男人也很小气,他明明那么有钱,都不舍得给零一花。丛容心里是对周森百般怨恨却无可奈何的,他在赌桌上认识的朋友有跟他说,那个男人不简单,是陈氏集团的头儿,在江城更是说一不二的人物,甚至只要他开口,丛容那笔赌债都可以一笔勾销。可是那又怎么样?这样的男人,他对你不好,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丛容替罗零一盖上了被子,叹了口气,刚巧这时她背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根本听不见,也没法接,丛容迟疑片刻,从她背包里取出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接起了电话。&ldo;喂,你好。&rdo;他问了好,等待那边的回复,可那边却没人出声,他只得又道,&ldo;喂?你好?&rdo;半晌,就在他要挂断电话之前,那边才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显然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ldo;你是谁?&rdo;他问。丛容一怔,想起这是罗零一的电话,对方询问他是谁也正常,于是回答说:&ldo;你好,我是罗零一的朋友,她现在不方便接你的电话,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转告她。&rdo;那边的男人并不买账,即刻便问:&ldo;名字。&rdo;这显然是在问他的名字,尽管很不情愿,但丛容还是说:&ldo;我叫丛容,现在可以说你是谁,有什么事了吗?&rdo;电话倏地挂断,丛容忍不住说了句&ldo;神经病&rdo;,随后把手机放回她的背包,坐在那守着她。罗零一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些吃的,瞧她醒了就惊喜地说:&ldo;零一,感觉好点了吗?来,你还没吃午饭呢,吃点东西吧,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皮蛋瘦rou粥。&rdo;念书的时候,罗零一每天的早饭都是皮蛋瘦rou粥,有时候食堂没有,丛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