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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就紧抓着他这个过错,不顾江湖规矩率众狙击他,而且据闻,冰焰门也下令让展斜阳去消灭长恨帮。您想想,两虎相斗定然是两败俱伤,只要我们小心算计妥当,这不肯是救出小姐一个最好的机会。”
“什么话!”他怒吼。“你不要忘了薰儿正落入展斜阳的手掌心当中,长恨帮人要是去狙杀他,跟随在他身边的薰儿岂不是得白白遭受这池鱼之殃,陪同他一块送命。”
“您太过悲凋了。 ”任丛不作如此想。“您也了解,我们至今可是思索不出救出小姐的良方来,与其眼巴巴地束手无策、傻傻等待,还不如利用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机会,也许情势可以逆转。这么着,我去找长恨帮谈谈,如果成功,不单可以杀了展斜阳断此祸害,还可以保小姐平安无事脱险哩!”
“但……”任丛是言之有理,可他不得不踌躇。
“记得在离开薰梦苑前,我曾答应过薰儿只管来到此镇避难,其他细节绝不介入。”
“但小姐身陷险地,随时有丧命的可能,老爷当真放得下?”
“当然不,她是我仅剩的爱女呀。”
“这不就对了?您尽管安心地把这档子事全权交给我,反正只要能把小姐平安救出,也顾不得其他了。”
是呀,若能天天拥有此刻的酣醉气氛,此生足矣。
她,眼底、唇畔,含带笑,漫妙的愉悦从轻颦浅笑中流露出来,幻为红丝,缱绻缠绵地捆绕他的心房,逼迫着他不得不视而不见。
“展哥哥, 别再板着脸了行吗?挺吓人的!”她手心交握身后倒退着走,可爱地审视他的脸庞,俏脸上可不见她所谓的骇怕神情。
“吓坏你了吗?”不许中计,对她友善并不代表自此栽落,即使对她再无敌意也不表示他会轻易饶过某个人。
“快喽。”她脆语道,调皮地对他眨眼睛,诱煞人也。
哼!展斜阳表面沉硬冷默,内心却哀哀气叹,尤其叫他在意的,是与皇甫少君道别时,那小于居然神秘兮兮地唤去任薰衣,附在她耳畔叽叽咕咕地说些悄悄话,他甚至还瞥见他偷偷塞给她一件小锦盒,就见任薰衣获取此物后喜出望外,这其中分明藏有古怪。
终于,他按撩不住满腔狐疑,语气不善地逼问:“临别前,皇甫少君塞给你什么东西?”
她从包袱掏出一个小锦盒,扬了扬。“宝贝礼物。”
“丢了它。”
“不成、不成。”她急忙护在胸口。“这么珍贵的礼物,怎么也不能丢。”
“任薰衣!”展斜阳咬牙的声音相当驻人。
她莞尔笑了,为免被掐死,还是尽速消消展哥哥的怒气才好。
“别恼,锦盒里头装的可是救命仙丹,我怎么可以丢掉它。”她大眼溜溜地转。
“皇甫大哥说你那个门主所制的丹药, 已经无法抑制夕丹毒素的作怪,所以在大哥找到可以解除夕丹毒的请命果前,你得靠它保命。”
闻育,他更愤懑了,气的是自己无法推卸皇甫少君的这番好意,得硬生生领下他这份情,思及他之前的无端挑弄,害得他颜面尽失。此仇不报非君子,总有那么一天,他会找个最有趣、最让他下不了台的方式复仇,让他明白展斜阳可不是好惹的。
记得在展家尚未遭逢大难前,他作怪的本事在定远城内可是赫赫有名。
“展哥哥,我们现在要打哪儿去?直接上门消灭长恨帮吗?”银铃似的嗓音清脆高扬,拉回了他的思绪。
“不是!”他一口道。
“可别诓我。”
他顿然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此去的风险你难道不怕?”。“我只怕你撇下我。”她回得又快又真挚。
熠熠目光相对,闪动着无悔的誓言,晨风吹来,虽冷,却拂不去进射出的浓浓温情。
也罢! 展斜阳道:“你寸步不离我身边,想丢下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小妮子早晚粘着他,非得同桌而食、同室而坐,哪怕是同被而眠也不在乎,她早视自己是展斜阳的媳妇儿,即使招来蜚短流长也撼动不了她的心、她的决定。
“那么我们目的地究竟是哪儿?”
他抬首看看北边,轻声道:“大金国都,燕京城。”
第八章
干戈止息,换来的必是四海升平。
为免生灵涂炭,和亲政策虽是无奈之法,有时却也不得不为。不谈以往,就见眼前,至少大金与大宋国间的战事已然暂弭,这不得不归功于大金皇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