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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果然那天包厢外面的人是你,下次偷听记得不要在角落抽烟,味道太难闻了。”
李卓新知道她在顾左言他:“既然你不想说,那么就聊这些,跳过。”他拉开椅子坐到正对面:“那就来聊聊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办,越了解你我越放不开手。你诱惑了我。”
夏末双手一搭,头一歪:“诱惑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而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不断地被欲念刺激。我以为你是个禁欲系的人物。”
“首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是个有魅力的女人,被吸引很正常。难道,你从来没有这感觉吗?那么你心里那个人是谁。”即使嘴里霸道说着,内心却在意,不自觉中问出了口。
夏末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阳光衍射下她的睫毛微微颤动,是那么的透明不真实。
她的周身就犹如被一层雾气笼罩,他拨开窥探一角,然后就忍不住继续靠近。这是件可怕的事情,平时清晰的思维好像被她散发的神秘电磁波干扰,行为不受控制。
李卓新讨厌这样抓不住的感觉,尤其是这么近却依旧感觉那么远。
第六十四章 某人的恶趣味
徐志摩说过,人的一生中,至少该有那么一次,会为了某一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你。
那么,爱过无悔;念起,便是明媚;生命中你若来过,便岁月温润。
李卓新不是徐志摩那么的男人,他要的是遇见并拥有。他不否认夏末对他照成的影响,因为确实存在,并且越来越吸引。他有些心慌,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事物,因此他死死的盯着夏末并试图将她绑在自己身边,这样能让他心安。可是夏末是个自由惯了的人,她不喜欢束缚,越压越紧,她会反弹。
李卓新:“这个习惯不好,应该改掉。”看着她疑惑的眼神,他好心的解释道:“发呆是个不好的习惯,以后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尽量不要出现。”
夏末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只见他神态自若微笑的迎接她的眼神。夏末嗤之以鼻:“以后?你哪来的自信我们有以后。在我看来,你是老师我是学生,这就是以后的定位。”
李卓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大胆的女孩,没想到却也是小古板,这文学系你倒是进对了。只是,你怎么不学点好的呢。比如许广平,又如杜秋娘。”
李卓新有些恶意的用杜秋娘来做列子,只是没想到却落了口实。
夏末悠悠的念叨:“我对于名誉、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够了。”这是鲁迅所写的关于许广平句子,一个少女爱上了有妇之夫,并毫无顾忌的抛开枷锁奋勇向前。
接着夏末勾起嘴角依旧念着:“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个是青楼名妓和镇海节度使李锜梨花压海棠的典故。
只是这两个例子只能是例子,他不是文学巨匠,她更不是青楼名伶;他不是个会放弃名誉地位的人,她也不是个视世俗为无物的无知少女。而且大胆不代表着挑衅,他还没有重要到让她顶着流言蜚语前行。
夏末调侃:“不过你们倒是有着共同点,那么就是岁数大。”李卓新轻轻皱眉,她已经好几次告知他关于年岁的事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正值男人最好的年华,怎么会有人嫌弃。
夏末没有理会他的不悦:“有些故事听听看看就过了,没有必要亲身尝试;而且她们到底是幸福还是心酸,只有她们自己了解。”
李卓新反驳:“不试,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是说,你害怕?”
夏末:“你不用拿话激我,我承认你很吸引我,但是仅仅只是感觉上的吸引而已。感觉只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生活还是得靠理智。”
李卓新赞同:“这点我们达成了共识,有些事情必须靠着理性才能走的长远。但是生活不能总被理性充斥,偶尔也需要感情的调试。比如贾平凹先生对爱情的看法我就很认同。”
夏末幸而看过这一段话:爱情不是单一的,世上没有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的爱情。爱情,是有时间性的、新鲜度的。它一般是五年到十年,我觉得就老了。为啥能维持下来,是慢慢培育它呀,刺激它啊,用责任啊,或者各种关心维持它。
她不知道他重点表达的是前面部分还是后面部分,这就是她讨厌领导的原因,说话永远只有半句,总是让人去猜测。
夏末:“脑科学研究发现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