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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问道:“表姐,这话怎么说?”
何主任将在办公室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顺带说着夏末的座车和开车人的身份。“你说,这样能使简单人家的孩子吗?你想着真正有钱家的孩子能跑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吗?”
何静:“那怎么办?我不是彻底得罪她了吗?姐夫,你说怎么办?”
郝斌安抚的说着:“比想太多,安排给你什么就做着,没有你就玩着。这个县政府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再怎么说我也是在这个位置上待了两届。护着一个小小文书,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何静眨着眼睛说着:“谢谢姐夫。”
何主任看着这画面不爽,开口呛道:“你也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待了两年了,再不上升到退都还是个副科。”
郝斌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皱眉恼怒的说着:“你能盼点你丈夫好吗?有空在这里无理取闹,还不如想想办法,该怎么攀关系,别被尤家夫妻抢先。”
在认识人面前被骂,何主任的火气也上来了,拉扯他的袖子:“你说清楚,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我这不是再想办法吗?我这火急火燎的为的是谁,我容易吗?”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郝斌看着尴尬站在一边的何静,温柔的说着“小静你先回工作岗位。”
何静知道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顺从的说着:“好的,姐夫,你们好好商量,别吵吵,这边隔音不比家里。”
出了门的何静依旧能听到他们传来的争吵声,想起怒气中的郝斌还能温柔对自己说话,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想法,随后立马否决,摇摇头离开。
可有些念头一旦闪过,就很容易心里生根发芽,尤其是对一个有野心不服输的性子女人来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谁说魔鬼
餍足李卓新拉起夏末的白皙的手轻吻手背,随后轻啄她的唇,笑的像偷腥的猫:“你刚刚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吗?现在可以说了。”
夏末推开他的脸觉得他笑的异常的碍眼和猥琐,生闷气的坐到大沙发上,平复下自己躁动的心。没想到她居然做了,而且还那么疯狂。
李卓新也不生气,跟在她身后坐下,如同在家一般将自己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虽然依旧是硌着不舒服,但是他就喜欢这样这个姿势,因为只要夏末一低头就能看见他。
此时的他心情很好:“从前马凯和韩乐乐都同我吹嘘过,南方水乡的姑娘都是又甜又腻,像端午的粽子,糯糯的,软软的,甜甜的,光看着就让会让人流哈喇子。”
夏末依旧沉默,因为她还在生气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他攻克,这关系到今后领地主权问题,看来是要全部丧失主权了。男人说就一次那么千万不要相信,因为他们的想法犹如火花迸发出许多零星光点。
李卓新看了看靠在沙发上不说话的夏末继续说着:“以前的我不太沉溺这件事,觉得那些都是胡扯,不过现在的我不怎么觉得了。”
夏末恼怒的冲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看着那红色的印记心情好多了。“你刚刚是在和我炫耀自己玩过很多女人吗?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李卓新闷笑:“心情好多了吧,要是不好再多来几个。往锁骨或者喉结上啃咬,绝对明显。”
夏末拍打他的手:“你倒是想,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李卓新厚脸皮的说着:“这是人之常情,怎么会丢人呢?难道他们回家关上门就不做这事?藏着掖着。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男欢女爱,不管是情或是欲,不管是利还是益,都是人生的匆匆过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
李卓新从小就接触过这些东西,主动或者被动,本就是看透的人。处事难免随心。这是因为他有资本,只是遇到夏末后收敛了许多。
这些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事情,各地各行各业总有发生。夏末也是知道的。只是亲生经历和道听途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对于她来说这是离经叛道。
夏末拎着他的耳朵说着:“我怎么发现你来定县之后,脸皮越来越厚了。是不是遇到了许多这样的‘人之常情’。”
李卓新捏捏她的脸:“我的‘人之常情’只有你,现在碰到其他女人它就罢工。你肯定给我下了蛊。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说来听听,哥哥给你出谋划策。”
夏末骂道:“能捡起节操,好好说话吗?”
他顽皮的眨眨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