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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啦!”像他这么会跔的男人,不盯着怎么行,她又要如何交差?
“这样吧!”冷弘郁挑眉。“你到木屋里面来用餐。”
“什么?”她睁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
“为了感谢你今天当我的助手,我请你吃晚餐。”他不太自在地回道,表情极不自然。
“你要请我吃饭?”不会吧!天要下红雨了,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发生。
“不要就算了。”她夸张的表情惹恼他,眉毛于是挑得更高。
“当然要!”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可惜了,况且她也饿了。
“请进。”他推开木屋的门,徐纳真呆愣了一下跟过去,进屋把门关上。
夕阳西下,红霞映满整座公园,照在木屋的屋顶上,照得木屋更为灿烂。
这哪里算是小木屋,根本就是一个家嘛!
看着屋内的摆设,徐纳真除了咋舌以外还有惊叹,这要住多久才能搞成这个规模?
沙发、橱柜、电视、冷气……所有一个家该有的设备一应俱全,甚至还有豪华家庭剧院组,实在太夸张了。
她还注意到,这陈木屋的格局是三房两厅外加两套卫浴设备,比她在台北的租屋大了将近三倍,说是易懂小豪宅都不为过。
“这里面好宽敞。”不愧是美国,什么都是大大大,夸张却令人羡慕。
“我长年租下这栋木屋,这里都快成为我第二个家。”冷弘郁瞥了徐纳真一眼,明白她在想什么。
徐纳真耸耸肩,再次确定他是个有钱人。这座知名公园的住宿费惊人,他竟能租下独栋木屋好几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真羡慕他会投胎,希望自己下辈子能像他一样好运。
有一瞬间徐纳真的心里涌上一股冲动,想问他像这样的木屋,一年需要多少租金?后来想一想算了,这又不干她的事,她的任务是取得土地出售同意书,没必要探人隐私,况且她若真的开口问了,说不定会被他误认为酸葡萄心理,那才得不偿失,还是算了吧!
强压住好奇心,徐纳真强迫自己随意看看,仅做礼貌性的参观,但在她经过一间看起来显然是书房的房间时,仍是忍不住伸长脖子瞄了里头一下,发现里面堆满了图表、照片和文件,格外引人好奇。
“要不要来一罐啤酒?”冷弘郁一边走向厨房的冰箱,一边问徐纳真的意见,她赶紧收回视线跟到厨房。
“有没有可乐?”她用微笑掩饰好奇,冷弘郁瞄了她一眼,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丢给她。
“谢谢。”她接过可乐拉开拉环,让冰凉的可乐滋润干渴的喉咙,瞬间觉得人生真美好,终于不必再窝在狭小的帐棚内,和闷热的天气对抗,人生夫复何求。
“连厨房都好大,真令人羡慕。”她摸摸原木制的流理台,想起台北那间小租屋,连个可以做菜的地方都没有,不禁感叹。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泼她冷水。“只不过是间厨房。”
是啊,只不过是间有着先进设备的厨房,里头甚至还有用来烤火鸡的烤箱。
徐纳真闻言,对正背对着自己翻冰箱的冷弘郁做鬼脸,会说这种话,就知道他必定是个公子哥儿,才会不知道在台北光要设计一间这样的厨房,就必须花掉她几个月的薪水,话才会说得这么轻松。
她再次羡慕他会投胎,能下把钱当一回事的感觉一定很棒,下辈子她一定要试试看。
徐纳真靠在另一侧的流理台喝可乐,一边注视冷弘郁从冰箱里面拿出一些露营用的食材,以为他们又要外出野炊。
“你在干什么?”他对待食材的方式,好像它们跟他有仇,刀子一拿起来就拼命剁。
“做饭啊,你看不出来?”他拿刀朝砧板用力剁下去,整个感觉就是惊心动魄。
“我只看见有个人在杀玉米,每一刀都凶狠。”她知道玉米是要用剁的,但不必这么用力,只要先切个缝再剥开就可以,没必要杀它。
“啰唆。”他仍然大刀一挥就将玉米剁成好几截,然后再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青椒和香菇。
“我们该不会是要烤肉或是什么的吧?”她比了比被他支解得惨不忍睹的蔬菜,不敢想像待会儿处理肉类时会是什么惨况。
“我就只会做露营的菜。”他瞪她,瞠目低狺的模样看起来更像熊,她真怕他一个不爽把她当鲑鱼叼走,那可就亏大了。
“什么嘛!好不容易进了屋子还要像在野外……”在他凶狠的怒瞪下,她倏然闭嘴,生怕被活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