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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舍友听他支吾了半天,恍然大悟,很痛快地说道:“不来上课,不用请假的,一三五的课程都是一样的,哪天来都行。”
乔阳感到无比泄气,无奈地挂断了电话,他本来是想让林蕙然知道自己不去上课了,哪想到她的舍友这么熟悉课程安排,一点余地都没留。
乔阳整个晚上强打起精神,心不在焉地喝着闷酒,思绪却飞到了道馆,心想,今天晚上,林蕙然看到自己没去,会有什么反应呢?
九点的时候,又看了一次表,结束了,乔阳心空落落的。
林蕙然没有看到乔阳,有些不安,他怎么了?其他学员也发现了,上课积极分子今天居然逃课了。
大家猜测纷纭,不得其所,终于有人在一个空歇的时候,故意大声说道:“咦,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乔阳?”大家纷纷应声,好像是刚刚发现乔阳没来的样子,齐齐盯着林蕙然,林蕙然半张开嘴巴,愣了愣:“是啊,他怎么没来啊?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是不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就昨天有事情没来。”
“是啊,是啊,我也是昨天没有来。”
大家嬉笑成一团,林蕙然的脸有些烫:“昨天,昨天—”
林蕙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天,好好的啊。”
看着他们有些因挖不到八卦消息而略显失望的样子,林蕙然感到松了一口气,却也有隐隐的担心,他到底怎么了?
林蕙然回到宿舍,翻开了《文件检验学》开始看书,不过却心不在焉,翻了几页,才发现,书的右下角折起来了,原来昨晚已经看过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有些心烦,干脆合上了书。她拿起电话,拨了10位数字之后,最后一位最终没有按下去,她拿着电话,轻轻叹了一口气,她靠在墙上,到底怎么了啊?
第二天,她去道馆,一进门口看到了乔阳,忐忑的内心才稍稍安定,她没有去跟乔阳打招呼,径自做着热身。可是大家说话的声音有意提高了,即使她不想听,声音也钻到耳朵当中。这个问,乔阳你昨晚怎么没来呢?那个问,乔阳,你的手腕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练习的时候受伤了?”
还是有人贼心不死,发挥狗仔队专长,再接再厉地继续问道。
“乔阳昨晚没来上课,怎么会练习受伤?”
有人提出此番推理的不合理之处。
接着有人做出解释:“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单独练习了呢?”
特地强调了“单独”二字。
“噢。”大家仿佛恍然大悟,齐声应道。
“昨晚我朋友生日。”乔阳终于插进话来解释。
“真的吗?”身边的人如同商量好了一样,表示疑问。
“真的。”这个架势,乔阳也找招架不住了。
大家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齐齐散去,开始做热身。乔阳跟林蕙然面面相觑,后者满是尴尬,前者虽然苦着脸,但是心里偷偷的乐,很享受被误会的小快乐。
每次跆拳道课程结束后,乔阳都送林蕙然回去,林蕙然若是拒绝,乔阳也不多说,就那样微笑看着她,林蕙然抗拒不了他沉默的坚持,总是最后答应了。
13、墙头记
星期四晚上,乔阳停车,林蕙然说:“我到了。”
乔阳“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林蕙然又说:“我走了。”
“哦。”乔阳看着林蕙然开门、下车、从背包拿出三角钩,林蕙然又回头看了一眼,攀到墙上,回头看乔阳。
乔阳抬头:“哦,那,你明天还去吗?”
说完却有些脸红,林蕙然每天都去上课的,自己这样问是多次一问,只不过不想林蕙然就这样离开,有些舍不得,没话找话,好在天黑漆漆的,林蕙然也看不见他脸色。
“没有什么意外,应该去的。”
“哦,那个……”乔阳还想没话找话,但是一时没想到什么合适的言辞,说了一个“那个”就卡住了。
林蕙然看着他,等他下面的话,乔阳有些不自然,正在想还说些什么,眼也不由自主向旁边看,看到一辆巡逻警车缓缓驶了过来,他慌慌张张地说:“警车来了。”
林蕙然心一慌,跳了下去,“扑通”一声的同时还有林蕙然的“哎呦”声,林蕙然崴到脚了。乔阳听到声音,立刻靠近了墙,隔着墙问道:“你怎么了。”
林蕙然疼的没有顾得上说话,乔阳着急了:“林蕙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