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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眼前这个让自己头一次见到就想放进心里疼爱的女人。
如今若不是因少主的命令他何苦如此折磨自己,今天若是换了别人老早就给少主最满意的答复了,可惜她不是别人,她是他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女子,他不可能把她当任务般完成。
看着玄澈沉痛的眼眸,落雪自觉太冲动,可是依然拉不下脸的道,“你要是怀疑小瑭姐是内应,那你就先把我关进黑牢好了。”
虾米?内应?什么内应?关她什么事?怎么扯到她身上了?惟瑭竖起耳边,生怕听漏任何一个关键的字。
“雪儿,你相信我,没人怀疑司姑娘是内应,现在只是奉命行事在调查,何况更多可能的线索不是更能替她洗去内应的嫌疑吗?”
落雪微撅着嘴,语气放缓的道,“小瑭姐她帮过我,我肯定她是好人。”
“雪儿,这事交给我,你别担心好吗?”习惯的搂过落雪纤细的身躯,玄澈轻声低喃。
“谁?”
警觉的锐眸察觉树后的细微声音,一枚小型的黑镖随着声音同时射出。
惟瑭一阵闷哼,心里暗骂自己太心急而被发现,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倾倒,陷入昏迷之前只觉眼前一抹黑影掠过。
树后,另一双亮的出奇的锐眸盯着眼前的一切,邪魅的俊脸露出嗜血的冷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二十八章 情愫暗生
疼!很疼!非常疼!
左肩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惟瑭冷汗直冒,极不安稳的陷于半昏迷中挣扎着。
感觉到一双冰凉却温和的大手轻缓的抚上额头,惟瑭安心的微微松展眉头,紧接着,原本感觉火辣辣疼痛的左肩被一阵清凉感所覆盖。
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搀起,半昏迷的惟瑭本能的想推开来人,却使不上丝毫力气,吃力的微睁开眼眸想看清来人,神智未清的朦胧视线只掠过一抹闪动的黑影。
竟是个男人?心头闪过这个念头,惟瑭再次抵制不住疼痛而昏迷。
再次醒来已经是接近黄昏,挣扎的想坐起身,却扯到肩头,疼的呲牙咧嘴。
微微转头却看着自己光裸着整个雪白的左臂,而左肩上正缠裹着一层纱布。
按住伤口吃力的坐起身,恍惚的打量着四周,简单朴实的房间却布置的清雅温馨,处处透露着主人的蕙质兰心。
惟瑭的视线被靠床边的一张书台上斜放着的一幅水竹画吸引,而翠绿的颜色底下竟诡异的出现一抹傲红,极不搭调却诡异的和谐,那是梅,惟瑭相当清楚。
这样组合在简单的房内显得特别抢眼,微微起身走近细看,画的右下角几个小字娟秀清雅“烟中绕翠竹,芬芳醉,醉心房”。
细看画中翠竹确是烟雾缭绕般出尘,逼真的让人诧异,惟瑭有一刹那恍神,竟诡异的感觉胸口没来由的隐隐发疼,那是一种打心底的怜惜,心疼,还有一丝无法解读的挣扎和不忍,欲哭却无泪,似是载着太沉重的无力和哀伤,隐隐流泻,却无法放开。
疑惑却止不住心疼的皱眉,怔怔的看着眼前缭绕的翠竹出神。
“看来恢复的不错嘛!”
这声音?脑中掠过昏迷前的黑影,惟瑭倏地抬头,瞳目映入一双含笑的深眸,隐痕叉着双手潇洒的靠在门檐上,轻笑着调侃。
“是你救了我?”惟瑭求证,这么说自己看到的那抹黑影就是这个男人了。
“你觉得呢?”轻松的把问题丢回去。
“那这里是哪里?”这里看起来十成十是姑娘家的闺房,应该不是这个高大男人的寝居吧!?
“烟竹阁。”
看到意料中的震惊表情,隐痕笑的更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不是一直想找这里,打探这个大小姐的事吗!”
十足的肯定句。
“你跟踪我?”美目大睁,惟瑭气结。
“你若是非要这么说到也可以,反正我们现在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多了解点对方岂不更快遭殃。”
隐痕一语双光的瞄了眼惟瑭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
愤愤的瞪了眼眼前笑的邪恶又无赖的男人,惟瑭气愤的拢了拢衣裳。
“捆在一起的蚂蚱?谁跟你捆在一起啊,要做蚂蚱自己做去。”
悠闲的坐下,倒了杯茶轻抿一口润润喉,慢条斯理的开口,“你不是都听到了!”
继续抿一口,嗯,逍遥堡的茶果然不同凡响,清润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