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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怀里时,便像个小鹿,乖乖的一动不动。
我也知道,她一定也是喜 欢'炫。书。网'我的,而且更会主动向我表白,便同我那个傻傻的小碧一样。
我的首饰不少,大抵都是从前蒙受恩宠时赏下的,那一对垂笑对簪,小碧最喜 欢'炫。书。网',每每擦拭时都要摆弄许久。那一次,我笑着坐在软榻间看她凝着簪子出神,我将其中一支别在她发间,便是允了她了。我那时还不知道,随意编配皇上的赏赐是死罪。知道时,浑身已抖如筛糠。因为会死的人,不是我,是小碧。
那是我第一次见圣元帝,同影视剧中富态满满的皇帝不同,他极瘦,宽绰的朝服下常常觉得一只袖子是空的。他看着,也较同等年纪的老臣精干。看似祥和的面容下,却有一双鹰般的厉眸。我开始想象这俱身体在他身下百般献媚的娇态,然后刻意的模仿。第一次,我像蛇一般缠住一个男人,膝下求欢。如若能够以自己的尊严换来小碧的性命,我甘愿失颜受辱。
他捏紧我的颚骨,不屑的笑。他是帝王,既已厌倦,便失了任何吸引力。听说,他又开始宠幸女人了,是啊,还是那些女人更懂得千娇百媚,更懂得解帝王心忧。而他们这些娈童,不过是寻欢作乐的佐料。
“你这张脸,对女人也一样有用吧。”他眉眼写尽了满意,不慌不忙道,“小碧本就是我赏给你的丫头,你办好了差事,自然可以领她走。朕的歧***,也不缺你一个。”
帝王,原是如此好说话。第一次,我觉得皇宫也不过如此,不是小 说'炫&书&网'中一开口便提及的阴霾。
我尚未说一字,他便似猜好了一切般,替我铺好了以后的路。
文佐尘,这名字,很有风骨。
深宫的一切,我都不能带走,包括失安这个名字,当然,也有小碧。
取信于延陵王,做延陵大小姐的西席,而后博来这对父女的欢心,即是我的职责。
除了这些,我还兼任许多,诸如水患的监工。若不是我,那些沙泥土砖也不能轻易在延陵老爷子眼皮底下偷工减料。我知道那是个局,引老爷子入套的局,圣元帝要除掉延陵,便要早先陈备。只延陵王的死,实也超出了我们的预料,那豆腐渣工程的屎盆子尚未砸下,他便撒手西归了。局又如何,他们这些心思缜密的人去布,我只听命做好自己的份内,而后便能等着领走我的小碧,是,小碧还在等我。
由益州回京,我又遇见了小碧,却是在澹台府的家宴上。我怎么不知,圣元帝竟将小碧赏给了澹台。家宴上,我跟在延陵易身后,小鸾随着她兄长,小碧便落在澹台之侧,她为他添酒,却不看我一眼。那一场家宴格外热闹,先是小鸾醉得酩酊,哭哭骂骂,澹台面上虽不好过,却也勉力言笑撑下整场。我后来才知道,便是那一次醉闹,澹台才注意到小鸾,他说他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丫头如此可爱着。
几盏酒后,延陵亦醉了,她本就不胜酒力,酒过半醺,便强起了身回府。
半夜之时,月光很满,静静地坠在她髻端,那里插着一支素錾,我当时想,若是小碧配着,亦该很美。她走在延陵府的庭院间,微以回神,借着酒意问了那一句。
可能带她去大不列颠。
我笑了,同样借着酒意,恍惚着摇头。
她愣住了。或以一辈子,从未有过的拒绝冲昏了她。
她们这些贵小姐,从来都比常人骄傲,性情更比常人难以捉摸。
她没有问为什么,不过回身走开,步伐却乱了。
不是讨厌她,仅仅是不够喜 欢'炫。书。网',不如对小碧的情深。
她不会似小碧般笑得温润无害,也不会有小碧清澈灵动的眸眼。
我所喜 欢'炫。书。网'的女人,要简单,不能复杂。会累,太疲惫了。
将她目送而出后,我又饮了半坛子千里醉,眼中晃出了双影。我又看见了小碧,她便愣在窗口下,怔怔的凝我,怀里抱着解酒汤,沁着药香。她笑起来,弯了眉眼,极好看。我又醉了,拉着她入室,待到烛火刺明了双目,方看清楚,她不是小碧,是极像小碧的延陵敏。她们笑起来时,最像。
她垂着头,并不敢看我,寂寂的出声:“主子要我许人家,可我……”
“喜 欢'炫。书。网'我?”我轻轻笑了,未有小碧表白时的喜悦,淡淡的不屑滑过眼眸,我的小碧,如今又在谁的面前堆出笑颜,弯了秀眉。
当延陵敏在我身下惊痛地蜷缩时,我似乎又看见小碧,如今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