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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细细品尝着,终于在刁蛮任性的皇妹即将爆发时,莞尔一笑:“既然觉得此事甚是无聊之作,又何必当回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无人回应,造谣者能如何?”
“不管?这就是皇兄您老人家的高见?”拓跋云看见自家皇兄的那副天塌下来与我何干的死人样,就恨不得把他掐成真死人。
拓跋风或许是觉得逗这个丫头也要有个度,怕自己真的被她用眼神杀死,才起身拍拍拓跋云的头,宠溺地道:“此事不牢佳人国的云公主操心,此乃紫国,自有紫皇处理。”
“真的?”拓跋云将信将疑,在拓跋风很有信心地点头之后,才放下心来。低头想了想,又有些垂头丧气地嘟哝着:“那是不是现在都不能去找紫然玩了?要不然,那些人又不知怎么传言呢。”
拓跋风依旧一手端茶杯,一手负于身后,转身优雅地瞧着窗外美景:“做自己的事,何必与别人计较!”
窗外夕阳红彤彤斜挂在西边天上,晚霞艳丽无比,色彩斑斓,仿佛把天烧着了似的,白云也被染了色,漂浮在天边,变幻多端。夕阳的红光把大地披上了一层红艳艳的丝纱,世界好似都在燃烧着,却是静静地。一丝微风拂过,静,开始摇曳,带着同样染了红的紫枫树叶,摇落在地。
晚霞也给窗边负手而立的少年拓跋风披上了一层红纱,本为白色滚金边的锦袍,染了红,搭上一般朦胧在红丝纱中的青丝,竟似欲乘风归去一般。
“风哥哥……”紫然不知何时来到,竟瞧得痴了,不自觉地轻唤出声,仿似梦呓。
拓跋云却已不在屋内,不知这丫头此时去了何处。
拓跋云转身,瞧见紫然站在身后,有些惊诧,想了想了然一笑:“紫然公主,是来找皇妹么?刚才还在的,不知现在去了哪里。”说完就要唤人去寻找拓跋云。
紫然含笑带羞着摇摇头,还没完全从刚才的美景中回神:“风哥哥,不必了,紫然是特意来谢谢风哥哥多日前的开导的。”
“紫然公主不必客气。”拓跋风听后微微一笑,指了指桌旁椅子,“请坐。”
紫然依言坐下,低头抿嘴,过了半晌,方才抬头恳切地看着拓跋风,“风哥哥,叫我紫然就好了。”
“好。”拓跋风也不是拘泥于礼节的人,更不是在意别人想法的人,闻言爽快答应,轻唤了声,“紫然。”
突然竟有些冷场,两人都想着自己的事,忽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将谈话继续下去。
拓跋风看着紫然,心中有些惋惜,七岁的稚龄,就算生在皇家,哪怕是应该过早学习帝王之术的皇子,也还是应当有一颗童真之心。而之前素闻紫然公主刁蛮任性,如今却因一场大病转变了性格,就算时间倒转,终究失去了那份单纯的快乐之心。
正在此时,刚才不知何去何从了的拓跋云咋咋呼呼闯了进来,也不管屋内气氛如何,见着紫然在,也没怀疑她为何会在佳人国歇息的行宫里,且是在拓跋风的房间内,二话没说拉着她就往外走,一面还不忘跟拓跋风打声招呼:“皇兄,借用一下紫然。”
紫然疑惑地被拓跋云拉起身,匆忙中只来得及与拓跋风告辞:“风哥哥,改日再见。”
拓跋云急匆匆带紫然走不为别的什么重大的事情,只是刚才她一出行宫,就见着蓝思琴跟青松国的六皇子宫南佑举止亲密,在聊着什么。想到她和皇兄只是在御花园偶遇紫然,就被传言说成那般不堪,心中不服,认定是蓝思琴捣鬼,想要以牙还牙,报复她一下。
等她回去找拓跋风一起去时,却见紫然在,权衡利弊,觉着皇兄不会同意她的壮举,不如找紫然同行更为妥当。于是,就那么风风火火拉着紫然出来了。
两人来到行宫门口,刚好来得及瞧见蓝思琴与宫南佑等人往御花园方向走去。拓跋云赶紧牵着紫然蹑手蹑脚跟上,在紫然莫名的眼神下,尾随着走向御花园。
只见前面一行人拐过一座假山,走过一片树林,慢慢悠悠欣赏着秋景,蓝思琴不时转过头跟宫南佑聊着什么,却见宫南佑面色有些不耐烦。终于,几人来到一处凉亭前,歇息了一下。拓跋云和紫然正要跟近一点以听到他们谈论的内容,却见一行人又站起,朝着蓝玉国行宫方向走去。
拓跋云抓着紫然的手有些兴奋地抖着,在紫然疑惑迷茫的眼神下小声说道:“本来还只是想要吓他们一下,想不到蓝思琴那狐媚子竟邀请宫南佑去行宫,嘿嘿,这下可以抓个凑巧了吧!”
紫然奇怪地瞥了一眼拓跋云,任她牵着自己走:“云儿,你干嘛总跟蓝思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