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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都啐他道:“这种龌龊念头也亏你想得出来!”
伍封与众女说了一会儿话,见妙公主和叶柔带着春夏秋冬四女忙着在府内布置,便携着楚月儿在府内信步走走,说些陈年往事给她听。
此女是众夫人妻妾推举出来的超级侍卫,向来施护卫伍封之责,谁也不会用府中琐事来打搅她。
二人走近练武场时,远远便听见场上吆喝声声,兵器碰得叮叮直响,伍封与楚月儿都是好武之人,立时精神大振,转出了花园,便见鲍兴正与圉公阳和庖丁刀二人比试武技。
这是伍封第一次正式见圉公阳和庖丁刀的本事,只见他二人一个执铁布、一个挥铁钺,身法灵动,招式古怪。
圉公阳手中的铁布便如一铲,使动之时,眼前的鲍兴便如一篷草、一堆土,手中推、捞、撩、云、劈、挡、扫,时攻时守,甚有法度。
庖丁刀的铁钺薄而锋利,用法又与众不同,讲究的是劈、剁、搂、抹、削、片、切等招法,在他的眼中,鲍兴便如一块肉、一条鱼一般。
伍封见这二人招法奇特,最与众不同的是将平日种草治肴的动作极妙地融入了招术之中,使起来格外顺手,杀伤力又极大。鲍兴的剑术平平,招式比圉公阳和庖丁刀要笨拙得多了,却仗着膂力远胜二人,是以能与二人打成平手。这鲍兴力气还胜过平启和小鹿,伍封小时候每日负重疾奔都是由鲍兴陪同,是以极有长力,能够持久。
伍封看了良久,回头对楚月儿道:“月儿,你师父接舆先生当真了不起,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本事来!其实小刀和小阳力气较弱,以他们的天资在武技上未必能有多大进展,可用他们的这种特殊兵器和招术,却比我们每一个倭人勇士还要厉害些。”
楚月儿点头道:“接舆先生自然是了不起。”她看得入神,脸上渐露惊讶之色,道:“夫君,这小兴儿随我练习矛法倒是不错,剑术就没有多少长进,但力气好像大了不少。”
伍封看了一阵,奇道:“莫非小兴儿也练过法师老丈人的养颜增力术?”
这时,鲍兴三人也见到了伍封和楚月儿,收手跑了过来。
伍封赞道:“你们倒是勤快得很,这武技一道原是要多加练习才是。”
鲍兴不好意思道:“小人们的这点本事,恐怕不好入公子和小夫人之眼。”
圉公阳道:“小人和小刀本有忙处,却被小兴儿硬扯了来,公子和公主勿怪。”
楚月儿笑道:“你们如此上进,夫君最是喜欢不过,怎会怪你们?”
伍封笑道:“你们三人天资有限,小刀和小阳力气小了些,好在身手敏捷,就按接舆先生的法子,日后多历战阵,还大有提高之处。小兴儿就不如他们敏捷,而且招式古板,缺乏灵动,这是天赋使然,怪你不得,好在你有一身蛮力,体能极佳,虽然比不上我和月儿,只怕比平兄还能耐战一些,较能持久。”他是武技大行家,自然是一眼便能看出三人的利弊之处。
三人不住地点头。
楚月儿问道:“小兴儿何时练过玄菟法师的养颜增力之术?”
鲍兴道:“法师与被离先生离开莱夷的前一晚,法师特地将小人叫了去,说小人为公子驭车,应当负保护公子之责。又说小人虽然有些蛮力,但天资平平,不用点特别的法子,练剑难以有成,便叫了小人一种养颜增力之法,说是与其他遁者所练的略有不同,是法师用多日时间想出来的。小人练了这几个月,自觉力气大了不少。”
伍封想起玄菟灵这番爱婿之心,大为感动。
鲍兴又叹了口气,颓然道:“本来小人想向公子学点高明剑术,但公子这多月来心情不大好,小人也不敢打搅,曾向平爷学过剑术,可惜总是不成,后来小人又想,小人既然练剑不成,说不定练习刀法还可以,又向鹿少爷学习刀法,不过也练不好,这些天甚是懊恼,便想试一试小刀和小阳的铁布铁钺,看看是否合适。”
伍封忙道:“你可不要试,小刀和小阳的功夫机变灵动,你可练不得。”他见鲍兴如此好学上进,心中大为喜悦,寻思如何想个法子,让鲍兴能武技大进。
这时妙公主、叶柔与春夏秋冬四女正说笑过来,欲叫伍封和楚月儿用饭,却见伍封又在寻思武技,便不打搅他,坐在一旁与楚月儿说话。
伍封沉吟良久,缓缓道:“我所练的武技之中,‘行天剑术’你自是练不了,‘刑天剑术’太费气力,刚中有柔,你也不能练。平兄有十余年董门剑术根底,识得其特门的使力之法,是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