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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棵树吧。”
“嗯,这树下埋过人,人死之后灵魂一直在这里徘徊,被这颗树吸收了。之后树就有了灵性,大概是闫贵小时候看到过它吧,所以它才这么念念不忘。”华摸着树干说道,华说完,树的叶子就开始剧烈的抖起来。
“你想做什么?”浑厚的声音响起来。
“没什么,来看看你而已。你吸了他这么多精力,不是能化形了么。”华饶有兴趣的道,“出来我看看。”
树上飘下来一团白色的光团,光团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漆黑头发的男人,长得异常邪气,皮肤有些粗糙,若是再吸上一两个人,大约就与正常人无二了。
看到这人,方彪在心中呐喊,这是精怪,要除掉。可惜他只能在心中想想而已。
“干的不错!”华非常赞赏的拍拍这人的肩膀,两人竟然像多年老友一样攀谈了起来。
秦桦皱眉,他们来难道就是为了聊天的?
32皂荚树
方彪苦着脸,华跟那树精没完没了的嘀咕着什么;视线不时朝这边看过来。那树精看向他的眼神非常非常奇怪;好似有什么阴谋似得。
而华则一直不怀好意的瞄着秦桦,两个不被伦理道德束缚的人凑在一起;绝对出不了什么好事。
秦桦看的不耐烦了;两步走到华身边,揪着他的领子就将他拉了过来。“我们来是做什么的你还记得么!”
“别拉我别拉我;我来当然是要看看被我杀死的孩子他爸是谁。”
“那么现在见到了可以办正事了么?”
“可以了可以了。”华讪笑着;搔着脑袋。“皂荚;闫贵家人的魂魄不是你夺走的?”
被称作皂荚的男人点点头;一手指着身后的屋子道:“是它。”
“好,找到凶手了。”华一拍手掌,拉着秦桦就往屋里冲。
方彪僵硬的站在树旁边一动不能动,而皂荚就用盯着一块肉的眼神盯着他,非常恐怖。方彪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忽然能动了。
拔腿就跑,方彪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恐晚了一点,就要葬身已此。他现在是无比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好奇心重,趟这趟浑水。
若是拼斗起来,他非要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才能有一线生机,指望华是指望不上,在华身边更危险,他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可惜这里终究是皂荚的地盘,他很快就被树上突然延伸出来的树枝树叶给捆住,被牢牢的绑在树上一动不能动。
力气在一点点消失,浑身瘫软,血从每个毛孔渗出来流向身后的树干上。然后他被整个埋入树根下,那张起来的树根如同一张巨掌,牢牢的将他按在地下。而他就这样被当成了养料。
树更青翠欲滴了,好似每片树叶都吸满了水,整个散发出勃勃生机。
被华拉着走,秦桦有些不安和疑惑。
“它说是这就是这?”秦桦问道。
这老屋中阴暗潮湿,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墙上渗的水还没有干,整间屋中都散发着浓厚的霉味。秦桦捂着鼻子长大眼睛仔细寻找他们要找的凶手。
“哈哈,秦桦,你以为我们要找的是什么?”见他这样,华非常愉悦的笑出了声问起来。
“一个很厉害的人?”秦桦莫名其妙的道。
“不是,我们早就找到了,也见到它了,并且现在一直在跟它接触。”华意有所指的道。
可是秦桦还是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谁,他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见过别的陌生人了。
“是这屋子啊。”华说着,拉起秦桦就蹦了起来。不知何时,墙上发霉发黑的位置开始出现一张张脸,那脸栩栩如生,就像是镶嵌在墙上一样。
每张脸的表情都不一样,或是愤怒或是开心或是难过或是微笑。除了这脸,也开始有黑色的头发从脸上一点点长出来。
“那是什么,这屋子成精了?”秦桦惊讶的道。
“算是吧。发现没有,这些脸都是一个样子。”华点点头。
“若是屋子成精了,我们不是在它肚子里?”秦桦说着,就见原本水泥与砖头构成的墙壁开始松软起来,如水波纹一般晃动。但是那更像是肠胃蠕动时候的样子。
“说的没错,就是在他肚子里。而闫贵家人的魂魄也一定还在某个地方。”
若是方彪在此,一定能看得出来,这墙上的脸与脸上快速生长的头发,就与他在闫贵家遇到的一模一样。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