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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从研究信息战开始,我便与趋势研究结下不解之缘,在《信息战》一书中,一半以上篇幅是用来研究趋势的,如信息工厂、信息边疆、信息联盟、信息警察、信息化军队等,对这些趋势的正确判断是构建信息战理论的坚实基础。进入21世纪,我对趋势的研究更加热衷,进入成熟期,发表过大量的观点并被时间验证是正确的,《理想战争》具有代表意义。
但是,大战略研究和未来学研究毕竟是长期性的远景对策,我经常自诩,我的书是写给写书的人的看的,但这些内容与现实的需要还有距离。因此,我在进行大战略研究和未来学研究的同时,进行解决现实问题的对策研究。
在几十年的研究生涯中,我以各种形式为国家提供过许多建议,《解放军报》、《人民日报》、新华社的内参都发表过我的建议。说实话,我的大部分建议是不宜公开的,一些能公开的文定也散布在我的许多公开发表的文章中。共性的有以下几点:
首先,战争不同情弱者,要准备战争。我从1985年以来,始终坚持一个观点,只要战争的根源没有铲除,我们就时刻面临战争的威胁,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就必须研究战争、熟悉战争、准备战争、打赢战争!美国人为什么可以在世界上指手划脚,称王称霸?因为他们强大,因为他们天天都在准备战争。
其次,要壮大国力。美国人能够实施旨在确保自己零伤亡的军事战略,就在于他们有非常强大的军事实力。手段和目标从来都是一致的,过去我们不也讲有什么武器打什么仗,有了钱就可以生产与目标相一致的战争手段。任何先进的作战思想和方式,都是建立在强大的经济实力和卓越的科技水平之上。
第三,要有杀手锏。新的时代,必须要有新的作战手段,有新的杀手锏。
第四,要敢于牺牲。这包括生命的牺牲和精神的牺牲。战争不会同情弱者。一个国家要不受外敌入侵,惟一的选择就是壮大的我们的国防。战争年代需要我们流血献身,和平时期就需要我们关注国防、关心国防,为国防建设尽一份力量。
第五,甩掉包袱,哀兵必胜。我们军队有革命战争的经验,但我们的军人有多少人参加过战争?对越作战那是在特殊地形、特殊条件下进行的特殊战争。美国军队就不一样了,他们把世界各地作为练兵的演习场,他们可不是纸老虎,二战以后,他们的军队从来没有停止过战争磨练。我们一定要面对现实,战略上藐视它,战术上要非常重视它。我们中国人很爱面子,很要强,但一定要面对现实。尤其在战争问题上,来不得半点虚功,不要把复杂问题简单化,更不能将特殊性的、偶然性的事情说成是普遍性、规律性的事情。尤其是不能轻视高科技、新事物,否则,最终要受到惩罚,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我们要做到心中有数。
但是,真正成系统的建议,也就是所谓的战略报告是从2001年开始的。主要是干了三件事:一是规划信息安全大学;二是2002年8月18日独立完成国家信息安全保障体系框架;三是2004年5月独立完成国家信息战略报告。
2002年4月30日《光明日报》发表我的署名文章《信息安全人才培养迫在眉睫》,在编者按中称:沈伟光,我国信息安全理论奠基者之一。著有《信息战》等专著编著40余部。目前正着手信息安全学学科的规划设计,编写该学科群100余种教材的编写工作。
这篇文章很短,但却是干的一件大事。
2001年1月18日,北京一所大学面临改组,需要从教学内容上进行整合。他们找到我。这对我是一个新的挑战,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大学。于是,我组织了一帮人,他们是郑智强、徐亚非、徐天平、陈放等人士,干了3个月。当时我们从国际国内形势分析,当前信息安全领域最突出的问题是:信息安全产业发展严重滞后,信息安全科研和教育严重滞后,而关键是信息安全人才极度匮乏。国家间在信息安全领域的竞争,说到底是人才的竞争,包括人才素质和规模的竞争。至今我国还没有一所培养信息安全高级人才的综合性大学,以至于国家在信息安全防护方面的人才奇缺。虽然,目前国内一些理工科大学,也正在开设或准备开设信息安全专业,但是由于信息安全学科体系的建设还没有建立起来,尚未形成完整的信息安全人才培养教育体系,故它们所开设的专业课程和培养的人才仍然停留在技术防护的层面,不能涵盖信息安全的主要内容,不仅造成金融、商业、公安部门、军事部门和政府部门对信息安全人才很大缺口,而且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