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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觉得有点累,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她似乎找不 到可以贴切表达的形容词。
医生开始替她做一些简单的检查,“过几天就会好了,到时候包准你还是一个活力 十足的健康宝宝。”
凌狂浪已经事先知会过医生,别让凌狂潮知道自己失去某一些记忆了。
“嗯。”她淡淡地一笑。
“不过,为谨慎起见,还得再做一些检查,忍耐一下喽!凌小姐。”医生轻松的语 调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她欣然同意,“好。”
闻言,随行的两名护士立即推着她去做一连串复杂的检查。
约莫一个小时后,做完检查的她又被推回病房内。
凌云扬和凌狂浪在医生的示意下走出病房,反手关上门。
“所有的检查结果指出,凌小姐各方面都很正常,至于她的失忆现象恐怕是心理因 素造成,那个鬼没先生的死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她不想接受事实,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将 那一部份记忆封锁起来。”医生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说明。
凌云扬关切地问:“那……我女儿失去的记忆会恢复吗?”
逝者已矣,鬼没的死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若小潮哪天恢复了记忆,换来的可能只 有伤心欲绝,那么就让她彻彻底底地遗忘吧。
“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也许明天、后天,任何时候她都有可能会恢复记忆,端看 她自己的心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医生微微一笑,“凌小姐再留院观察一天,明天要 是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她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凌狂浪颔首。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回到家当天,凌狂潮才发现自己竟然昏迷了近五个月。
距离她和詹姆士举行婚礼的那一天已经过了快五个月,而她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不 觉得自己睡了那么久的时间,甚至也不觉得身体有比较虚弱。
她有些困惑,自饭店二楼的新娘休息室摔下来,真有那么严重吗?竟然会让她昏迷 将近五个月的时间。
生活一如往常,似乎什么也没变,她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好象全身都不对 劲。
她经常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心头空荡荡地像被掏空似地,丢掉了某一个很重要的 部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时她会没来由地想哭,眼泪就莫名其妙地掉下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头始 终盘踞着无以名状的哀戚,挥之不去。
多次脑海里会突然浮掠过一栋鬼屋似的建筑物,她不记得自己曾去过这么一个地方 ,却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或眼前会浮现一片鲜红,没有任何人、任何文字、任何可以辨别的记号,就只是一 片令人心悸的鲜红色,像血。
左大腿不时隐隐作痛,她仔细查看过,上头并没有伤口或者受伤的疤痕,只有一个 淡紫色、约莫两公分大小,看起来像是一把斧头的……胎记?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左大腿 上有这么一个胎记?
是她的记忆力在昏迷的五个月里退化了吗?
还有只戴一边的华丽耳环和胸前精致却陌生,的项链坠子,耳环不都是一对的吗?
为什么她只戴了一个?
耳环和项链坠子……她依稀记得有一双手轻柔地帮她戴上,耳根子彷佛还残留着当 时的热度,帮她戴上耳环和项链的人是谁?
为什么那记忆会让她有种幸福的感觉?那双手的主人是谁?而此刻,幸福好象离她 很远很远,远得让她想不起来幸福的味道。
随着那一栋鬼屋似的建筑物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次数逐渐增多,她也曾问过家中的佣 人和女仆小璘,可惜他们全都一问三不知,要不就说是她昏迷期间梦见的,爸和大哥也 一样,她总觉得大家有事瞒着她。
她开始四处寻找,想要确定那栋鬼屋是不是真的存在,又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她的 脑海里?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们已经出来一整天了。
凌狂潮每天都要司机开车载她四处闲逛,谁也不能阻止她,为的就是要找寻那一栋 出现在她脑海里的鬼屋。
三个月下来,他们几乎找遍了纽约,还是找不到,难道它真的只有在她梦里?忽地 ,她的脑海里掠过一个地名——下东区。
没错,除了下东区没去过而已。
是凑巧遗漏吗?还是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