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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推测怎样,先生?与‘鹿寨’案件有关吗?”
“我们不清楚,不过这给你和纳特科维茨先生一个一道工作的机会。熟悉你们各自行事的风格。阿黛蕾女士上周在巴黎郊外的国外情报局大院待过两天。在我们的人看起来那像是在开某种形式的汇报会。我们从另外来源获得的情报说,为了那次汇报会已经把有关‘正义天平’的档案转移到国外情报局大院。这是个非常可靠的情报,加上这两个军官的特长和他们对俄国的了解,表明他们正在考虑去莫斯科旅行。”
“旅行?”邦德和纳特科维茨两人同时说。
“旅行,应理解为行动,”M 打断说。“我不认为当你们到达那里时,这两个人围着捷尔任斯基广场转而你们谁会高兴。他们可能是真正的油膏里的苍蝇。”
“或许是油膏里的青蛙,先生。”
M 尖刻地望了邦德一眼。“这是一种种族主义的意见,邦德上校,你知道我对这种话感觉怎样。现在,你喜欢去看看吗?今天晚上去接近他们?我听说汉普夏宴会厅的食物非常好。”M 提到这个名字时就厌恶地皱起鼻子。
“你知道那儿吧,007 ?”
“印象比较模糊,是呀,先生。”
“好,也许等‘圣手’把纳特科维茨的事办完,你们就可以去溜达溜达,把他们从房间里揪出来,咬他们一口……”
“把他们活活地吃掉,如果你愿意,先生。”邦德的嘴角浮现出更狡黠的微笑。
M 点点头。“我让你看一些资料。我还要同五局说清楚,如果你贸然闯入,他们肯定会难以对付的。”邦德的情报局一度与军情五局发生过长期的争吵,有时很不愉快。现在好一些,但是M 从来不冒险。
当“圣手”把纳特科维茨带走照像时,会议暂时休会,但邦德没有离开。
“你对这件事感到愉快吗,007 ?”M 问道。
“当我们得到全部和最后的报告后,我希望睡得更踏实些,先生。”
“如果我是你,也不会踏实。你相信你的朋友纳特科维茨吗?”
“你呢,先生?”
M 用冷酷的灰色眼睛盯着邦德。“他们中谁我也不相信。我不相信纳特科维茨或他的情报局;我不相信克格勃;我不相信我们听到的有关‘正义天平’的事情。但是,我只相信你,詹姆斯。”他把一只慈祥的手放在邦德的衣袖上。“约翰·肯尼迪在达拉斯被刺那天,他曾对肯尼迪夫人说,‘我们将进入疯狂的地方。’那就是你们将要做的,詹姆斯。你将进入疯狂的地方,所以你要留意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自己。现在,看清这些法国人的真面目,尽可能去了解纳特科维茨,上午我们要检查一下必需品。记住疯狂的地方就在那边。”
当邦德准备离开时,M 又说,“还有另外一点,007 。”他的话音很轻,好像害怕隔墙有耳。他示意他的特工回到他椅子旁边。
“还有一条信息我不想在最后的报告会上说,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
邦德等M 继续说下去。“你认识尤斯科维奇将军吧,我猜想。”
“当然认识,先生。”叶夫根尼·尤斯科维奇将军是红军中最有实力的高级军官之一。他与克格勃关系密切,以老资格的强硬派而闻名。他还是关心苏联核威慑力量的最高级军官,也是一个在缓慢而不坚定的改革开放进程中经常与克里姆林宫争执的人。
“我们在例行检查沃龙佐夫的档案时发现了这一点。”他的眼光从邦德身上移开。“尤斯科维奇似乎与沃龙佐夫有关系,这件事将军肯定不愿意公开炫耀。他们的家系就是这样……”M 继续说了十分钟,而邦德却急着要离开办公室去与法国人交手。
5疑惑
斯蒂芬妮·阿黛蕾像一个职业妇女,一个银行家或公司律师,而她的着装意识却保持着一个女强人的形象。许多男人虽然为她的惊人美貌所吸引,但总是在她开口说话之前被慑服而打消自己的念头。
阿黛蕾小姐的头发是那种保养得很好的古铜色。当她的头发披下时,经常使满座的妇女欣羡地望着她,因为她的这种头发随风飘散之后,不用梳理就可以整洁如初。平时她总是梳成有些像男式的头,把头发往下梳,在后脖子上打一个大结。当她的心情悠闲时,经常在发结上扎一个丝绒蝴蝶结,与她典雅的套装匹配。
那天6 时30 分,她的心情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刻。她几乎全裸着,站在汉普夏饭店她的套房化妆室的衣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