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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尔展现出来的自信,让陆文俊更加着迷。
陈晓蓉忽然一拍脑袋:“咦,严绾,你不是说急着吃了饭就上工吗?文俊,看你把严绾的时间都耽误了!”
陆文俊连忙发出邀请:“那就是我的不对了,不如我请你吃饭赔罪。”
“今天就不用了,下次吧。”她婉转一笑,似无意,又似有意。
把陆文俊的一颗心,撩拨得东边有雨西边晴。
“文俊,我们去吃饭吧!”陈晓蓉的声音,似乎带着炫耀,从身后传来。
严绾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才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已经熟悉到了去姓称名的程度?可是粘得这样紧,不过是抓住一段露水姻缘罢了。
她甚至没有回头,直接走进了食堂,随便买了一份饭填进肚子。
陆家的玉盘珍馐,幸好还没有腐蚀她的味蕾。对于这些粗糙的饭菜,严绾反倒觉出一份亲切,照样吃得很香甜。
让她大出意外的是,陆文俊居然跟进了食堂,后面跟着不甘不愿的陈晓蓉。
“你既然赶时间,就不要坐公交车了。我今天开了车过来,一会儿送你。顺便也认一认你工作的地方,看看比我们陆家如何。”
严绾推辞:“那怎么好意思呢?”
“为美女当车夫,是我的荣幸。”陆文俊显得很乐意。
“我去打饭吧!”陈晓蓉甘愿为帅哥鞍前马后服务。
陆文俊显然对简陋的饭菜食难下咽,只是象征性地扒了几口,看到严绾住了筷,也不管陈晓蓉吃完没有,就殷勤地站了起来:“走吧,我送你。”
严绾莞尔一笑:“谢谢你,可是晓蓉还没有吃完呢!”
“我已经吃饱了。”陈晓蓉也跟着站了起来。
上汽车的时候,陈晓蓉依然先一步抢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陆文俊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严绾,你来指路吧。”
“在东通大道169号。”严绾笑着报了地址,并无意于和陈晓蓉争抢那个更接近他的位置。
距离产生美,这个道理在任何时间都适用。
只是,陈晓蓉为什么到最后仍然会和陆文俊在一起呢?看陆文俊现在的表现,分明已经开始对陈晓蓉的粘人,感到厌倦。
站在柜台里的时候,严绾还在苦思冥想。
“严绾!”鲁湘出声提醒。
“啊?”严绾回过神来,莫名地看着鲁湘。
鲁湘用手指了指已经走到柜台前的一对母女,严绾急忙露出招牌笑容:“太太和小姐是哪一位佩戴呢?”
“这个跟佩戴的人也有关系吗?”太太好奇地问。
“当然有。”严绾用手托住了一款耳钉,“比如这款粉钻,给年轻的小姐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造型别致,颜色又是难得的艳粉色。而太太戴这一款,才显得出身份。钻石的颗粒比较大,而且是梨形切割,品质一流。”
“是吗?”太太似乎对她的推荐很感兴趣,伸手接过来替女儿戴在耳朵上,“看起来倒是不错,只是钻石小了一点。”
“太太的眼界真高,看得出对钻石很有研究。”严绾毫不犹豫地先替她戴上了一顶高帽子,这些话,在过去三年的应酬场合,她已经说得很顺溜,“但是粉钻的贵重首看颜色,太太请看,这颗粉钻呈艳粉色,是不可多得的亮色。如果是淡粉色的话,即使颗粒大上一倍,也不如这颗钻石贵重。”
“如果颗粒再大些就好了。”小姐晃着脑袋,摸着两颗粉钻,还是有点遗憾。
“真正的极品粉钻本来就凤毛麟角,而且有时候原矿的颜色是深粉,但是在开出切面的时候,颜色有可能从艳粉褪成浅粉,价格逛跌至七分之一。颜色对于粉钻的价格,影响要比颗粒重要得多。”
母女俩听得津津有味:“那买下原矿的珠宝商,不是亏大了吗?”
“对,所以买粉钻原矿的风险,要比买无色的钻石大得多。南非著名的矿业家族莱恩·曼内尔就曾经收购了一枚蓝钻原矿,切割师新开出一个切面的时候,颜色从深蓝褪成了浅蓝,身价从26万美元一克拉,狂跌至4万美元一克拉。”
“如果钻石够大的话,他不是亏了很多吗?”太太显然更注重经济数字。
“幸好,切割师战战兢兢地打开下一个切面的时候,深蓝色居然又溜了回来。因为这样的传奇,这颗蓝钻反倒成了收藏者的热爱。”
“还有这样的事!”母女俩听得津津有味。
严绾脸含微笑:“不过,这种幸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