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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额吉娜甚至是难以置信,更难以置信的是——为什么会是何依落?眼看他转身想走,额吉娜不甘心:“肖奕扬,你是一国之君,竟也会这么执念吗?虽然我不明白那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的,可是,你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我对你而言,也许是更加重要的。如果你不对我这么毫无余地,我可以将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这也许关系到你和你国家的前途与命运。”
肖奕扬神情并未变化很多,只是微微蹙了下眉,“西夜王如果知道了你今天给我说的这些话,一定很后悔将你放在了这个位置。”
“呵……与整个西夜比较,我更在乎我自己。”
“这——也许正恰恰是你最可怕的地方——你只会在乎你自己。”
PS:谢谢亲们对落落的批评指正,也请亲们放心,落落最终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只是月月最近速度慢,让大家心急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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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章 全天下最会装的人
何依落这一夜差不多没有合眼。侯睿心底的小兴奋和后来的不明所以,以及侯瑛带有审视的疑惑,她都顾不上了。回到侯府,关了房门,和衣躺在床上,就那么辗转了一个晚上。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在城隍庙枯树林里的场景,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个眼神……直到天亮时,那发疼发胀的脑子里恍恍惚惚浮现出了一个细节——额吉娜摔倒在地,燃火的灯笼照亮了她被扯破衣袖的一截手臂——那手臂上,有三道不算深刻却很熟悉的伤口……
熟悉,是很熟悉——那该是自己的飞天索所落下的痕迹,可正因为这个“熟悉”,才让她怎么都想不通。
自己什么时候和她用飞天索交过手?而且看似新伤,应该就在这两三日之内。到底怎么回事?
思来想去,念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何依落暂时不再去想别的了,早早起来就往后院的马厩而去。
小马倌已经给所有的马都喂过了草料,正在拿着刷子给“红豆”顺毛,看到何依落赶紧迎过去。“娘娘,昨儿夜里小的都一直没敢睡,可担心死我了。后来见你回来了,我才松了口气。可是娘娘,为什么皇上会和宝妃娘娘先回来啊?”
“你还真是什么都有谱,这都知道。”
“那肯定的啊,万一娘娘再找不到了,我就是不被拉出去斩了,也得自己吊死在树上。”
听小马倌这么一说,何依落才又正了神色,过去拉着他往红豆后面的栅栏上一靠,“小马倌,我正有事要问你呢。”
“娘娘您有话尽管问。”
“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什么我‘又’丢了,什么‘又’让大家找我,‘又’想出什么样的主意,我什么时候干什么了让你们紧张成这样?”
“啊?不就是娘娘您那次跑小树林里让大家找不到的事儿吗。”
“什么事儿?你倒是给我讲讲清楚。”
“就那天……”
“哪天?什么时候?什么事儿?我怎么跑的?为什么跑?后来又怎么被找回来的?你倒是给我一点点讲一遍。”
小马倌挠挠头,实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看到何依落冲他瞪眼睛了,才只得硬着头皮说:“就在到榆州前两天的夜里啊,娘娘您跑来给小的说,你想‘扮失踪’,牵着红豆由后门去林子里躲半个时辰,然后让我去告诉狄大人和侯捕头说你抢马逃跑了,好让他们去找你,然后让他们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何依落连连点头,“这主意好,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是在房里想着这桩事呢……可然后呢?”
“然后……然后娘娘您就去林子了,小的按您说的就去报信了。可狄大人立刻就报告给了皇上,皇上当时急得火急火燎的,命所有人都去找你了……”
何依落紧皱着眉,好像根本听的不是自己的事情,只能再问:“再然后呢?怎么找到的?”
“林子里只找到了红豆,不见娘娘您啊。谁知道娘娘您怎么又跑回了那客栈的酒窖里喝酒去了,还喝得大醉,直到四更天了才被人发现。皇上抱着您回了客房,一直到第二天才醒。”
怎么可能?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显然小马倌没有说谎,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侯瑛不也是才跑山里找自己而受了伤回来的吗?
难道……自己偏偏没有丝毫印象的那天,就发生了和额吉娜交手并用飞天索伤了她的事?
“小马倌,我脑子有点记不清了。那天我有没有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