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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的毒药啊……
禹圣焱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本以为会传来准备发丧的话,却一直未见有人来。左等右等,已到午后,才见禹圣焱颇为疲惫的出现在院门口,菁芽本想一直没有消息,那指不定就是好消息,可正当她这么期盼时,禹圣焱却是一脸低沉、悲然的对她摇头,“清风走了……”
人走了,却在此时不易发丧。菁芽自然明白他这么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难掩悲痛的问道:“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快哭出来的声音,抑制不住颤抖,清风生前不如意,死后也一时难安生吗?
禹圣焱摇头,脸色尤其的沉重、悲凉,“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你立即着手收拾一番,带上三个孩子,随我先快马回京。”菁芽本想问其原因,但看他如失力般不想再说话,反身就缓步又出了房,于是口中的疑问如何也没有问出来。
稍压抑了心头的悲痛,菁芽抹了眼泪,唤醒一旁呆若木鸡的露儿,露儿哎一声立即差人准备起来,黄昏时候,禹圣焱便下了令,立即策马回京。让菁芽惊讶的是,此次行动竟然不用马车,她与初儿坐在禹圣焱的马背上,尚儿、佑儿分别由随侍黑衣卫带马而行。
菁芽曾疑虑,“孩子都这么小,如何能受得了急马飞奔之苦?”禹圣焱俊颜冷寒,凌厉阴鸷的目光直视前方,“他们若是我的儿子,就能忍受一切磨砺!”菁芽一副慈母心肠,却又如何能忍得孩子们受若。
也感觉得到,清风逝了,才促使他一发雷霆之势,必要立即歼灭叛军,为大禹平乱的同时,也告慰清风在天之临,毕竟这么些年,在没有她之前,清风、以及众家臣的心愿,均是期望禹圣焱做这天下之主。
而菁芽不知道的却是,禹圣焱自问对噬杀无解的巨毒无可耐何,但是对不臣之心的敌人,却如他捏在手中小小的蚁虫,轻轻用力就能让他们横尸当场。故而从此之后,他会把一切危险因素,都扼杀在萌芽之中。以保他很不容易才拥有的家人、亲情……
路上的坚辛,就是菁芽这般大人也有些吃不消,而她却见禹圣焱向孩子们一番振奋的说词后,三个小家伙均未再闹苦闹累,恐是禹君初见两个哥哥这般能干,故而小小的他也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但他终是破败的身子,如何也吃不了这番坚苦,禹圣焱只得让一队燕卫护着他慢慢行走,而他带着菁芽与两个孩子的进程,却丝毫未有减缓。
大队燕军已安原来计划,把三道口城门外暗中围住,冷清仁与马锐所邻的一组先头部队,押着凤玉颜的马队,就快要接近三道口。翻过前面的缓坡丘陵,便能够看到三道口的城门。
以二人多年领兵的经验来看,此处山野林地之中太过安静,连一声鸟鸣、似乎连风声也没有……冷清仁与马锐立即警觉起来,二人均用手势下令,随行的先头小队均是装扮成燕军的黑衣卫,队形较于之前遇到无数山匪时有些不同,似突然显现几分奇幻之势,一般人怕是难以探其暗藏之中的奥秘。
第266章计夺疆王2
藏于暗中的东南二王,对此情形犹存一丝心虚,再思起来,个把月下来,他们手中所派的贼匪,无数次偷袭都是有去无回,禹圣焱这一只先头部队,看似没想象之中容易攻破呀……而过了三道口,就是京城所在地,难道当真在此与禹圣焱撕破脸皮么?
南王迟疑道:“东王叔,咱们若现在收手,禹圣焱却也拿不出证据,证明延路来的匪患是我们派的人,若要收手,此时尚不晚矣……”
趁东王与南王摇摆不定时,韩旭文冷笑一声,他道:“两位王爷当真以为那些只出不回的匪兵,能够完全舍命为咱们效力?”匪兵领命离开时,曾下今让他们每个人杀鸡盟誓,若不能杀死禹圣焱,便自尽其身,不为三位封王留一丝把柄。/
东南二王果真也对此不放心,但想若真与禹圣焱正面开战,那若是败了……可就不光光丢掉性命这般简单……南王最为懦弱无能,他再颤声说道:“就算他已经握有我们的把柄,可我们也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若是再与他说清楚我们逼不得已而为的情况,或许……或许他看在一脉同宗的份上,还能保留我们及家人的性命。”
这话听在东王耳里却不是滋味,他想,反势是他所提,以南王此种心态,说不定会把所有责任全推给自己,不行,绝对不能退缩。而另一方面,毕希佑与玉莲笙已召告天下,东南北三王多年来所犯大小数百件案子,已申令天下,朝廷要法办三王。
逼兵进三王府坻时,三王却在没有禹圣焱的命令之时擅自离京,其罪更加一等。毕希佑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