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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时候真是比敌人还难对付,你忽视她,她肯定不高兴,但和她说话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她给得罪了。”
战红鹰摇了摇头,走向了师战斗值班室。
方铁翼师长、郑石团长、孟竞副团长,正在通过战机上照相枪所照的照片,来评判战果。其余人的战绩还没有统计出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战红鹰在此次战斗中打下了3架敌机,再加上以前击落的敌机,目前可以确认的官方统计数字是击落了敌机至少在6。25架以上,为什么出了一个0。25架呢?是因为有一架“油葫芦”――英国“喷火式”侦察机是战红鹰和其他三名队友一起打掉的,每个人都开火了,但最后是谁打掉飞机的不好说,所以,给战红鹰折算出个6。25架。志愿军空军计算战绩还是很严谨的。
郑石团长说:“这个数字还是个保守数字,也许还有照相枪没有拍摄到的战绩,没有记录下来。
按照国际惯例,击落5架敌机的战机飞行员就是王牌飞行员,战红鹰现在已成为王牌!
孟竞副团长板着脸,始终一言不发。在他的心中并不喜欢战红鹰,觉得他这个人“不守规矩”、“桀骜不驯”、“在政治上不成熟”,可就是这么一个他很不看好的人成为了志愿军第一个空战王牌,而他孟竞在团里所处的位置就是“技术副团长”,级别比战红鹰要高,分工也主要就是指导飞行员们怎样打敌机,自己却始终打不下敌机干不过战红鹰,他实在觉得面上无光。
方铁翼师长面带春风,显得很高兴。身为指挥员,他亲眼见证了战红鹰从初次空战胜利到志愿军王牌飞行员诞生的过程,这其间披荆斩棘、一路硝烟,来得太不容易。
他特意叫战士准备了两瓶好酒,咕咚咚倒在碗里。
一见战红鹰进屋就喊道:“来!让我和英雄干完酒!”
“谢谢方师长!”
战红鹰也不客气,端起酒一饮而尽。
“知道我和你喝这杯酒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方师长一碗酒下肚,脸色酡红道。
“庆祝我们此战胜利!”
“哦?你就那么肯定是咱们赢了?”
“是!前锋用我,用我必杀!”战红鹰挺直身板道。
“好!我可以告诉你初略统计的战况,我们是赢了,敌机总共被打下了22架,其中有F-80战机8架,F-84战机14架,我军总共损失米格战机7架,6名飞行员阵亡,1名飞行员生还,就是你们大队的孙凯旋。”方师长通报了战况。
一听说有战友牺牲,战红鹰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尽管牺牲的不是一大队的飞行员,但他也一样心痛,那可都是20多岁的帅小伙子,在航校受过多年培训的天子骄子啊!
“战友们!安息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的!”战红鹰在心里默默祈祷。
“这次大规模空战,狠狠地挫败了美国远东空军绞杀战的战略意图,保护了朝鲜北部的重要目标,还锻炼了队伍,击落敌机的战绩有很大一部分是你们大队创造的,你个人也成为了王牌飞行员!真是可喜可贺啊!我会给你请功!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方铁翼师长意气风发,好像立功的不是战红鹰,而是他自己。
“这是我应该做的!”
战红鹰立正敬礼后退下。
先到机场营房换下了散发着汽油和火药气味的飞行服,又到食堂美美地吃了一顿饭。然后信步走到机场医院去看望孙凯旋。
孙凯旋躺在病床上,忧心忡忡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心里就别提有多懊悔和郁闷了。怎么自己就那么背,那么快就被敌机击中,还不得不弃机跳伞了。
看到大队长战红鹰来看自己,他急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样?我来看看你,是缺胳膊还是断腿了?”
战红鹰锐利的眼神扫视孙凯旋全身一遍,然后问道。
“大队长,我哪也没少。”
“哪也没少,你还赖在医院干什么?难道是脑子摔出问题了?”战红鹰竖起眼睛反问。
“大队长,我……我……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整个大队别人都没跳伞,就我跳伞了。叫我回去怎么去见战友们啊。”孙凯旋的思想上背了包袱。
“你当时那种情况就得跳伞。是我命令你跳伞的,真有什么责任,我来负!你闹心个屁啊!再说了!孙凯旋,你那点面子就那么重要?你知不知道,我们有战友就在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