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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没什么野味,勉强捉到了两只兔子、一只山鸡,实在不够,只得去附近农家买了锅和米,就埋起土灶,熬了大锅稀粥,把鸡和兔子烤了。
易灵殊为表示对茅吉使者的敬重,亲自到湖边破冰,一掌下去激起大片水花,拍出了几条鱼来,叫人熬了鱼汤。
饭熟了,易灵殊主人架势十足,殷勤的劝司徒定海和翟名用餐。那两位本来就没什么心情,又对这样缺盐少油的饭菜没好感,吃不下多少。可是在湖边时间长了,慢慢感到冷,只得喝些热汤水驱寒。
要说她们自出使以来,哪里吃过这些苦?吃饭的时候都是精美佳肴摆着,歌舞乐曲的赏着。司徒定海是军人出身,倒还没什么,翟名却受不了,认定易灵殊是在整她,于是问道:“不知广安公平日饮食是否俱是如此?”
“那倒不是。”易灵殊笑道:“看,这有鱼有鸡有兔的,太过麻烦。我平时吃的要简单些。女人么,就要有大女人心胸,整天计较些吃食衣饰,不成了男人了?”
翟名再度呕的生烟,如果挑剔这饭,就连女人都当不成了,这是什么逻辑!她悲愤莫名。
司徒定海默默无语。她见到易灵殊破冰取鱼的一幕很是震惊。那样的精准力道,收发由心,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只一击,冰碎、水出、鱼死,而出掌者却连一滴水都没溅到,这是什么功力?易灵殊的年纪不过十八九,竟已具备这样修为,怎能不让她心惊?
紫湛官员们第一次见到这两人吃瘪,被折腾了几天终于出了气,心里高兴,连饭也不觉得难吃,对在湖边喝冷风一点儿意见没有。
饭后翟名就想回去了,奈何易灵殊非鼓动她们爬山,并说:“女子就要有大女人心胸,不登高望远怎么能行?饱食昏睡,那都是男人干的事!卓亲王和名殿下想必不会如此柔弱吧?”
为了证明真实性别,不当柔弱的男人,可怜的名殿下在吃了一顿不甚饱的饭后,又顶着冷风开始爬山。
爬就爬吧,易灵殊勒令紫湛官员先回城,美名其曰先回去做准备,其实住在别馆有什么可准备的?那些官员随从知道是易灵殊照顾她们,假装推让一番就感激涕零的跑了。
剩下茅吉的随从任易灵殊如何动员也不回去——她们很忠心,要保护亲王和殿下的安全。所以易灵殊愉快的带着一干茅吉人上山了。
每到一个山头,她就再上更高处,最后坚持要上最高处,结果整整爬了三个时辰还没到顶。每当翟名累的不想再走,她就说:“只有登上顶峰才能一览众山小,大女人当有如此心胸!半途而废,走个路都手软脚疼的,只有男人才能说的出口!名殿下,您说是不是?”
翟名刚过弱冠,也习过武,但主要是跟司徒学的武将功法,年纪又轻,内力自然不精湛。今天赛马就累了一阵,现在又像急行军似的走了六个多小时,最要命的是中午没吃饱,她真不想再爬该死的秃顶山了!
可是不爬,要求休息就会被说成男人,翟名此时甚至恨自己前两天干嘛念叨那些?引来这个强悍的不像人的家伙,看她若无其事的走前串后,对着冬天光秃秃的山坡指指点点,煞有介事的介绍这是什么景,那是什么景。
荒谬!她翟名除了腿疼怎么就看不出来?
司徒定海不比年轻人,也有些累了,不过她毕竟内力强,倒也问题不大。可她发现掉队的随从越来越多,往下望去,仨瓜两枣的人不是坐地下擦汗的,就是扶着树喘息的。
她知道这样一旦停下来就更不想走了,而且容易染上风寒,可也不愿当着易灵殊去喊,那不是提醒她注意茅吉人柔弱么?天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出来。
易灵殊走的实在很快,可谓脚步生风,这样持续三个多时辰,而且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让人疲乏至极还看不到休息的希望。不然也不会把这些人累的脚都抬不起。
司徒定海可怜翟名,为了女人和茅吉皇室的荣誉死撑到底,可看她走路已经拖着脚板,似乎打了水泡,还被易灵殊拽来拽去的看风景,脚步都有点踉跄,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又到了一个山头,天都有了暮色,司徒定海不能再仍由易灵殊折腾下去,于是坚持在此休息。易灵殊也不愿欺人太甚,把她们逼急了,于是便答应下来。
她一把拉起坐在地上两眼呆直的翟名,笑道:“殿下请看,这是该山的独指峰,您从这面看,”她让翟名看脚下的绝壁:“直上直下的,是不是像根竖立的手指?”
翟名只能点头,别说独指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