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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下用力,断裂的声音划破微凉的空气,黑衣人似乎没想到楷祭竟会真的杀人,眼神变得有些畏惧,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跑了。
厌恶的把人扔在地上,楷祭手一挥,人便消失不见,哼,别忘了,他可是没有人性的狼,敢冒犯他的人,以后他会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荷言!”转身看到荷言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楷祭急忙蹲下去查看他的伤口,只见右手手背已经是紫黑色一片,鼓鼓的,看来是被打碎了血管。
杀人他会,疗伤可不会,楷祭将他背起,顺便把书包拎起,朝着附近的医院跑去。
放血,止血,缝合伤口,包扎……等到处理好伤口,已是半夜,可屋漏偏逢连阴雨,万万没想到荷言竟会在此时毒瘾发作,不仅胡乱抓着自己的胸口,连带着手上的伤口也被挣裂,楷祭不敢让医生知道,因为荷言警告过他,如果他发病,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把病房门反锁,楷祭紧紧抱着他,将他的胳膊抓住固定在自己背上,另一只受伤的手则被他小心握着,荷言受不了时还会死命的咬着他的肩,可他一声不吭的忍着,背上疼,肩上也疼,向来只有他让别人疼的份儿,如今尝到这滋味,竟有些陌生。
不过他知道,荷言比他更痛,更难受,这就足够让他牺牲什么都心甘情愿了。
凌晨护士来查房,荷言已经安详的睡了,楷祭衣服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不过没关系,变一套新衣服不是难事,向护士要了一些纱布,把自己的伤随便缠了,顺便让护士将荷言手上的伤重新处理了一下,才继续坐到床边守着他。
天大亮时,荷言才缓缓睁开眼睛,楷祭正大张着腿坐在床头的小桌子边削着苹果皮。
见他醒了,便问道:“今天还去上学吗?要不等下我去给你请假?”
“只是手受伤,没事的,现在几点了?”用左手撑着身体坐起来,荷言揉揉眼睛,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八点了吧,别去了,昨晚你又发病,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戒掉这该死的毒?”楷祭咬牙切齿的问着,恨不得将那女人碎尸万段才解气。
“我也……不知道,大概快了吧,”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撑下去的信心还是安慰楷祭,忽然又想起什么,他倒抽一口冷气,“完了!!!”
“怎么了?”以为他又哪里不对的楷祭紧张兮兮的凑过来,荷言小脸皱成一团,“我还要表演啊,这下手不能用了,该怎么办啊!”
试着动动右手,可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切,不就是表演嘛,不去了,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被他吓了一跳的楷祭一听这话,便是一脸的不同意,去什么去,身体重要还是那破表演重要啊!
“可是我答应了班长的!”荷言也生气起来,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气楷祭的不理解他。
楷祭觉得自己是一心为他着想的,当然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迁就他,语气强硬道:“那这几天你都不用去上学了,等他们演完了你再回去,爱惜一下自己会死啊!”
“你、你不讲理!”
楷祭邪邪一笑,“对,我就是只对你不讲理!给我好好呆着吧你!”
结果自然是,请假在家休养几天,不过在晚会举行的当天,荷言还是准时赶到了学校。
☆、【019】 痛就别逞强
楷祭面带笑意的进门:“荷言,你想吃的肉夹馍我给你买来……”了字还没出口,笑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臭小子!”床上空空如也,刚才还缠着他说自己想吃街头那家小摊的肉夹馍,结果只是为了支开他!
楷祭冷着脸色把肉夹馍拍在桌子上,想了一会儿,表情又缓和下来,坏笑了几声,荷言啊荷言,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别怪我把握的太好!
“我以为你今天也不会来,怎么了?”叶卿目光落在荷言的右手上,上面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没、没事,就是不小心伤到手了。”荷言刚从家里逃出来,此时还有点心虚,跑得急了衣服也是穿的乱七八糟,领口大敞,白皙的肌肤以及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叶卿眼神闪了一下,抬手去整理他的领口。
“扣子都系错了,被狗追哦?”一边细心整理着,一边难得的调侃,荷言没发现此时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傻笑几声道:“是、是啊,被狗追……”
还是一条狼狗咧!
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