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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听到对方的一句话,仙柒莫名笑了:“趁现在,快走吧!我绝对不会输给这群侵略者,我好歹也是……伍长……”
少年笑了,虽然笑得很苦涩,但是他却重重地点点头,抱起怀中的人顺着仙柒之前开出的路冲了出去。
一群敌兵准备追击,却被仙柒阻拦了下来,仙柒身形灵动,像风一般,衣抉飘飘,没有任何士兵可近她的身,她穿梭与人群中,血就如花朵,到处都是,她的目光却完全没有在那方面多停留一刻。
就算那血腥的感觉强烈到令人想吐,她却深深地明白到,这一切都已经过去,这只是过去的梦境,不知道何时,她停下了动作,耳边还能听到剑尖上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除了火焰与残留下来的士兵,四周死寂地可怕。
仙柒默默站在已经成为荒野的大地,天边太阳红的刺眼,令人不敢直视,仙柒只觉得浑身被那太阳晒得火辣辣地疼。
这不是真实的……
仙柒缓缓闭上眼睛,感觉着眼皮地光芒消失,死寂消失,耳边传来了吵杂的人群,眼皮渐渐回归了黑暗,她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前是喧闹的城市了,这里不是战场。
可是,她却感觉那股血腥味依旧没有从她身上褪去,那种恶心感让她经不住皱起眉头,低头看去,却诧异地发现自己的手中正握着剑,上面沾着的血液半点不假!
“啊……”仙柒惊骇地丢下手中的剑,两腿一软,坐倒在地上,长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并没有因为仙柒认定这是幻觉而消失。
仙柒看向自己的双手,血液的血腥味与那片鲜红还残留在他的双手中,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虚假的,那都是真是发生的!
仙柒慌乱地捡起地上的剑冲回了家,直径冲到了浴室,打开蓬头,连着衣服一起被冲洗着。
陆夜原本还担心仙柒这么晚没回家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正想出门寻找,却看到浑身是血的仙柒冲入屋中,直接冲到了厨房,不禁心中大骇,来到浴室门口开口想要询问者仙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最终却忍了下来。
他回想着仙柒刚才那模样,意外地感到眼熟,好像似曾相识!
仙柒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样清晰地重现在她面前……只要闭上眼睛,好像一切都在眼中重现,明明在砍杀的时候没有去看那些人的脸,可为什么此刻却感觉对方怨恨扭曲的脸在他面前不断放大?
——上古——
“柒,是不是很可怕?”帐篷外,冷漠地少年来到帐篷前,隔着帘子轻声询问,他没有进入帐篷,只是背后身做在了帐篷外:“我知道的哦?”
“你知道什么……那些血腥味……洗不掉!感觉好想吐……心口好难受……”帐篷中,少女哽咽着:“那些人的脸很绝望,很空洞,很狰狞……他们就好像知道会死在我剑下,可是他们却还是冲过来了,为什么……为什么……”
帐篷外的少年沉默着,半晌才轻声说道:“因为……他们当时想到的,应该和你是一样的、玄柒……”
——现今——
屋外窗户外,长发遮眼的少年默默地背靠在墙面,望着天空的月色,听着耳边的哭声,喃喃地念道:“别怕,我陪着你。”
第014章 混乱的兄妹俩
大概是在水的作用下,仙柒忽地感到一种安全感,好像有谁在自己身后守护着她似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换上衣服皱着眉头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思索着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见小妹出来,陆夜哪里顾得上其他?改口便道:“仙柒?你没事吧?”
仙柒先是摇了摇头,又忍不住点了点头,表情古怪地看着兄长问道:“陆哥,你刚刚看我是怎么样的?”
陆夜皱着眉头打量对方,认真说道:“浑身是血……手中还拎着一把剑,脸色阴沉可怕,和我画中的修罗一样。”
“画中修罗?”仙柒脸色一沉,心知自己刚才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看陆夜这么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了。
陆夜点点头,从一旁的沙发上取来了一块画板,指着上面的画道:“没错,我应该让你亲眼看看,感觉上就是这个样子!”
仙柒的心猛地一跳,看着兄长手中的画半晌,最终撇开了目光喃喃道:“是吗……原来我在你眼中已经那么糟糕,连人形都没有了……”
画中,一个圆圆脑袋中有一双三角形被称为眼睛的存在,用线勾出的葫芦形的身子和竹竿般的手脚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