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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了,脸色苍白的近乎白纸坐在一旁一动不动,身上熏了浓浓的檀香,呛得冷世欢连连捂住口鼻:
“熏那么浓的香做什么,着实太呛人了了些。快,把孩子抱过来给我,让我看看,秦岳你也过来看看。我们的儿子,定是比别的孩子都好看的,秦止他们铁定比不过。说来也是,你是齐周出了名的无双公子,大抵是没什么孩子比得过我们儿子了。”
满脸的跃跃欲试,全然记不得之前半条腿都迈进鬼门关的惨样,秦岳不说话也不动,仍旧坐在那里示意灵儿把孩子抱床上去。
因着不会抱,灵儿还用手帮衬她,以免伤着孩子。可从灵儿手中接过孩子的冷世欢却是满脸的呆愣,伸手揉了揉眼睛好几次,再睁大眼睛瞧了瞧怀中的小婴儿,仍旧是一点儿都不好看,皱巴巴的,还有些丑:
“这真的是我生的儿子?”
因着不确信,冷世欢再秦岳没有一点儿血色的脸上流连许久,见秦岳点头了,又收回目光盯着怀中孩子。
在秦岳拿捏不准她究竟在作什么之时,却见冷世欢伤心的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还断断续续道:
“这么丑,怎么。。。怎么会是我儿子,秦岳,你。。。你是不是弄错了。纵使、纵使我长得不好看,你却是无双公子,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丑。”
越想,便哭的越是伤心,声音哭的也越大,将之前面临死亡的恐惧一并都发泄了出来,仁灵儿和秦岳怎么解释过几日便不会是这个样子都没用,仍旧是抱着孩子哭的天昏地暗。
秦岳挣扎着坐到床边,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不怕了,不怕了,待我再次出征之时便将你和孩子带去,再不叫你和孩子在家里担惊受怕了。”
冷世欢只顾哭,压根儿便不听秦岳究竟说的什么,待怀中婴儿也哇哇哭了出来之时,又忙手忙脚乱的抱着孩子,无措的小声哀求:
“娘错了,娘不嫌弃你丑了,你别哭。再丑,娘都要你,真的,别哭。”
瞧着冷世欢小心翼翼哄孩子的模样,秦岳觉着腹部的刀伤好似都没那么疼了,难得扯了抹笑,伸手戳了戳小人儿的脸:“崽别哭了,你娘说她不好看,爹也没嫌弃,自然不会嫌你了。”
冷世欢听了,由着灵儿笑着抱孩子下去找奶娘喂奶,一圈锤在秦岳胸口:“你终于说出你心里话了,你也觉着我丑?是不是在哪儿找到了年轻漂亮的野女人,便开始觉着我长得不好看了。”
因着她这一锤十分用力,秦岳本就虚弱,险些便摔下去了,好在抓住了一旁蚊帐才没跌倒,腹部的伤口却是又裂开了,血很快又染红了白色的里衣。
“秦岳,你、你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便不顾秦岳阻拦扒了秦岳的衣裳,而后对着那被血染的通红的纱布哭了起来:“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第97章 城
秦岳只一手支着身子起身,一手捂着腹部伤口将先前的事说了;而后道:
“无碍;都是小伤,瞧着吓人而已。这世间让我眷恋的着实太多,我又哪里舍得真的去了。再者;我从来不打算要因她的缘故而轻生,不过是想两清罢了。”
冷世欢仍旧坐在床上,看着玉儿灵儿为秦岳止血,一言不发许久,安静的过分了些。待秦岳问起她之时;她也只愣愣的看着那重新包扎好的伤口:
“秦岳;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在宫里呆了那么几年,却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能掌握;至今应付不了她,事事都得你来出面替我解决。”
秦岳已穿好了衣裳,听她这般说了;又走到床边缓缓坐下:
“你不过在宫里几年,她却是从出生便开始的;连我都没能拿她怎么着;你又如何同她比?再者,我娶了你,便该好好护着你才是,是我没有做到自己的本分,怨不得你。过些日子我便带你走,我去哪儿你便跟着去哪儿,唯有如此我才能安心。”
彼时灵儿端了汤进来,道是厨房给冷世欢熬的,瞧着秦岳那伤也喝不下去,便命她端去给宁安补补身子。而后轻轻靠在秦岳肩上,满脸温和:“好,你到哪儿,我便和孩子跟去哪儿,我们一家人一起走。”
说走,却也是两个多月后的事了,冷世欢早出了月子,秦岳的伤也好了,这才来收拾行囊。抱着孩子上马车的冷世欢长长吐了一口气,而后开始逗怀中的小家伙:
“我就说了,我生的孩子不会丑,瞧瞧,是不是比旁人家的孩子都好看些?只是不晓得,能不能比他爹长得好看些。”
这话是同灵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