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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秦林前来此地,周裕德立刻设下计谋。
,“我就是要借秦主座的手,扳倒知州王象乾!”周裕德脸上肌肉抽搐着,声色俱厉:,“谁让他屡次和我作对,谁让他追缴税赋,谁让他摧毁神坛?既然秦主座手眼通天,连蓟辽总督都能斗垮,既然周老憨祖别和相熟,他们要是死于横死,一定替他们报仇,弄垮这王象乾,只耳惜、只可惜功亏一篑……”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秦林想到老实巴交的周老憨和天真可爱的狗蛋,眼神就变得锋利如刀,紧紧的盯着周裕德:,“要斗王象乾,是自己的事情,就算牵扯到本官,也尚可开一面:但竟然以无辜者的生命作为筹马试图ji怒本官,好,成功了,本官决不饶!”
在场的乡亲们听得秦林一番话正气凛然,全都轰然叫好,更有人指着周裕德责骂,他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周裕德只是冷笑不迭,做出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秦林眼睛眯了起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最开始见面时周裕德很有点城府深沉的味道,被揭破之后又是眼睛圆睁,又是嘴角抽搐,似乎反应过大了,难道是自知难逃一死,干脆破罐子破摔?
想想原委,秦林以嘲讽的气问道:……真的只是想利用本官,周老照爷孙正好恰巧?恐怕不是这样!乡亲们,周老憨从京师回来之后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会让周裕德格外生气?还请们好生想想。”
一位大婶突然叫起来:,“对了,老憨叔他再不信什么闻香门、弥勒佛了,只供秦主座您的永生牌位!”
另一位腰上别着斧子、肩膀挂着麻绳的老樵夫也道:,“前天我听他周裕德佛口蛇心,将来一定请秦主座来处理他,那时候人还不相信,个天才知道,老憨哥果然没错!”
苍生们七嘴八舌的出内情,周裕德脑门上的汗珠子就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他脖子一梗,气急废弛的叫道:,“没错,就是周老憨处处胡说八道,害得乡亲人心惶惶,要是大家都不信我闻香门,谁会投献田地,谁会进献香油钱?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乡亲们全都怔住,如果原来他们还只是对周裕德个人感觉愤慨,那么现在连对闻香门的信仰都逐渐动摇,乃至轰然坍塌。
,“呸,老娘再不信劳什子的阔香门了!”刚才那大婶朝地上啐了一口:,“城西观音庙里供着菩萨,城东三清观里供着老君,哪里没有神佛拜,偏要信这闻香门!”
乡民们纷繁道:,“就是,原来他们为了敛财,连杀人灭口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今后,俺再不相信他们了!”“上当一次就够啦,傻瓜才会再上当。”
王象乾看得目瞪口呆,曾几何时,他征税,这些乡民是佛面刮金,贪心不足,他摧毁神坛,乡民们他不敬神佛,将来必遭天打五雷轰,饶是他在山西闻喜县任上也算得一员能吏,到了蓟州却束手束脚,怎么也施展不开。
这下好了,秦林寥寥几句话逼出真相,这些乡民从此不再相信闻香门,他这个知州大老爷也省事多啦!
,“秦主座,多谢!”王象乾朝着秦林拱手致谢,只是脸上仍有点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秦林笑笑,其实不和王象乾罗嗦,叮咛锦衣校尉把周裕德和周满兴两名凶手五花大绑,自己则带人去捉周裕德的同党。
周裕德竭力申辩:,“1卜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并没有什么同党,秦主座不要牵累他人!”
秦林笑嘻嘻的拍了拍周裕德的脸,哂笑道:,“以为能瞒得过本官?本官到蓟州来,事先只把驾贴发给了驻本州的锦衣百户,试问是从哪儿获得消息知道本官要来,从而设下用周老憨爷别性命ji怒本官、替们除去知州王象乾的计谋?”
,“我、我”周裕德嗫嚅片刻,最终灰心丧气的低下了头。
本州锦衣百户陈宦璋,绝对和周裕德互通声气!
秦林留下戚金率领边军士兵看押周裕德、周满兴,自己率锦衣校尉回蓟州。
陆远志陪着秦林走向马车,兴高采烈的道:,“多亏秦哥神目如电,才轻易破了这起案子!照那周裕德也够狡猾的,杀人嫁祸、挑拨离间的计策很巧妙,到了最后关头更是一个套一个的谎话,若不是秦哥您,哪能把他逼得全部吐实?”
全部吐实?秦林皱着眉头,隐隐觉得刚才周裕德的言谈举止似乎还藏着点什么,苍生们的话,里头好像也还透着点另外东西。
不过,抓内鬼要紧,这里离蓟州城不是很远,要是陈宦璋闻风逃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