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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如果我不在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徐冬曼拉过藤喦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依旧一脸的幸福。
“不许胡说,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揽着她的肩膀,一脸的坚强,心却在微微发颤。她怎么会说这种话,怎么可以用这种的话再敲打他那颗坚定的心。
“一定要为宝宝找一个新妈妈。”
“如果在瞎说,我就不吃饭。”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真是的。”她撅起嘴巴,两眼一眯,“我要睡了。”
藤喦看着她倾斜着身子躺在床上,头下面是专被她设计的枕头,整个床被柔软的棉绒包了起来了,软软地不允许一点僵硬的成份存在。看着她睡着还在笑的样子,藤喦却越来越放心不下。
虽然,她只是说了句玩笑话,但他却总是觉得她像是在暗示些什么,现在,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只有她自己的,然而她那张充满欢笑的脸总是让他看不到真实。他突然间怕了……
手机音乐响起。
许莹询问临产期还有多长时间,藤喦说就在这三十天中的一天,他说这是医生说的,近期她随时都有进医院的可能。对于这些许莹沉默了,他们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咖啡屋见面。
三层五室,离开已久的别墅依然如故,她走到那处曾经属于自己的空间,以白粉色为主调的空间小屋看起来很幼稚,但这确实是许莹的最爱,阳台挂着昨天洗过的衣服,阳光正直射在它们身上,并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几盆不知名的植物疏落有致,藤编的凉椅依在躲在角落里,她走过去像几年前一样的坐在上面,“嘎吱嘎吱”地轻晃着童年的味道。
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的小跟班03
曾经,藤喦是她童话中的王子,而她只是公主的小跟班,小护士,小医生,这一切从王子的眼神中她都能看出,王子的心里只有公主,也只有冬曼才是真正的公主。她不止一次想法让可爱的公主受伤,而自己顺利成章的变成了她的医生,可是,这个把戏却被藤喦看透,他找到她,他们相约在学校操场上,她激动万千,却不曾想到他竟会警告自己,不允许冬曼再受到伤害,如果冬曼再受伤的话他就会把她吊在树上……
王子保护公主是理所当然,却无意中伤害了她的心。
晚餐是点心,冬曼家保姆送来的可口点心,小时候她吃过一直记在心里,她曾经让妈妈出高过徐家一倍的工钱去聘请这个保姆却没想到,保姆竟然被冬曼那几滴透亮的眼泪给活生生地拽了回去。
每次,她都是从窗户上看到徐冬曼那一脸的欢笑,她都会恨得直跺脚。可是就在昨天,她又看到了那个拥有欢笑人生的徐冬曼,她那脸真实可贵的微笑,却怎么也让她恨不起来。记忆虽然有些可恨,却像松软的蛋糕一样甜蜜。
关于冬曼的病情,她看了很多医生给她开的病历和药品,也许只有这些才能挽住她的生命,藤喦告诉她,去年在怀上宝宝以后,所有的药冬曼停了下来。她一脸的惊讶,却又迷惑起来……
头颅里依然有淤血,她手里拿着一周前的检查报告一直沉思,虽然相同一份已经发传真到上海,然而师傅那边却没有给出任何帮助,按道理讲在两年前冬曼就应该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或许两年前她应该是个昏迷不醒人,而现在的一切都那么的不合情理。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看着对面的别墅,它还是老样子。
小汤带来了喜糖,一身红亮亮的新娘装,坐在沙发上,转头看着冬曼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时的神情,像一个可爱的小妇人,喜糖拨开包装,就像一个喜庆的小丸子送进冬曼嘴里,像一生的幸福。
“我家宝宝都能尝到小汤阿姨的喜糖了。”
再看看小汤,她已泪花四溅,上演了孟江女哭长城的现代版,冬曼不明白她在哭什么,却像受了感染一样,泪花落下。
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的小跟班04
冬曼的病情小汤他们都知道,他们既担心又开心,担心着她的身体,开心着马上就要降临到他们身边的小宝贝,黯然低伤,小汤的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冬曼讲自己会活到100岁,因为大家的爱在支撑着她,因为她对这个世界仍然不罢休,她不会比任何人脆弱,她擦掉眼泪看着小汤,眼神透露出的坚定驱赶着小汤的眼泪,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冬曼递过来的纸巾,心里多了一份踏实。
几年过去,冬曼在小汤眼里是有变化的,成熟而又乐观的心态,快乐写满了脸庞,这种表情不应该属于一个病人,而应该属于一个家庭美满幸福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