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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散秽孔!”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悦而听白长生跟自己解释,还是不明白。
她肯定是不明白这“散秽孔”的用处,想当初季礼也不知道,就挨了一顿打。
“你是要打我?”
悦而后退一步,防备地看着白长生,白长生哑口无言,这姑娘怎么把自己想成了那样辣手摧花之辈。
“当然不是,这个孔通着外面,真遇到什么险情,咱们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原来如此。”
“我估计也用不上,最多今晚上把你给藏起来,但是在这之前,不妨我们聊聊你的事情。”
“我的什么事情?”
悦而看着白长生,心里面七上八下,难道让他敲出什么了?
“现在这屋子就咱俩,还有三只鬼,不如就敞开心扉,说说你的故事吧。”
白长生坐了下来,等美人诉说衷肠。
悦而呆呆怔了半响,也随着白长生坐下,迟疑了一会,这才开口,那语气里说不尽的婉转幽怨。
“柳絮飘盐仲日寒,门铜春凳人不诨,惨兮嗟乎情悲切,案落城门秋水迟。”
悦而说完,白长生拍案而起,寒毛耸立。
“你还活着!”
“我生不如死。”
···
此时,一个富丽堂皇的大院里。
说不尽的繁花似锦,道不完的翡翠琉璃,能看上这户大院的主人一眼,那可是三生有幸。
良田千顷,树木成林,米面成仓,煤炭成垛,金银成灰,票子成刀,骡马成群,美人如柴。
大清朝里谁家最有钱呢?
乾隆爷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这答案显而易见,并不是他。
而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这人也正是大清朝名副其实的大管家,坐拥富可敌国的家产,享尽了人间最极致的奢华。
他坏吗?
坏,因为他贪了无数老百姓的血汗钱。
他贪吗?
贪,因为他贪婪成性不顾人间疾苦。
那为什么不除掉他呢?
因为他贪。
要说这大清朝谁对皇上最是忠心耿耿,那除了他再无旁人可比。
他不是贪吗,不是坏吗,怎么会忠心耿耿呢?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富贵荣华,都建立在皇上的赏心悦目里,没了乾隆爷,他不过是一堆活肉,供人宰割。
而此时,大管家正坐在前朝的圈椅上,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下的宝贝,在北京城,单一把椅子就能换座宅院了。
要是成对,那就能换座大宅院。
但是在大管家的府中,就连狗的窝棚都是金丝楠木的,这前朝圈椅,不过是一堆柴火罢了。
此时大管家正对着座下的人喝问着什么:
“都带走了?”
“是呀,都带走了。”
“就剩那小子和那姑娘?”
“是啊老爷。”
“那还等什么,抓回来啊!”
“不行啊老爷,那两边也派人了,虎视眈眈啊。”
高堂之上陷入了沉默,大管家走下来,手中的珠子不断搓着,泛出了白光。
“早知道就不留他了,这小子真害事,现在九门提督也不知道怎么对他那么上心。”
“老爷,九门提督那边我还听说一个消息。”
“快说!”
一提起死对头,大管家抑制不住的兴奋,赶紧凑了过来。
“听说他那里出现了一个女人,不知道哪来的,而且俩人关系过从甚密。”
“谁啊?”
“不知道啊!”
“算了,不管他,你说这皇上怎么就对这江南的女子这么上心呢?不应该啊,后宫那么多嫔妃,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连个江南女子都比不过啊。”
“是啊,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中邪了呀这是。”
“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皇上能中邪吗!”
大管家听出下人语气里有些不恭敬,一脚就把他给踹翻了,脸都涨红了:
“再胡说八道把你嘴给撕开!”
“老爷我错了,哎哟。”
那人躺在地上,被老爷在脸上印出了一个鞋印。
“这也好,杜寒那边现在估计也不踏实,咱们走着瞧吧,按计划行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