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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怎样?杀了我吗?我谅你也没这份能耐。”
被他这么用话一激,贺纺蓉火大了,她拔下头上的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朝他威胁地说:“没错!我是动不了你,不过,你若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将发簪刺进我的脖子。”
看到她抵死不从,仇恨天的心猛地一紧,他觉得自己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如果她一不小心刺到自己,后果可不堪设想。
看他没作任何反应,贺纺蓉将簪子移近脖子三寸。“退后!否则,我就往里面刺。”
“别激动!我退后、我退后,小心别刺到自己。”仇恨天听话地往后移动,不过,他的心中另有盘算。
他故意返到桌旁,悄悄地在经过时拿起桌上的碗,趁着贺纺蓉放松之际将碗掷向她拿着发簪的手。
贺纺蓉的手吃痛地放掉手里的发簪。
快速移动到她身边、他捉住她的人,将她头上、身上所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东西全扯下来,使力往门外丢去。
“想和我斗,你还差远了。”仇恨天冷冷地说。
将贺纺蓉抛上床,一把扯开她的衣衫,他跨骑在她腰上,让她无法逃脱。
“饶了我吧!别再这样对我,别这样。”贺纺蓉在他身下挣扎。
她每一次的挣扎都刺激着他胯下的欲望,终于,仇恨天再也忍不住,猛地撕开她的衣服,用衣服碎布将她的手、脚绑在四边的床柱上。
“放开我!放开我!”
贺纺蓉用力地拉扯,希望能挣脱束缚,不过,除了在她手腕上留下摩擦的伤痕之外,根本毫无效用。
“放了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想快点结束就配合一点,说不定我可以大发慈悲,少做几次。”仇恨天邪邪地说。
他想要她已经想了一天,说什么也不可能放了她。
“你你是魔鬼!恶魔!”贺纺蓉像是疯了般地大喊。
“我是魔鬼?”被她的话狠狠地刺伤,谁都能这么说他,就只有她不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魔鬼。”
褪下她的亵裤,仇恨天坐在她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地瞧她敞开的花穴。
“我会让你后悔你刚才说的话。”话才一说完,仇恨天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使劲地往贺纺蓉双腿间的小穴刺入。
“啊!”身体内没有前戏的滋润,贺纺蓉痛得大声尖叫。
狠心不理会她的惨叫声,为了要让她多受点罪,仇恨天不等她的身体能接纳他的侵入,就开始无情地在她体内疯狂抽送。
他的每一记强力冲刺,都让贺纺蓉的心多裂一条伤痕,她知道,他除了发泄和惩罚之外,对她已无别的感情。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双眼无神地盯着,贺纺蓉决定让自已的心和身体分开,没有心就不会感到疼痛,没有心就不会再因他的无情而受伤害。
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贺纺蓉不让自己的口中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管是疼得尖叫,还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当仇恨天在贺纺蓉体内深处射出他炙热的种子后,他不带一丝感情地抽离她的甬道。
看她死咬着嘴唇,一道血丝挂在她的嘴角,仇恨天的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他的厌恶是针对自己,而不是贺纺蓉。
他厌恶自己心中那股心疼的感觉。
“这么多天了,你还是像条死鱼般,一点长进也没有,看得我都要倒尽胃口。
你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碍眼。”仇恨天逼自己将绝情的话说出口,他要证明刚刚的心疼只是他的错觉。
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般,贺纺蓉只是睁大了双眼盯着床顶,对于仇恨天的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啊!来个视若无睹吗?他非得要她有反应。
“进来!”仇恨天大声地喊。
宋香吟由门外探出头来,细声地询问:“你是在叫我吗?”
“就是你!”她根本是明知故问。
仇恨天知道,从他进屋来的那一刻起,宋香吟就跟在他后面,就连刚才他在贺纺蓉的身上发泄时,她也没有回避。
一得到他的允许,宋香吟立刻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过来!”
宋香吟听话地走到仇恨天身边,一见到贺纺蓉手、脚都被绑着,她倒抽了一口气。
对于宋香吟不客气的反应,仇恨天没任何意见,现在只要是能让贺纺蓉感到痛苦的事,他绝对不会心软。
“把衣服脱了,上来。”他对宋香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