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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您怎么说都对!」汶柔不承认也不否认,她知道事实真相为何,总会有人说出还她一个清白。
「若我猜得没错,我看你前脚一踏出局长办公室,后脚紧跟着便会找上督察室,对不对?」
汶柔仍不答腔,只是张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局长。
「辞呈希望什么时候生效?」局长纵容的问,他知道纵有章程规定仍限制不了她。
「今天、现在、马上。」汶柔眨眨眼,将局长签准的辞呈拿了过来,「拜拜!」
汶柔一收拾好个人的用品,立即大步走出警察局,将东西安置在行李箱后,她拿了一个卷宗,往督察室走去。
象征性的轻敲几下门,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回答声,她才推开门进去。
「是你!」况文清没想到竟然是她,「恭喜你,不但一举擒获嫌犯,还立了大功,这是当初的计画吗?」况文靖口出嘲讽的说。
「我今天不是来炫耀的。」汶柔将手中的卷宗拿到他面前,在他伸手接到前,故意让它跌落在桌面。
明知这是她挑衅的行为,况文靖仍好风度的问;「那么你今天来的目的是?」
「告诉你一句话,听清楚了。」汶柔冷傲的睨视他,道:「你让人太失望了,办案是讲求证据,人证、物证,而你做到了吗?」
见她眸中写满愤慨与挑战!况文靖楞了一下,不知她为何会有此态度,再见她手臂上继着的绷带,隐的可见渗出的血迹,细辨后确定是由她身上挂彩处所渗出的血迹,若是以往,他会安慰同仁,而今看到她挂彩,他却有一股骂人的冲动,气她居然如此不小心。
「难道你一定要如此好大喜功?就不能小心一点?一定要身上挂彩,好让别人同情你?」况文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脱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好大喜功?你居然说我好大喜功!为博得别人的同情?」汶柔紧握拳头。
「不是吗?」况文靖明知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不过话既已说出,怎么也要死撑下去。
「你……是你的头啦……你这只坐井观天的自大青蛙,只会开口命令,而不懂实际的办案经过,你……」金汶柔气得一拳敲在办公桌上,索性踏出办公室并用力甩上门,总算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她「砰」一声甩上门,况文靖搔搔自己的头苦笑。
「她真的生气了。」他无奈的对自己说着,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又怎能怪她真的生气。
看到桌上的卷宗,打开一看,映人眼中的,竟是她的辞职信,况文靖吓了一跳,继续往下看,是她所做的笔录,上面有她的签名,不过字迹和上一次的笔录似乎不太一样,他再看下去,赫然是一张轮值表。
「怪不得她会这么生气,她说的话正是针对我,我错怪她了。」况文靖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从那张轮值表,他知道那天金汶柔正好休假,所以笔录绝不是她写的,更何况字迹也不一样。当他冲出去要跟她道歉时,才知道她早将东西收拾好离开了。
为此,他内疚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曾企图想找到她登门道歉,只可惜就是查不到资料,最后也只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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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况文靖只是督察室的一员,两年后他早已通过法务部的考试升任检察官。而今想起两年前的这段插曲,他不得不怪是上天的捉弄,而希望这一次的巧遇或许能对她有所弥补。
「一位曾任刑事组的警官,居然会怕一只小小的老鼠?还对猫过敏?」文靖想到这儿不禁哑然失笑。
两年前的感觉原以为早已淡忘,而今再碰到她,深藏在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太明了的感觉,再度浮现心头。
他…况文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如此恶言相向,除了她…金汶柔,这还是当他见到她时,没来由得情绪影响。
他,也没因任何一位警官或女性受伤而心生爱怜,她也是第一位。
记忆中的她是一头俏丽的短发,短短两年的时间秀发已披肩,或许是因此,他才没一眼认出她来吧!只觉得有些眼熟。
想一想,他还得感谢那只老鼠呢!若不是它,又怎能让她夺门而出,进而对他「投怀送抱」。
看来若想博得她的好感,必须先学会捉老鼠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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