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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人。白天那头帕下面的欲语还休本来只有自己能看的,那姣好的背影本来应该是自己的,现在却穿着喜服躺在别人的怀里,凌至皓一想到这就气火功心,猛的一扬手将楚翎推了开,一抬脚就将面前的上好木桌给踹了开,“滚!都给本将军滚!”
楚翎抬起手抹了一下嘴角,那少许渗出的血丝,证明他身上的伤有多么重,但他现在却顾不得这些,缓缓从地上站起身,看着面前这个阴郁的女子,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这个高大笔挺的女子,有着世上最霸气的容颜,有着最凌厉的眼神,有着最自信的强大。她那刚毅的轮廓,总是吸引自己往她那里一步步靠近,他知道,凌至皓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透过自己在看另外的一个人,他不介意,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做谁的替身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凌至皓的怒火真的会一把掐死自己。若自己现在上前,不但帮不上凌至皓,还会白白搭上自己的命。
鸨母走进房间,一眼就瞅见了这满地的狼藉,尖着嗓子怒斥着楚翎,“刚才告诉你什么来着?要侍候好凌将军的,你这是怎么侍候的?你看一会儿不打烂你那身皮,还不快去叫人收拾了?还等着我替你做吗?”
楚翎听见鸨母的话,回望了两眼凌至皓,终是咬了咬下唇,红着眼睛跑了出去,鸨母一脸讨好的问凌至皓,“凌将军,楚翎那孩子不会侍候,我再给您找个好的来?”凌至皓阴鸷的眼神刺的她身上一阵阵发抖,强做笑容,“那个,凌将军啊,我们苑里新来了一个异国的舞姬,您要不要。。。。。。?”
凌至皓不动神色的对着鸨母那张满是皱纹和脂粉的大白脸,重重迈了出来,鸨母忙擦了擦汗乐呵呵的跟上,几步跑到她前头,摇着手帕冲着楼下喊着:“小玉啊,快去叫紫姑娘准备一下,凌将军要观赏她的舞。”
扭过头,鸨母一脸的媚笑看的凌至皓十分的想吐,别过脸,专注的下楼。
☆、一见钟情
坐在玉石的椅子上,凌至皓冷冷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果然是个好地方,是一个小楼阁中间的空地,够幽静典雅,希望一会儿不会让自己失望。
不多时,一个萧声淡淡响起,吹奏着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悠长而柔美,凌至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放到那一片空地上,却仍未见人影 ,猛然一抬头,半空中一个娇然的倩影正缓缓飞下,两侧宽大的衣袖在风里飘扬飞舞,露出里面洁白的手臂。凌至皓皱眉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人并不是真的在飞,只是有一条薄细至极的丝带将她从空中送下来的,看出了其中的玄机,便觉得有些无趣起来,凌至皓继续低下头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抬起头,才看出面前的人竟是个绝美的女人,光那一袭淡黄色的绣袍就绝不是凡品,可是却让人觉得穿在她身上所显露出的那一份恬静和高贵却不只是因为衣服,而是这个舞姬本来的气质。
那舞姬什么都没说,微笑着不卑不亢,甚至隐隐有一丝对面前之人不在意的淡然,凌至皓越发皱眉,手里的酒杯也攥得越发的紧了,这女人居然看不起她!
随着奏曲的乐器渐渐增加,舞姬才站定在空地上,向后退了几步,将那件保暖的厚袍褪了下去,剩下里面一件抹胸碎花长裙,纤腰不盈一握,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修长的腿,凌至皓不得不承认,这舞姬有魅惑自己的资格,刚想上前,却听音乐一转,由原来的柔美变得伤感起来。
舞姬将地上的绣袍向空中一抛,随着衣袍落下的还有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漫天花雨,舞姬在这花雨里翩翩起舞,舞姿奇异而优雅,灵动且诱人着迷,特别是那一回眸间的余韵最是让人无法割舍。舞姬额上有一颗朱砂,在白皙的脸颊上很是醒目,在凌至皓眼中,那朱砂仿佛能随着舞姬的每一个动作还连成一条线一样,让人深深的沉醉在其中,似乎有一霎那,自己的心都要停止了跳动。
花雨一直飘落,没有要停歇的意向,那首曲子也一直在演奏着,舞姬的动作越来越流畅,那份略带心碎的舞姿让凌至皓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却记在了心里,她为什么要选这么悲伤的曲子?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哀痛,为什么她的表情是那么惹人怜爱,为什么她会有如此的心境,难道今天的她也有心事吗?凌至皓的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开,直至曲子渐入尾声,那舞姬缓缓走近她,都没有松开,凌至皓入神的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面容,伸出手想拉住她,她的表情好像快要哭了,好想安慰她。可是当她伸出手时,从二楼飞出一条丝绢将舞姬拦腰系住,带离了自己面前,让她的手扑了一个空,只扯下了舞姬身上的一个饰物。凌至皓回过神之后立即用轻功飞上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