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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泽,你是不是对她上心了?先前我看见你对她笑,还和她在那鸟棚里亲热……”
“你瞎说什么?”赵绵泽猛地一推她,有了恼意,可想了想,终究又是将她揽在了怀里,一边儿轻顺着她的后背,一边儿用薄唇拂过她的额头,轻声哄着解释。
“没有的事,先前你看见的,是我头上有鸟屎,她替我擦。”
“是这样吗?”夏问秋冷笑,“我可没见你头上有东西。”
女人一旦开始怀疑,陷入了嫉妒的魔障,便很难自拔。
但男人却完全不一样,脾气再好的男人,又是一个身居高位被众星捧月的男人,但凡多对女人解释几句,便会不耐烦。赵绵泽也是如此,加之今天的事情,夏问秋几次三番让他失了脸面,更是脾气也冲了上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绵泽……”夏初七一呆。
“往后切急不要做那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丢了你自己的人不算,还丢了东宫的人。”
夏问秋脸色倏然苍白,再没了一丝血色。
他为什么不相信她,却宁愿去相信那个楚七的话?
如果换了往常这样的情况,他终归是会护着她的。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吼她,还用那个的眼神儿瞅她?
身上颤抖了一下,她压住心酸,缓了语气,带着一抹讨好的笑容,柔柔的抱住赵绵泽的身子,那只蛇一样的小手就从他的衣摆下方探了过去……
“绵泽,我吃了这许久的药,按说可以的了,咱们试一下……”
“不行!”赵绵泽拽住她的手,“听楚医官的话。”
夏问秋盯着他的眼睛,“你已经那么信任她了?”
赵绵泽语气柔和,叹了一口气,“父王的身子好转是实事,你这身子刚才疼痛得那么难受,也是他救了你,那也是实事。秋儿,有的时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怀疑错他了?”
夏问秋身子顿时僵硬,委屈的泪水挂在了脸上……
“绵泽……”
见她又是哭,赵绵泽不由得就像起了楚七先前说的那句话来。为什么她会那么快活,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一个人没有可失去的才快活,那么说来是秋儿得到的太多,才会那么害怕失去,才会整日里愁眉苦脸不得欢娱吗?这便是楚七说的“人心”?
皱了一下眉头,他站起身来,朝外头喊。
“弄琴,进来侍候你主子洗漱,完了好好歇歇。”
说罢,他便要转身离去。
夏问秋一下子慌了神,“绵泽,你去哪里?”
赵绵泽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我去办点事,先前答应了给楚医官一百两黄金。如今她鸟也没有拿,钱我也忘给了。”
一百两黄金?
赵问秋差点儿晕过去。
治疗太子爷那本就是医官的职责,凭什么要额外给她拿钱?
而她现在还生着病,绵泽竟然为了给她拿钱,而丢下她不管?
夏问秋气得心肝生痛,又喊了一声儿“绵泽”,正准备用她的杀手锏留了他下来,却见赵绵泽的随身太监何承安匆匆打了帘子进来。
“殿下,晋王殿下过府来了……”
“好,我马上就去。”
看着那男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还有大步离去的身影,夏问秋面色苍白。
父亲说得对,那个人留不得了——
☆、第076章 情敌的情敌的情敌——
东宫地方太大。
从这个院子走到那个院子,从这个回廊穿过那个回廊,前前后后走了好一会子还没有到地儿,眼看离那前殿越来越近,那个一直红着眼睛的林太医就告辞另行,不再与夏初七同路,而奉命送人的小丫头抱琴大概也嫌弃她与李邈两个,只指了一个方向,便夹着尾巴像有人追似的跟了上了,“执著”地要送那个林太医离开。
“势利眼!”看着那个背影,李邈低哼。
“表哥,那你就不懂了。为什么他们不想与我同行?是因为我这个人啦,天生气场太强,很容易引得他们呼吸不畅,胸闷心慌,血液流速加快,导致精神出现不良状况,所以嘛,为了自保,自然得赶紧走了?”夏初七笑眯眯地回应。
“就你嘴叼!”
看着李邈哭笑不得的样子,夏初七飞扬起眉梢,哈哈一笑,很为自己乐观的心态而得意,“世界在我眼中,我的眼中便是全世界。我说它是黑的,它就是黑的,我说它是白的,它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