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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盅虫却……她看着左若香那娇弱的背影,有些心疼,“若香……”事情到这个地步,她连恨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鼓励过若香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自己却是自私地霸占着她的幸福。造成今日这个局面,她又何尝能说与己无关呢。
左若香仍是僵直这那个姿势,。对紫映烨的责怪和白岚依的呼唤充耳不闻,她黑眸间失去了生气,入夜的寒风刮在她薄凉的丝绸睡袍衫上,肌肤的冰冷及不上她心中蔓延的寒气。她该何去何从?
“若香。”一道低沉磁性的温和声音,却如同惊雷般在。她的耳畔炸开。
左若香感觉那冻成寒冰的心脏,随着这熟悉的呼。唤声,顿时被击碎成片片不堪的碎片。她身形一颤,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后,泣不成声地哽咽起来。她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她走错了一步路,竟是满盘皆错。
白岚依小心地将软绵靠枕垫在储融宣的身后,。替已经坐起身的他掖好被子。看着他蹙眉惨白的面色,心中也是不好过。她望着左若香因储融宣这一声呼唤而恍然回神,她的哽咽声中能听出她的懊悔和自责。
左若香垂着头,。无力地站起身来。光裸着脚踝,走到了雕花木床前。她站定之后,黑眸盯着地面,噗通一声膝盖撞地,重重地跪了下来。
“储哥哥,是若香的错。是若香太笨,听信了那蒙面女子的一面之词,轻易地就被坏人所操纵。今日非但下盅加害储哥哥,还让储哥哥差点死在那蒙面女子的手里。”左若香用着浓重的鼻音哽咽说道,更是哭红了眼,“储哥哥,你杀了若香吧。”咚地一声,额头磕撞在地面上。
“若香。”储融宣唤了一声,声似叹息。他的墨眸中充满着无奈,顿了半天终究没有往下说去。
白岚依回头望着储融宣那如雕刻般的侧脸,突然发现他以前总是冰寒着脸,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山,高高在上的王者气魄。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脸部线条竟变得如此柔和,眉目如画丰神俊朗,有着血肉之躯的凡人。
“若香,夜寒了。你回屋里去休息吧。”过了半响之后,储融宣淡淡地出这句话。语调平稳,像是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皆是虚空幻境。
“储哥哥……”左若香听得他语气中毫无责怪之意,更是哽咽得悲切,“若香好恨,若香好恨自己……”她的额头死死地抵着地面,只希望这地面的冰冷坚实能够代替储融宣来责罚她。
白岚依咬着下唇,手不自觉地触着储融宣那温厚的手掌,十指与它们亲密地接触,像是分担储融宣那云淡风清的话语下,难以道出的痛苦与不舍。她眼下不知如何开口去劝若香,也不能开口。因为左若香的心结许是储融宣才能解。
“若香,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储融宣墨眸望着地上蜷曲的娇弱身子,“你身穿着濮南国的服饰,头上披着紫色绣花头巾,手腕套着银铃细碎的手镯。那时的你对我展现的笑容,我至今都记得,是那么纯真,那么无拘无束。”
仍跪在地上的左若香渐渐缓和了哽咽哭泣声,聆听着储融宣说出的每字每句。
“而却在不久之后,我却看见你本是天真浪漫的笑脸变成了断肠悲戚的痛苦,遭遇了丧亲之痛,背负上了本不该有的仇恨。”储融宣叹了一口气,声线静缓而低沉,“其实,我时常会在内心自责,若不是我去了天畅村,若不是你父亲替我治了盅毒,那些人就不会寻仇到你家,你的爹娘此时还会健在。你仍会是那个笑靥如花的濮南少女,待字闺中,等着如意少年郎上门来娶你。而不是跟着我颠簸行走。”
左若香抬起哭红的双眸,怯生生地望着储融宣,“储哥哥,是若香一心一意地跟着你的。若香从见到储哥哥的第一面开始,就……”又是无力地垂下头,储融宣此时面色惨白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已经没有资格说出倾慕话语了。
储融宣嘴角挂起素雅的浅笑,继续说下去,“若香,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没有去了解你的感受,对不起。其实在那场火灾发生后,我收到消息赶回去时已经太晚了。只能看到你跪在爹娘坟前,那孤苦伶仃的弱小身影让我心疼。那时我便在心中下了决定,是我害你失去了至亲,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哥哥,我会代替你的爹娘好生照顾你。待到你当嫁年龄时,会替你寻一门好亲事,风风光光地让你嫁过去,也算是对你爹娘的在天之灵有个交待。”
左若香跪在地板上,仍是额头与双手都贴紧地面。她听完储融宣的话语,滚烫的泪珠滴答地掉落在冰冷石面上,她早就知道储哥哥的心是属于岚依的。但是心中却不愿去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