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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朱影龙为了给黄宗羲思想改造,不断将后世一些自己认为黄宗羲能接受的理论抛出来,尤其是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更是全面系统的给他讲述了一遍,这对黄宗羲在哲学思想体系的冲击可不小,虽然厚黑学的思想存在偏激之处,但偏偏让黄宗羲很难找到理由来驳斥,因为朱影龙是以鲜活的例子来证明自己的这种学说,任何一种学说产生,没有辅助的实例是站不住脚跟的,而且朱影龙许多关于君主以及国家政体的新思维更是深深的吸引了黄宗羲的眼球,虽然许多东西朱影龙也是一知半解,黄宗羲听的也是稀里糊涂,但最终被朱影龙一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叹服,这才有了刚才当众拜师的一幕。
虽然朱影龙最后没有收黄宗羲为弟子,但是黄宗羲坚持进影龙学院就读,而朱影龙也经常在学院授课,实际上已经算是师徒关系了,而黄宗羲一生也视朱影龙为他的老师,学无止境,达者为师,一个三百多年后的灵魂应该算的上是一个达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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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整合(二)
开封府知府王绍微自上任以来,与他前任的前任陈知府如出一辙,就是拼命的捞钱,不过他还做的不算太过分,这里又是两大王府的封地,前两任知府都折在信王身上,他虽然身上有监视信王府的重任,但也只是监视,别的他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刚收到朝廷的抵报,说被贬到江西一个小县城做县令的陈九酬父子一夜之间悬梁自杀,自杀,他才不会相信呢,在他心里陈九酬父子死亡唯一的凶手八成就是自己投靠的那位主子,但要得到的指示却要自己去找信王企图掩盖自己侵吞国库白银而派人暗杀陈九酬父子的证据,而且次案早就以陈九酬诬告结案了,现在居然又重新拿出来,摆明的是要整死信王,厂公,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正在这位知府大人唉声叹气之期,衙门口那只已经积满灰尘的堂鼓突然被敲的震天响了。 //
王绍微惊慌失措的从二堂冲了出来,四顾问道:“何人击鼓?何人击鼓?”
这两天通判范复梓正打算辞官回家种田,这贪官一个接着一个,本来中间来了个何腾蛟,他还以为这下可以一展抱负,好好的为开封的百姓尽一点力,哪知道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好官屁股还没坐热,得罪了信王爷,抗下亏空官银的罪名,愣是给贬到辽东去守边去了,又来一个,这位到不像陈氏父子那么嚣张,但也是一肚子的坏水,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听说还给魏忠贤当过孙子,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他不伺候了,任凭知府大人在外面大喊大叫,他就是不出去。
有人击鼓,就不能不升堂,王绍微很不情愿的穿上官服走进大堂,一拍醒堂木,打了一个哈欠,软软的坐下道:“升堂!”
范复梓站在一旁冷笑的看了王绍微一眼,这是他最后一次站在这公堂之上了,今天以后,咱可就不伺候了,真想不到临走之前还能在这公正廉洁这块匾下升一回堂,也算对的起自己了。
“威…呜…”两排衙役无精打采的喊道,有日子没升堂了,有些生疏了,喊的是有起有落的,令人昏沉入睡。
“来呀,带击鼓之人上堂!”王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懒得计较这些,直接吩咐道。
熊兆琏早已在府衙门外等的不耐烦了,听到里面带击鼓之人上堂,不等衙役前来引路,自己就走了进去,前来引路的衙役一看是信王府护卫的服饰,哪个敢上前阻拦,只好任由他走进大堂。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王绍微没看清楚是何人,眯着眼睛问道,身旁的范复梓可是吃了一惊,信王府的人的护卫的服饰他可是认识的,人也见过,心道,这样这王知府恐怕官做到头了,不由暗暗欢喜,冷眼观看事情的发展。
“在下雄大,是信王府的护卫长!”熊兆琏正眼都不瞧那知府王绍微道。
王绍微立马睁开眼睛,眼皮乱跳,看着熊兆琏满脸堆笑的走了下来道:“未知雄护卫长为何事击鼓,本府可有效劳之处尽管说!”
熊兆琏厌恶的看了王绍微卑躬屈膝的眼神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在下奉我家王爷吩咐,给府台大人送几个江洋大盗过来的。”
“江洋大盗?”王绍微大吃一惊。
“不错,这几个江洋大盗连日来在我家王爷别苑附近踩点,被我家王爷得知,派人擒拿,只是这捉拿盗匪是知府衙门的事情,王府也不便私设公堂,所以就差我给府台大人送来了。”
王绍微是越听头上越冒冷汗,他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那些所谓的江洋大盗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