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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被我这般折腾之后,血吐得也差不多了,渐渐的清醒过来了,他看到我在破结界,深情哀漠:“灵枢,你要想从这里出去,杀了我就可以了,我是不会还手的。这结界破碎的时刻,我就会死。不过,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甘之如饴。”
又用死来要挟我!
我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愤怒的揪起倒在地上的他:“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是吗?!”
华胥抬起一双深沉的黑眸深深的锁着我:“灵枢,你当真这么无情是么?你心里可曾有我?你爱过我吗?”
我一把将华胥丢在开:“你现在休想在对我用苦肉计!我根本不相信你会死,你这么迷恋我,你舍得让自己去死吗?”
说完,我提着倚天大刀,继续砍结界,可是手上的力道却是怎么也使不上来了。华胥说,这结界是和他的命绑在一起的。我不信,可是又不敢不信。
说到底,我还是舍不得他死。
身后的华胥木然哀伤的望着我,呆了一会儿,然后立即飞上来,从身后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再给我一次……你让我去死都可以……”
他周身的酒气熏得我的头有些晕乎,我还没回过神来,身上一凉,我那一身穿的好好的衣裳……不见了!
华胥竟然施了法术来除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这让我恼羞成怒的:“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他就像没听到我的哭骂声,辗转的啃咬着,熟稔的抚摸着……
这一夜我被他强抱过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沦落成一个可以由他肆意玩弄的破娃娃了。
也许,他怕我性子太烈,真的会自尽,所以他在左爱的时候顺便也封住了我的神魔之力,也封住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我动弹不得,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这样一来,我就真的成了一只摆在床上的美丽娃娃。
第二天早上,他一身天君白袍,明黄色金丝绣着金龙腾云,衬得他俊美无俦的容颜无比的威仪庄严,这样一个心系苍生,德高望重,三界景仰的天君的形象,我怎么都无法和床榻上强迫我*的男人联系起来。
华胥穿好上朝的龙袍之后,就坐在我床边,用修长的手轻轻的撩开我沾在唇边的发丝,似珍惜也似爱怜的顺了顺我的长发,一头青丝从枕边垂坠及地,蜿蜒似溪流,凌乱而妖娆。
他的眼眸中似一般迷醉:“夫人,你真的好美……”
我愤怒的瞪着他,看到他神清气爽,心意餍足的样子……我心里就来火!
我狠狠的
瞪着他,却无力的说:“你昨晚不是说,和我做完了你就心甘情愿的去死吗?你怎么现在还不去死啊?”
华胥顺着我的发丝的手一僵,嘴角抽了抽,目光闪烁:“我昨晚喝多了,实在是思念你,控制不住自己……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漠然的闭上眼睛,够了,我不想再说话了,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华胥帮我调整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然后将薄锦被盖在我的身上。
他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灵枢,我今天会早一些过来看你。”
说完,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就走了。
我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感到有人进了莲泉宫。
我现在神力魔力都被封了,已然感知不出来的人是谁。想到此时我在床上如此不堪,不由得心中羞愧。
忽然听到来人小声的寻觅着:“有人吗?老大,你在不在啊?”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居然是白泽,我想唤他,可是我能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他听不到。
只听见白泽的脚步声在我的寝殿门口晃过,就好像没有看见莲泉宫的寝殿一样,根本没有想往里面走。
我心中很是着急!
估计这座寝殿也被华胥设下了幻术结界,所以白泽才看不到。
眼看着白泽唤着寻着,就要远离了,我心中很急。
华胥曾经告诉过我,我的凤凰血可以破幻术,我心急如焚的扫了一眼寝殿内,没有任何一样可以伤人的利器,华胥怕我自尽,就连玉枕都换成软绵绵的绣花枕。大殿里的桌椅板凳也一并撤走了。
如今这整个寝殿,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是硬的话,就只有墙壁、地板、和身下的这张龙榻了。
我要用头撞墙,距离太远,于是,我决定用头撞床榻。
我挣扎着将上半身撑起来,然后任凭自己的身